飛機很快降落在鄭州機場,王鳴風三人則提着一點行李從飛機上下來,他們出了飛機場之後便找了一輛出租車朝着開封市趕過去。
“對了,我還沒問呢,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貌似連他一點都不瞭解吧,要是不知道我怎麼才能跟他溝通呢。”
三人坐的出租車上王鳴風便在旁邊問起了煙小雨。
“你知道班斧派嗎?咱們這次要找的老先生就是班斧派的傳人田坤。”
煙小雨在旁邊很簡單的給王鳴風。
“班斧派,怎麼着還有這麼一個門派,我怎麼好像從來沒聽說過的樣子。”
王鳴風聽完這名字之後,在旁邊也有一些奇怪,他可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門派,道家裡面什麼龍虎山茅山之類的,他可是聽得多了,不過像這樣的小門派他還真的是沒聽說過。
“其實在很多年前班斧派在陰陽界也是很有名的,他們專門以煉器爲主,所煉出來的法器被陰陽界的各類人所追捧,很多人都是花了大價錢只爲得到他們所練出的法器。
但是班斧派最終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而走向滅亡。”泰壘在旁邊繼續給王鳴風說道:“在很多年前這個班斧派練出了一個十分強大的法器,陰陽界裡的各門各派都想得到它,不過不管他們怎麼說,這班斧派始終是不肯將這門法器亮出來。
但是後來不知道班斧派被什麼人盯上了,一夜之間整個班斧派的人遭到了屠殺,當時輝煌班斧派就這樣子消失了。”
“這是什麼人乾的,怎麼會這麼的兇狠。”
王鳴風可真的沒想到一個門派竟然在一夜之間上別人毀掉,這種感覺可真的不怎麼好,而且他心裡也覺得是十分的難受。
“沒辦法,這就是陰陽界的樣子,你越是想要觸及他,他最後給你的結果就往往是悲慘的,不過班斧派到最後雖說走向覆滅,不過還是有一些人活了下來之後,隱姓埋名在開封是開了一些小店,也算是把班門派的絕技帶了下去。”
泰壘倒是把這樣的事情看的很輕,畢竟在陰陽界裡的時間長了對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有了瞭解,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避免的。
“咱們找了這個田坤便是他說班斧派的一名高手,而且當時在門派裡也有着高超的技術,也只有他才能夠練出我們所需要的法解。”
煙小雨在旁邊點了點頭,很顯然她對這件事情也是有點了解的,但是陰陽界裡就是這樣,也容不得他們管下去。
“行吧,咱們早點去把這東西拿到之後回重慶把吳天先解決掉,把這傢伙留着遲早會成爲一個禍害,而且你們也知道吳天這傢伙跟我有仇,萬一哪天他強大起來的,對我們可是有着十分不利的影響。”
王鳴風覺得眼前的事情還是先把吳天解決掉,畢竟他纔是最大的麻煩。
“其實這次找你來還是有另外一個原因的,這個班門派很多年以前是從道家裡面分出來的一個分派,本來就和道家有一點關係。
而且他們中的很多思想都與道家有着很相同的一面,如果我們出面的話有可能會借不到東西,不過讓你出面的話事情應該會好辦許多。”
煙小雨在旁邊也說出了這次帶着王鳴風來的原因,一方面這個門派和道家有一些淵源,所以讓王鳴風出面總比他們這些魔教成員出手要好很多。
王鳴風在旁邊點了點頭,也就不再想班斧派被滅門的事情,反而是在旁邊閉上眼睛靠在車邊睡一會。
睡了很短的時間他們便來到了一家木匠店門口,三人下了車,王鳴風擡起頭看着那店面的牌匾上面寫着幾個字,“田氏木匠。”
“請問有人嗎?”
王鳴風三人在門口稍微逗留了一會,之後王鳴風第一個走到了店裡,既然確定了田坤就在這裡面,他們也就不想耽誤時間直接進去找了。
在店裡有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年人,他在把玩着手裡一件木製的小玩意,不過王鳴風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覺得十分的新奇。
“幾位應該不是來看桌椅板凳的吧?”
王鳴風他們三人進來後沒有着急說話,反而是看起來店裡面的一些木製的小玩意,在櫃子邊上觀察了許久,那老人也不知道是發現了什麼頭也不擡的對着王鳴風說他們說着,同時手裡繼續把玩着那樣東西。
“請問田坤前輩是住在這裡嗎?”
王鳴風走到那老人面前,拱着手對着老人問道,他覺得這個老人應該知道田坤在什麼地方。
“我就是田坤,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那老人聽王鳴風說完話後,便擡起了頭看着他,說真的這老人可真的是不認識王鳴風突然見到他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老人還是表現的很謹慎對王鳴風他們還是有一點戒心。
“我叫王鳴風,師承毛玄德,晚輩在這裡見過前輩了。”
王鳴風確認了眼前這個老人就是田坤之後,用一種十分恭敬的語氣說道。
“你是毛玄德的徒弟?”
田坤一聽到毛玄德的名字之後,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那樣子就好像跟毛玄德有多少年的交情似的,聽到這名字好像還有些高興的樣子。
“難道前輩認識我師傅嗎?”
王鳴風在旁邊多多少少也有點驚訝,沒想到他師傅在陰陽界裡竟然有這麼大的名聲,之前去龍虎山的時候也有很多老人認識毛玄德,這次來到這裡田坤依然認識他師傅。
王鳴風離開毛玄德時候年齡也並不是很大,對於陰陽界的很多事情也並沒有很深入的瞭解,他現在才覺得自己的師傅在當初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至少不是那種普通的陰陽先生。
“當然認識了,說起來,我和你師傅還有好多年沒見面了,怎麼樣近些年他的身體還好吧?”
田坤聽完王鳴風的話,後點了點頭,對着他繼續問道,看樣子田坤還是有點想念毛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