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風說着一擡手控制喬安伯體內的血氣,在王鳴風控制下,這些血氣的走向越發的奇怪,沒一會喬安伯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看樣子王鳴風的設想又一次成功了。
“你這個卑鄙的傢伙,有本事就解開對我的控制,咱倆一對一,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喬安伯也十分不服氣的衝動王鳴風吼道。
當然喬安伯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自己本來計劃好的事情竟然讓這個傢伙破壞了,換誰估計也挺氣憤的。
“你說我是個卑鄙的傢伙。”王鳴風在一邊冷笑了一下,最後說的:“是你先綁架了我的朋友,如果不是你先挑事兒,我也不會過來找你,現在你怎麼反咬我一口說我是卑鄙的傢伙?按照這個套路那個卑鄙的傢伙應該就是你吧。”
王鳴風這句話說的倒是在理,如果不是他們骷髏會先挑事,王鳴風也根本不會回到重慶,估計他現在正在北京玩的好好的呢,誰會沒事幹回來找這些事情。
“你要是一個男人就解開對我的控制,咱倆好好的打一場。”
喬安伯衝着王鳴風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郝軍,你把高坤他們的繩子解開,然後帶他們安全的離開這裡。”
王鳴風也根本不理會喬安伯的話,反而對着郝軍說道。
郝軍聽到王鳴風的話後,連忙走過去,解開了高坤的和西風的繩子,之後他叫醒那些暈倒的警察,讓他們帶着高坤他們離開這裡。
一切準備妥當後郝軍問王鳴風:“現在怎麼辦?”
“把他們三個人扣上,帶回局裡,就好好的體驗一下牢飯是什麼味道?”
郝軍聽完後連忙拿出三幅手銬,將三人緊緊的扣住了。
王鳴風這次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僅僅只是用了幾招,就成功制服了骷髏會的這三人,郝軍將這三人押上警車,看見王鳴風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繫上安全帶,一踩油門便朝公安局失去。
現在已經是午夜了,路上的車輛也不是很多,郝軍在路上的速度也挺快的。
“你小子可以啊,一出手就解決了他們三個人,要是沒有你,我們解決起來,可能還有些麻煩。”
郝軍在一邊笑着說的。
“這也是我分內的事情,白局長把我的情況都跟你說了吧?”
王鳴風閉上眼睛頭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局裡有身份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可是咱們重慶市唯一一個正式的靈局成員,像你這種身份的全國也超不過三十個。”
郝軍在一邊有些羨慕的說道。
“怎麼會?靈局那邊不是有很多人嗎?我聽說靈局招了不少人,像我這樣身份的應該不止三十人吧。”
王鳴風倒是有些奇怪的問郝軍。
“看樣子你的業務還不熟練啊,靈局裡工作的人估計有不少,但是正式成員只有三十人,據說這三十人都是各個省份最優秀的人才經過篩選得到的,還有一部分,是諸葛先生親自點名的,所以在整個靈局裡,正式成員的身份最高,而且人數也最少。”郝軍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其它非正式成員,他們雖然都是在靈局裡工作,卻都是做一些比較簡單的事情,或者說他們只是掛了一個頭銜,並沒有實際的權利。”
王鳴風聽到這已經明白了一些,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這麼特殊,一下子王鳴風心裡倒是有一絲很激動的感覺。
“對了,你是咱們重慶靈局的隊長,隨着靈異事件的增加,咱們的隊伍也需要增添新成員,我最近看中了幾個成員,都是那種精明能幹的,剛好你也閒的沒事兒,不如過來參謀參謀,只要合適就讓他們加入進來,好負責一些相關的事宜。”
郝軍開着車轉過頭問王鳴風。
“行吧,等我有空了咱們在說。”
王鳴風這個傢伙看樣子還是想當甩手掌櫃,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郝軍管理,他自己倒是落了個輕鬆。
車子開進一條公路,這條路上倒是沒什麼車輛,只有路邊發出黃光的路燈,不知道爲什麼,走在這樣的路上,王鳴風總是有些心裡不舒服。
“咱們還有多久到局裡?”
王鳴風這時問郝軍。
“快了,應該還有十分鐘……”
郝軍的話還沒有說完,警車剛開進十字路口,從另外一條路口,一輛貨車朝王鳴風所在的警車快速撞過來。
郝軍也發現不對勁,他想要調轉車頭,躲避這輛貨車,但爲時一晚,貨車還是撞上了警車的左側,因爲慣性的問題,警車飛了出去撞到一邊的護欄,車子也翻了過來,一時間警車冒起了黑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鳴風睜開了眼睛,他只是感覺渾身都特別疼,在他的身上有好幾處傷口,好在自己有血氣護體,這些血氣正在快速修復傷口,估計過段時間傷口就能夠恢復了。
他連忙看一下坐在駕駛室的郝軍,王鳴風試探了一下郝軍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估計只是暈倒了。
王鳴風看一下喬安伯那邊,卻驚訝的發現三人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的手銬落在地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逃跑了。
王鳴風費力的從警車裡爬出來,隨後又將郝軍從車裡拉了出來,他從身上找出手機,連忙撥通了120,很快救護車開過來,王鳴風協助醫生,將郝軍擡上擔架,救護車也朝醫院開去。
在救護車上的時候,王鳴風給白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這邊的情況,讓他立刻到出事地點,處理一下那邊的情況。
局長聽到王鳴風說的話後,顯然也是十分驚訝,但聽完後也是點點頭表示立刻就派警察過去處理。
郝軍也是命大,這場車禍也沒有受什麼大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醫生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見郝軍還沒有甦醒過來,就安排了一間病房,先讓郝軍住下。
王鳴風見郝軍沒有醒過來,也不敢隨意離開,就只能在一邊守着他,直到他醒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