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梨和同行的人走的太近,二匣子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後來,他看見我一個人跑向村北頭的果樹林子,就覺得有機可乘,吃不到大的就抓小的……再後來,也就是鐵柱救了我,拿鐵杴子砸暈了他。
可是,他又怎麼會跟海哥哥結仇呢?
我不明白。
警察示意我們不要急,二匣子已經全部招認了,現在就是來找雪梨覈實的。
雪梨擦乾了眼淚,滿眼放出幽怨的光,向我們講述了昨天上午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間,也就是雪梨中暑之後。
二匣子終於找到了雪梨單獨出來的機會,那是她一個人去公廁解手。他就捂着她的嘴,把她強行拖到了旁邊的葡萄架子下……
當然二匣子的暴行沒有得逞,索海隨後就找了過來。當索海看見被壓在二匣子身下的雪梨時,暴跳如雷。他不是個乖的不會打架的好學生,相反,索海非常善於打架。二匣子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修理的很慘。索海臨走時不解氣,朝他的命根子上狠跺了一腳,讓他疼的滿地打滾。也就是這一腳,讓二匣子覺得受了奇恥大辱,才引發了他的報復心理。
“可他從哪兒弄的獵槍呢?”鐵柱不解。
“這是這個村子裡的一個老獵戶的,算是私藏的。二匣子經常給那老獵戶送酒喝,就是想擺弄他那杆槍。這不,這次作案是偷出來的……那把槍我們已經收繳了。”警察在輕描淡寫,可是我們每個人都心如刀割。
如果獵戶沒有私藏這把槍……
如果那天晚上海哥哥和雪梨沒有去村西頭的稻穀場……
如果……他們這個暑假根本沒來過這個村子……
啊!
時間不可能倒流,扼腕的痛苦只能活着的人品嚐……
我的海哥哥……
真的就這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