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爺從來不屑對女人動手,但你,活該。”
鍾浩天冷冷說完,舉步要走。
舒靜突然撲過去抱着他的腿,染媚的雙眸含了薄淚,“二少,爲什麼?爲什麼你不喜歡我,薛淼淼什麼都不如我爲什麼你喜歡她不喜歡我!爲什麼?”
她一直在內心質問自己這個問題,但在這一刻,在這絕望的瞬間,她想求他給一個答案。
鍾浩天凜眸,面無表情地一腳將其踹開,絲毫不留情面。
“就人品,你和我們淼淼之間差了十個銀河系,本少爺特別討厭作的女人。”
說完,片刻不留,絕塵而去。
酒吧門口,鍾浩天看了一眼等在外面的男人。
“今天的事情,謝了。”
唐民澤壓低了頭頂的鴨舌帽,冷然一笑,“今晚,我和那個女人之間的恩怨也該了結了,二少走好。”
雖然一進酒吧發現只有舒靜一個人就識破了局,但這個偷偷幫他換酒的男人,鍾二少還是感謝。
他向來分得很清,“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跟我說。”
“謝過二少。”
看着男人走遠的卓然背影,唐民澤笑了,這個男人能走到今天的位置,絕對不是單單靠狠絕,確實厲害。
片刻之後,他走近酒吧,往最角落的位置走去。
此時的舒靜歪坐在酒桌和沙發之間的地上,地面極其冰冷,卻是降不下她身體裡的火。
小腹處的大火持續燒着,越燒越裂,她的意識在慢慢模糊。
看到帶着鴨舌帽的男人走到沙發入座,舒靜的瞳孔猛地撐大,身上去抓。
“唐民澤,你來得正好,我被下藥了,現在該怎麼辦?我全身都在燒,你幫我好不好?”
見男人沒動容,她爬過去,跪在他腿邊,用她那惹火的手去抓他的手。
她全身都癢,全身都熱,正在承受百爪撓心之苦。
而眼前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她的追隨者,即使她炸了他兩根手指,在看到她暈倒的時候他還是着急得將她送到醫院,只要她可憐巴巴地求他,他就會給她幫忙,他是愛她入骨的,她知道!
所以即便此刻她是在祈求他,但語氣還是傲嬌的,保持着一貫的金貴。
唐民澤穩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漠然看着跪在腿邊的舒靜。
到這個時候了,她還是一副大小姐的姿態,把他當僕人呢。
“舒靜,你看看我的手。”
說着,他將殘缺的手伸了出去,塞到舒靜的眼皮子底下,恨不得塞到她眼睛裡。
舒靜惶然,將那難看的手打開,她現在纔沒有心情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熱,她想降火,她想……
“唐民澤,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你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先幫幫我好不好?我快忍不住了。”
她穿得少,可是一點不覺得冷,全身都布了一層誘人的粉紅,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肯定都禁不住這樣的誘·惑。
當然,鍾二少是個例外。
但唐民澤這個本身對她有愛慕之情的男人,哪裡忍得住。
“唐民澤~”
她拉長了調子,開始像蛇一樣纏着他往上爬。
“舒靜。”唐民澤冷冷地喊出聲,“你現在很難受對不對?很想我幫你對不對?”
舒靜點頭如搗蒜,舔·舐着自己乾澀難受的脣瓣,“唐民澤,幫我,我難受,我很難受,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現在,就現在我把我給你,全副身心地給你好不好?”
她嬌·喘地說着,大膽火熱地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纖瘦的腰肢上。
被那熱意灼傷,唐民澤的目光沉了沉,看了自己殘缺的手指一眼,恨意再起,將****的女人狠狠地推了出去。
他狂然一笑,用手去戳舒靜的腦袋。
“幫你,可以呀,你要是把你的手變成我這個樣子,我就幫你。”
舒靜一怔,迷眼看着說狠話的男人,她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又是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攀纏到唐民澤身上去,“民澤,你不是喜歡我嗎?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我的身體,你不要嗎?你真的忍心讓我難受?”
“舒靜,在你炸掉我的兩根手指還說我蠢的時候,在你假裝暈倒轉眼又對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的時候,我對你的喜歡,已經徹徹底底耗光了,我現在不喜歡你,我恨你,因爲你,我變成了殘廢,我再也沒碰過我愛的籃球!”
唐民澤咬着牙說出這番話,胸口發痛,滿臉恨意。
可是即便他這樣說,她還是纏着他不鬆手,把火熱的身子往他身上蹭。
只有那樣,她才舒服一點點,好受一點點。
“民澤,別這樣,以前是我錯了,你之前不是說原諒我了嗎?怎麼現在又這樣?”
“原諒?我怎麼可能原諒你,我只是想看看你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惡毒,有多狠心!我看透你了,舒靜!”
唐民澤霍然起身,將布袋熊般掛在自己身上的舒靜拽下來摔出去。
舒靜的頭撞在桌沿,起了包,腦子稍稍清醒了一點點。
但這是瞬間而已,下一秒還是被火熱侵蝕,恬不知恥地往男人身上爬去。
此時的她,徹底沒有驕傲和尊貴,就像逆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拼了命地拉住,不肯鬆手。
苦苦哀求,呼喚。
唐民澤的心還是硬着,俯身過去,一把抓住舒靜那纖白的手,死死按在桌上。
“民澤,要我,求求你要我。”
舒靜不屈不撓地想要糾纏他。
他從褲袋裡拿出一把水果刀打開,按在她纖瘦的手指上。
“民澤~要我。”舒靜意識已經徹底迷糊,危險在她手上她也顧不得,還一個勁地讓唐民澤要了他。
鋒利的水果刀在那兩根手指上停頓了數秒,最終沒有切下去。
唐民澤恨恨地罵了一聲,將水果扔在地上,推開舒靜,掉頭就走。
“舒靜,咱倆算是兩清了,你自求多福吧!”
說完,壓低帽檐,拂袖離開。
舒靜木訥地坐在地上,她的全身,已經快被烤焦了,她要男人,她現在就需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