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夷也是一肚子的疑問,她知道男朋友一定知道其中原因,不過此時卻不是問這話的時候,心想一會就得把張北生拉到一邊去問個清楚。
由於金澤凱與韓海明身份不同於一般,大家不敢將倆人得罪了,如果倆人不肯把原因說出來的話,誰也不敢亂問,畢竟這是人家隱私的事,你一問之下,不僅是得罪了金澤凱與韓海明,更是把凌無痕給得罪了。
這要以往的話,那凌無痕是大家搞笑取樂的對像,沒太多的顧忌,這時卻是不同了,誰還敢小瞧於他了。
要說之前金澤凱與韓海明故意爲之,那扇那幾位在道上混的人的耳光,這事就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了,如果這個時候你還看得不明白的話,那就真是白混了,這智商鐵定是有問題。
這吃飯中,再沒人要聊天了,要說的也只是小聲的議論。
差不多的時候,把東西撤了,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同學們紛紛過來與他握手寒暄,與之前的冷言嘲語,轉變得若換倆人,原來還是取笑的對像,此時卻是被人殷勤示好的人物。
凌無痕也不以爲意,仍然像平常那樣,別人要與他說話吧,他就嘮上幾句,不說吧,就坐在那裡喝茶。
這時,卻有一個人不說話了。
這人便是趙忠雄了,之前他是最開心最能說的人,不住地對凌無痕冷嘲熱譏挖苦,無所不及,爲此李少夷還有不少埋怨了。
現在一看情況不太妙了,凌無痕顯然不是原來的那個凌無痕了,而是一個香騰騰的山芋,看着同學們都向他示好,他這心情就複雜了,臉色也是變了一變,暗暗擔心,自己顯然是把他給得罪了,如果他要是打擊報復的話,單是看他扇小混混的手段而言,自己就作不來這點,他要是叫這種人物來不利於已,想想都覺得可怕,所以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有人喜就有人憂,趙忠雄是高興不起來了,那金澤凱與韓海明卻是笑了,他肯開口讓何軒接受他們送的傢俱電器什麼的,那麼則是表示今後還有得聊,換而言之,則是沒機會了。
大家聊了半個多小時後,卻聽得外面有吵鬧的聲音傳來,衆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轉頭來看。
卻見得一夥人手裡拿着傢伙一涌而入,爲首的正是那鼠哥,陪同他一起進來的大哥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裡也提着一根水管,這貨赤-裸-着上身,一看他肌肉到也發達,一看平時應該沒少練,在他身後跟着十來位二十上下的青年,個個不是拿着刀具,就是拿着水管,氣勢洶洶。
衆人一見,不禁一驚,紛紛起身退到角落裡去了,這些人顯得是前來報復的。
自己這邊雖說有三十來人,可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更別說是打架,而且還是與這些混着的人打殺,人家手裡還拿着傢伙,他們那敢與之搏鬥了。
即便是金澤凱與韓海明也是一驚,他倆可不會打架,這些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如果與他們打了起來,誰知會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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