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逗唄,我聽着還蠻開心的。這話到是不假,有位男孩子這麼的逗她,這話聽在耳中還蠻是受用,與往跟那些商場上打交道的人,爾虞我詐,無不是想着佔她的便宜,那些人一看就叫她煩透了,此時凌無痕並沒有那個意思,頂多就是想握住自己的手來摸一下,這也沒什麼了,不過在公司的停車場,熟人蠻多的,她也怕被人看到惹笑話了,甚是不好意思,道:“怎樣!真請我吃飯?”
“這還能有假,剛纔你也看到了,從華泰賺了一筆轉賬過來,總得找個人慶祝一下的吧,有靳姐陪着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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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找不到人慶祝,就找我來當陪襯?”
“怎會!你多心了。”
“可我不論怎看,總感覺是這樣的呀。”
說笑間,開車馳去,她也不喜熱鬧的地方,就把車開到了郊區外了,郊區外的一些酒店檔次也是蠻高的,不過她顯然不是那種高端消費的羣體,卻找了個排檔來坐下,要是換了別人,看到他這麼有錢,早就到市內的豪華酒店來要個包間享受一番,她卻不是那樣的人。
她就純粹是爲了吃個飯,換個好心情,像她這樣的人,並不是那種物質主義者,當然也不是一點追求之意也沒有,在這個現實的社會裡,一清二白的人是生存不下去的,那怕是工作也是爲了討個生活吧,不要求得太多,卻也不會低廉到一點要求也沒有了,這溫飽與住房還是需要的,至少跟凌無痕這樣的人在一起,他能給你買個車,說明物質上可以滿足得了她,不至令她受窮連飯也吃不上吧。
當然,令她鬱悶的是,倆人年紀上的差距,否則的話,她立馬就答應了,何必用得着這麼猶豫不決,前矛後盾,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能與他這麼近距離的呆在一起,心裡也是其樂融融,尤其是這人說話蠻是風趣的,時不時的逗你開心一下,把一天中所遇的不快都馭趕走了。
她心裡暗暗地感嘆着,如果這人真能當自己的男朋友,那該多好呀!可惜的是他年紀比自己小得多,就這麼的看着,這差上七八歲應該也是有的,將來漸漸的老後,自己四十了他還三十出頭,在房事上只怕就不協調了,這也正是她糾結的地方了。
她很是清楚,女人不比男人,老得快,青春短暫,男人卻如長青樹一般,尤其是在房事上就是七老八十了仍是需求不斷,女人卻就沒那興趣了,真是這樣的話,到時他還不跑外面偷食了,這樣受傷的還不是自己了。
她也是明白,像這種事吧,也不能說誰對誰錯了,長時間的得不到身心的釋放,心裡蠻是怪難受的,在這種情況下心裡另有別的想法,要把目光瞄向別的人,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不希望自己身上也發生這種事了,爲了避免這種事的的發生,最好的辦法就是倆人保持着距離,別那啥的了。
只是與他呆在一起吧,心裡又是舒服得很,她也不捨就這麼的不再見面了,不覺癡癡地看着他。
“怎麼了?”凌無痕瞧出她的異樣,擡頭看了她一眼。
靳茜茜耳根一熱,有些不好意思:“沒什麼了。”
“沒什麼你盯着我看幹嘛。”看着她笑了起來:“不會是靳姐現在喜歡上我了吧?”
“切!說什麼呢?吃靳姐的豆腐呀?”
“這樣不好嗎?女人的豆腐就是要給男人吃的呀。”凌無痕嘻皮笑臉,一付無賴的樣子,這與他在華泰集團的淡定可就大不一樣了。
靳茜茜一聽,臉更紅了,什麼叫作女人的豆腐就是給男人吃的,這話雖說一點都沒講錯了什麼,不過那也得看是誰來吃了,是她男朋友的話,你愛怎吃都可以了,就你這小男孩嘛,是不是不該吃姐的豆腐呢?
“你這扯遠了,姐把你當成好朋友,你卻吃我豆腐,當心往後姐可不敢跟你一起出來吃飯了。”
“你可別……我還想你當我女朋友呢?要是不出來了怎成。”
靳茜茜一楞,怔怔地看着他。
“怎麼了?”
“你是當真還是開玩笑的?”一時就有種被搞懵的感覺。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靳茜茜一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她這到也不是不開心,而是心裡非常的矛盾,這答應了他也不是,不答應吧,好像自己心裡也蠻是喜歡與他呆在一起的感覺,就這麼放棄了的話,再要找上如此可心的人兒可不容易呀。
凌無痕把她的手握住,溫柔地說道:“之前我就跟靳姐講過,並不是開玩笑的,現在我再慎重地跟靳姐說一下,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在你還沒有男朋友的前提下,你對我還有那感覺的話,不妨考慮一下,你看着吧,我會對你好的。”
靳茜茜心頭一陣溫暖,甚是感動,被他握着的手就不縮了回來,任由着他握着,還不住地揉搓着,心頭上的溫意更濃了。
這頓吃下,雖說她並沒答應了他什麼,不過倆人似乎默契得很,好像心有靈犀一點通般,凌無痕也沒追着她問個不停,一切好像都默認了一般。
倆人正要回去的時候,林如韻給他打來一通電話,想要跟他見上一面,說是有話要談一談。
凌無痕就沒動身,而是把她約到這來,讓靳茜茜先行回去了,靳茜茜質疑地看着他:“你們……沒什麼事吧?”
“看你想哪去了,多半是我在華泰那麼一鬧,她也是被這些股東擠了下來,可能有什麼想跟我談一下。”
“你……”原想要說點什麼,轉念一想,自己倆人什麼關係都不是,怎能要求他什麼了,那不是太過份了嗎?
靳茜茜走後,凌無痕要了壺茶坐着等她,過不多久,林如韻就馳着自己的車來了,凌無痕就坐在大廳裡等她,見了她後招了招手,她即快步朝這走來。
落座後,店裡的服務員前來詢問餐點還是別的什麼,林如韻已吃過了飯,凌無痕也剛吃過,點了茶水上來她就退了下去。
自那天喝醉了發生一點情況後,林如韻連電話都沒給他打了,回去後她自然是對自己那兒用鏡子來看一看,雖說也看不懂吧,不可否認的是,那兒真的被人動過了,換句話來講,也就是被他凌無痕給那個了。
這可真是一個令她欲哭無淚的結果,她與凌無痕之間仍是處在一個非常勉強的交往中,更是沒想過要發生這種事了,卻沒想到的是,在喝了酒後,就這麼的稀裡糊塗的發生了,這可是她守了將近三十年了的身體,雖說她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卻也有着小女孩子般的天真一面,憧憬着那一夜的到來,怎也是在自己結婚第一夜吧,卻沒想到,就這麼的被他給奪走了。
一想到這事,她這心理就不平衡了下來,對凌無痕自然也就有着一些恨意,我一個女孩子不會喝酒,喝醉了是可以理解的,你一個大男人吧,怎也這麼容易就醉了?是不是假裝醉酒,不懷好意是真的?
當然,她臉皮子薄,不好意思當面問這話,或是發怒大吵一場,發生了這種事有關面子,她只能是默默地忍了下來了,只打算就此算了,今後再也不見他就是,卻不想華泰集團裡發生了大事件,這事就驚動到她了,當她聽說了這樣的事後,也是感到不可思議,這便聯繫上他,想要問個明白怎一回事?
雖說她被周洪範算計無奈棄位走人,一顆心仍然是關注着華泰集團的動靜,聽得人說起凌無痕大鬧華泰集團,周洪範等股東們被他耍得一點招數也沒有了,最後被迫無奈同意撤銷了他在華泰集團籤的合同,還支付了那啥的錢,這事一些人就講得不清不楚了,別人不知道怎一回事,她林如韻卻是知道的,所以就想找他問個清楚,董事長辦公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就是她來找他的原因了。
“說說吧,到底怎一回事了?”林如韻也不矯情,有話就直接開口問了。
“嗯!我也搞不清楚,他們腳抽筋抽得厲害,又在我強大的壓力下,被迫的就同意撤銷了合同,還把賭石贏來的提成分了給我。”
林如韻眉頭挑了挑,臉上劃過一些怒意:“我要知道你是如何迫得他們同意的,而不是對我裝聾作啞。”
“這個……我怎知道了,可能是他們疼得難受,又怕我煩個不停,這就答應了吧。”
“放屁!”林如韻生氣之下,一向文靜的她忍不住生氣地說了句粗話,別人也就罷了,她還不知道那些股東們了,視錢如命,貪婪之心恨不得把所有人的錢都搶了過來,那會有什麼的強大壓力被迫無奈了,這純粹就是胡扯的嘛,當我白癡呀!
“好吧!看你生氣成這個樣子,我就實話實說了。”凌無痕見她真的生氣了,那樣子還蠻可愛的,有些女子天生就是這樣,平素很少生氣的,文文靜靜的,就不是一個會生氣的料子,既便是生了個氣吧,那也是另有一番可愛之處,叫他瞧着也是動人嫵媚之極,不覺就盯着她的臉有些癡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