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完這些,齊雲飛極是高興,讓凌無痕替他選個日期來開張,凌無痕道:“已經有風水師替東方集團選好了日子,我看這日期就不錯,不用再另選了。
齊雲飛就在東方集團大廈裡擺下酒席,宴請凌無痕暢飲,不過凌無痕推脫地說道:“酒就不用了,吃個便飯就可以了。”
齊燕芸說帶他出來喝個茶,然後隨便說個飯什麼的,現在卻是搞這事,這茶的事就擔擱下來,現在早過了午飯時間,當然得吃飯的了。
他都說不喝酒了,齊雲飛當然不敢勉強了,不過他與戰龍等人卻是不能不喝,飯間倪瑞兒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太一樣,齊燕芸見了臉色微微一沉,卻也沒說什麼。
吃罷了飯,倪瑞兒遞上一張支票,上面寫着的是一千萬,凌無痕推脫道:“上次都給二千萬了,這次的事就權當上次的事,不用再給了。”
“上次是燕芸跟你胡鬧賺來的,那怎能算數了,這一次你替東方集團辦事的勞資,這一筆歸一筆,豈能混爲一談。”硬是要他收了下來。
末了讓齊燕燕芸開車送他回去。
齊燕芸把車開出去沒多遠,就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後瞪着他問道:“快說,你是不是跟那倪瑞兒有一腿了?”
凌無痕被她莫名其妙的話差點就嗆住了:“你胡說什麼呢?”
“當我沒看見麼,剛纔吃飯的時候,你們倆個眉來眼去的我都看到了,還想賴掉嗎?”
“切!你還真能看,既然都看得這麼清楚了,還來問我幹什麼。”好好的心情有點壞了,這女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事還真是夠多的了。
齊燕芸伸手一把就揪住了他的手臂上的衣服,道:“你是我的,就是要眉來眼去,那也只能是跟我,不許你碰別的女人,你要是敢對不起我的話,我要你好看。”
凌無痕眼睛都睜得大了,一時就感到頭痛了起來:“你說什麼!我是你的?”
齊燕芸嘻嘻一笑:“你是我內定的男人,已後要娶老婆就把我娶了去,卻不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來往,知道嗎?”
“切!滾你的蛋吧,什麼內定的男人,當我是件東西的嗎?你愛要就要,不要就拉倒扔掉麼?”這女子雖說是蠻逗人的,可就是太女子味了,所說的話也是充滿了挑逗性,往往會令人想入菲菲,看着她你就會往她身上爬去,這就是她的動人之處了,不過這女太也不分場合了,說話又是粗魯得很,要是帶了出去的話,非得給你驚世駭俗不可,叫得何軒知道自己與這樣的女子相處,那還不叫他大跌眼鏡了,還當自己是爲了錢才和這樣的女子交往的呢?
“我不管,總之你是我男人,誰也不許跟你好,不然我要她們好看。”齊燕芸兇霸霸地說道,瞧她這神情,只怕是要發現凌無痕跟其他的女子呆在一起的話,非得被她打跑了不可,更別說想處男女朋友的關係了。
凌無痕眉頭一時就黑了起來,這女也太不講理了,男女相處,講的是緣份,可不是像你這樣一味把別人當作你的玩物,你想怎樣就怎樣?那把我當成什麼了?
知道一時跟她講不通這個道理,也就懶得講了。
齊燕芸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柔聲地問道:“怎樣?我香不香?”
凌無痕聞語登時就愕然了,她這話是……什麼的意思了?
見他沒回答,她擡起頭來瞪了一眼,道:“問你話怎不回答?”
“嘿嘿!叫我說什麼呢?”
“我除了你之外,別的男人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是親過嘴了,你有親過嘴了吧?”
“當然親過了,男人嘛,當然是越多女人越好了,我都多大了,能不和女人親過嘴的嗎?”這話說得不盡這實,他的確是親過嘴,卻只是與於豔親過了而以,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幾時又親過第二個了,這麼講話無非是想令得齊燕芸生氣跑掉了,免得來煩自己。
果然,齊燕芸一聽就大怒了,揪着他衣服的手更緊了:“快說,都和誰親過了,老孃殺過去,把她給宰了。”
“我和誰親過關你屁事了,快把我送回公司,得上班了。”和她越扯越遠了,着實的沒趣得很,還是上班吧,上午經理吳清仁就不爽了,他怎說也是部門經理,總不能跟他對着幹了。
齊燕芸氣鼓鼓的起身,身子一伏,就朝凌無痕的脣上吻落了下來,在他的脣上狠狠的又吸又吻。
凌無痕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了,他可料不到齊燕芸的膽子這麼大,想接吻吧晚上來吻一下就可以了,這大白天在馬路邊上居然就……這可是他不敢想像的事。
可能是凌無痕的話刺激到了她,此時她的動作不僅大,還帶着野性,極是瘋狂,吻得他滿嘴都是口水。
此時的凌無痕只是乖乖地坐在那會動都不敢動了,任由她吻着,眼睛都睜得大大地,一付被嚇到的樣子,通常情況下,大都是男士們在這事上佔着主導地位,然而,凌無痕那樣子就好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女生,驚嚇得呆了,連動都忘了似的。
其實,他只是被吻得頭暈目眩,心口突突的一陣狂跳,好像心兒都快跳出來似的,這就忘了動彈了,更別說是也摟着齊燕芸互吻。
所以,此時的齊燕芸一味的向他攻擊,他只是逆來順受的人兒而以。
倆人這麼一付樣子,自然是引得路邊行人的圍觀了,一些止足觀望,指指點點,都說太不像話了,就是想親熱吧,回家去怎親熱都行,這麼在路邊就亂來,實在是不雅觀了。
這時,一位交巡警見有人圍觀,還以爲出了什麼事了,上前一看,這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她這臉色就沉了下來了,就上前來敲車窗了。
靠!女主吻,太瘋狂!太刺激了吧。
在這大街上你們是不是過份了點呢?搞這事還是回家的好呀,有傷風俗,知道不?
齊燕芸憑着一股狠勁,對凌無痕進行一番攻擊,也是吻得特爽,聽到有人敲車窗壞她好事,這就高興不起來了,回身吼道:“幹什麼?”
“我說……你們隨意停靠,違反交通法規,請出示你的駕駛證。”這話一說,顯然是要作出罰款處置了,在車上親熱接吻是可以,但卻不能在這路邊亂來,而且這一帶又沒停車標緻,是不允許停車的,所以她得作出處罰才成,不然怎能教育得了這些無爲青年了。仗着家裡有幾個臭錢,開着豪車到處眩耀,還當衆接吻,造成了不良影響,這可不好。
齊燕芸一聽大馬,拉開車門鑽了出去,吼道女巡警吼道:“你想幹什麼?”
“對不起,你違反了交通法規,亂停亂放,現在請你出示駕駛證。”她到是一點都不着急,很是和氣地說道。
“我就亂停了,你想怎地了。”她吻得正爽,被女交警打壞了她的好事,這心裡就窩着一團火了。
凌無痕一聽她這說話的口氣,就知她要發火,心想人家正常執行公務,無可厚非,也怕她把事鬧大,這面子就丟得大了,也下了車勸道:“把駕駛證給人家,完事了好送我去上班。”
那女交警看了凌無痕一眼,暗暗搖頭:這人看着就好像一個軟蛋,剛纔看他在車上被這女的粗暴對待,一點脾氣也沒有,莫非是當鴨子的?
“我就不拿,看她敢把我怎地了?”她這話到也是個事實,那女交警要是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說什麼也是不敢來觸碰這個女煞星的,誰又想沒事找事了?
“切!你沒什麼毛病吧?人家也就只是端個鐵飯碗來吃飯而以,你有必要這樣爲難人家的嗎?”
那女交警一聽,這話怎地說得不怎好聽了,什麼的鐵飯碗了,公務員也不是鐵飯碗了,誰又知道哪天出錯被人擠下來了呢?不過說真的,這工作真不好乾,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時時還得應付那些醉駕的人,搞不好還要對你動手動腳的打人,就像齊燕芸這類太妹吧,個個都不是善茬,遇上潑辣的吧,真的跟你沒完沒了,還要衝上來扯頭髮什麼的呢?
“喂!你怎說話的你?”女交警瞪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
“你幫我還是幫她的呀?是不是見她長得漂亮,動了心思了?”齊燕芸也是不幹了,也衝着他大起聲來。
凌無痕一時就有種哭笑不得之感,這都說些什麼跟什麼了?道:“你愛鬧的話就鬧去吧,我還得上班去,就不陪你了。”心想上班之前得去趟銀行把那張支票上的錢劃到自己賬戶裡來了,說罷,轉身就走了。
“站住。”齊燕芸大急的就追了上來,一把就扯住了他。
“放手,這樣拉拉扯扯的像話不?”凌無痕暗暗搖頭,心想這女子還真就胡搞蠻纏,有你這樣作人的嗎?真是害老子丟人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