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話,今晚上三樓陪我睡去。
“不行!”凌無痕連連搖頭,態度堅決。
於豔這就不解了:“能把原因講清楚不,你這樣搞得我真很難受的。”瞧着他一點都不像是某方面有問題,變成無能了,可怎就一意那方面的需要也沒有了,換了是別人,只怕自己都不答應,人也就來個餓虎撲食了,他到是好了,不論自己怎樣的明說暗示,他一個勁兒的不管不顧,渾然不當一回事,搞得晚上自己覺也睡得不好,難受極了。
我說大姐呀,你當我不想呀,我要是不煉功的話,早把你上得不知多少遍了,可怎麼辦的呢?我現在真的不能玩這個成年人的遊戲。
於豔盯着他的雙眼,靜靜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凌無痕被她這麼盯着,臉上微微發燙,只得據實而道:“我這不是煉功到了緊要關頭,這事……暫時還不能搞。”
於豔算是聽得明白了,她也是練拳腳的人,於一些修煉內家功法上的事多少知道一點,問道:“是在聚氣衝關?”
凌無痕點了一下頭:“差不多是這樣,這你也是知道了,我能有這麼一身的那啥的,全憑一身的修爲了,如果這時破了身,那將於我今後的修煉不好,所以……”一臉的無奈之色,不覺苦笑着。
於豔暗暗點頭:這就是了,我還當他是身體上有什麼的隱疾,造成那方面無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以他這麼個年紀的人,想必是忍得也夠難受的了,那我就不再逗他了,這樣搞得我自己也不好受。
都是正常的人,那方面誰不有需要的了,只是當前就……很可惜了,放着這麼好的人,只盼來個老牛吃嫩草,好好的啃上一啃,卻只能是看着不能用,再沒什麼事是這麼背的了,她這心情能好纔怪了。
以她這般年紀的人,正是如狼似虎,夜裡沒個人來陪着睡上一覺,安慰一下寂寞的心,卻是夜不成眠了。
唉!這命真是好苦呀,只道離開了白虎幫,就能過上好日子了,誰知到了這裡,卻是遇上這麼一個只能看不能用的人。
沒辦法,這就是命了。
“那你……什麼時候能衝關成功呀?”
“這個……”一時就無語了,這誰說得了了,衝關這事兒可不是你想衝就衝得破的。
“這話不好說?”
凌無痕點了一下頭:“看你應該也不是不知道煉功這玩意,修煉需要悟性,衝關需要聚能,功力越是深厚,衝關就越發容易,否則費時費勁,既便是一輩子也衝不破這關卡。”
於豔默默地點頭,換句話來講,你想等他來安慰你,就算是等到了,只怕黃花菜也涼了,那時你人老珠黃,怕是都沒人要你了,而他凌無痕年紀還輕,會和你一個這般年紀的人相處了?這到是不能不考慮的問題。
凌無痕站了起來,握住了她的雙手,感激地說道:“於姐!我的實際情況就是這樣了,而你也看到了,我的意思是,如果自己有好的去處的話,我不會抓住不放,我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能有你這麼一個朋友,我感到很是高興。”
於豔幽幽地看着他,苦笑道:“丁寒把我送了給你,可不是爲了讓我們作朋友的。”
“我知道,我現在這不是……那個啥嘛,所以就委屈於姐了。”他也是無奈,身心健康的人,誰沒那個需要了,有機會當然想品嚐一下的了,況且,他還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呢,所以更是迫切的需要了,只是就當前的情況而言,爲了修煉上的事,只能是咬着牙來忍一忍了。
於豔輕輕地嘆了口氣,將他擁入懷中,並把脣向他嘴上吻去,凌無痕身體一僵,立即就動不了了,不禁就緊張了起來,這要是平時,他是不會這樣子的,這不是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立即就作出一些過份的事來了,那豈不是糟了。
好在於豔並沒過份的爲難他,她也只是過過口癮而以,都這麼長的時間沒那個了,生理上肯定得有那方面的需要了,這吻一下也是好的,至少她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就吻了上去。
只是她這一舉動,卻是苦了凌無痕了。
此時的他,連動都不敢動了,這一輩子中,又怎有過這種情況發生了,況且以他這麼一個處長的身份,自抑力原本就不是很強的人,身體上自然就有了某些反應。
在於豔鬆開了他,緩步進入裡面,只留下了一臉愁苦的他了。
他正要也進去休息的時候,卻是聽到有敲門的聲響,出來開門一看,這臉上不禁就微微地露出了一抹冷笑來。
卻見得站在門外的是一位三十多將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了凌無痕就啊的一聲,說道:“無痕!你真是住在這裡呀。”也不容易得凌無痕答話,擡腳就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箇中年婦女,長得到也有幾分姿色,不過這臉上卻是高傲得很,正眼都不瞧一下凌無痕,撅着嘴也進來了。
凌無痕也不說話,只是跟在他倆人的身後,緩步而入。
這倆人直接就進了樓房裡,一看到裡面的房屋好幾間,樓又是三層,這眼也就發亮了起來。
他倆還待要直步闖上樓去時,卻見得於豔站在樓梯口處雙手環抱地看着他們,一臉詫異之色,倆人當即就停下了腳步。
那男的回頭向凌無痕問道:“無痕,這是……你請的保姆?”
“三叔!你有什麼事呀。”原來,這倆人是凌無痕的三叔凌宵正,三嬸徐青雪,凌宵正是位公務員,在國企當一名科長,三嬸則是廠裡女工,凌無痕還有一位姑姑凌宵芹,姑姑是位小學老師,姑父是廠裡車間主任,以往這些叔叔姑姑都沒瞧他一眼,在他困難的時候更是沒一人拿出一分錢來給他當生活費,可謂是親情之間淡薄如紙,這些也就罷了,最讓凌無痕氣憤的是,爺爺生了四個兒女,臨到老來,居然沒一個人把他放在心上,連個飯都沒得吃,還被二叔二嬸趕了出來搭了個棚子住下,那種悽慘的情景真是叫人看着心酸。
凌宵正與徐青雪本把這當成了自已家一般的要到處看一看的,忽然見到了於豔不免一驚,這女子也太漂亮了,這是什麼人呀?
如果於豔的年紀要是隻有二十來歲也就罷了,他倆一定認爲這是凌無痕的女朋友了,可她卻是有三十出頭的人了,當然不會是他女朋友,如果不是女朋友的話,她又是什麼人了?說是保姆吧,不論怎麼看,一點都不像的呀?
徐青雪看了看於豔,又看了看凌無痕,眼中盡是疑意,暗道:不會是無痕從按摩店裡拉回來過夜的?
都說男人沒不偷腥的,這凌無痕雖說只有剛剛大學畢業出來工作,可也是二十一二歲的人了,那方面能不有這需要的嗎?他要是找個女朋友或是隨便花錢拉了個人回家來過夜,那也沒什麼稀奇,再說了,這於豔的長相以及氣質出衆不俗,居然會和凌無痕搞在一起,那也太出乎於她的料想之外了。
此時,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鼻裡出氣,輕輕地哼了一聲。
凌宵正道:“我這不是聽說了,你把這鬼屋給買了下來了?”一臉好奇地問道:“你哪來這麼多的錢呀?”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老宅來了,自大哥過世後,二哥這人就不怎地道,所以他就發奮學習完成了學業,再後來就是出來找工作,混到今天這成績也算是不錯的了,自找了老婆成家後,因凌無痕之故,老父一門心思爲了這個孫子,他就看不順眼了,尤其是他老婆徐青雪硬是扯着他到外家去過了,從此就少了回來,於凌無痕與老父更是不再過問了。
這一次可是在小街坊上以往的一位高中時的同學偶遇着,說起了這事,回家和老婆一說,倆人這纔想好像都有兩三年沒回過這老宅的家了,既便是逢年過節吧,連個禮品或是生活費都沒有爲老人準備,這親情好像都蕩然無存了。
夫妻倆都是見錢眼開的人,聽說侄子居然這麼有錢,把老宅一幢鬼屋給買了下來,這鬧鬼的事他也是聽說過了,誰知竟然只是一窩子的鮎魚搞的鬼,現在這幢樓房那可是價值幾十萬了,一時就眼紅了起來,他倆對自己的二哥那可是再瞭解不過了,侄子有這麼好的去處,他們哪會放過之理了,說不定會使用什麼伎倆把這樓房奪了去,因此就過來看個情況,卻見得凌無痕果然就住在這幢鬼屋裡,心喜之際卻見得於豔這樣的一個人也住在這裡,就叫得他們心生疑意,暗測着這是什麼人了?
“這樓房的確是我買下來的,只是這關三叔什麼事了?”一想到爺爺過的日子,凌無痕這心裡就來火了,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一眼老人,現在一聽說自己買房買樓了,就一個一個的登門而入,這些人……真是叫得他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