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下一次計劃好一點,就這麼一個計劃也太那個了,真是一點出息也沒有,丟不丟人的呢?”看着要上車溜掉的三名太子爺,凌無痕不覺笑了笑,衝着他們說了句,至於那三名交巡警早就溜得不見人影了,他們都自行解決了,那還關我們毛事了。
三人黑着一張臭臉,聞語差點沒氣暈了過去,這小子有完沒完,那嘴真是能說會道,得理還不饒人。你等着吧,遲早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們的厲害的。
儘管三人嘴上沒說什麼,這臉上明明就說了這話,任誰一看,就知他們這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別……別再刺激他們了吧?”看着上車走了的三人,靳茜茜就有些擔憂地說道,她到底是名女子,今天經歷了太多的事,一下子就消化不過來,只是覺得頭都大了,遇上這事,人家是躲都來不及,你還故意去刺激他們,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哪天他們前來報復豈不是不妙了?
自己也就想着過好日子而以,能有輛代步的家庭式車輛,過上白領的舒適生活,幹嘛要去惹事生非,況且還是這種惹不起的人。
“知道了!”他如何不清楚她心下所想的了,明白她的意思,也知她害怕遇上這種事,真就不是她能招惹的,當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只是這麼一擔擱,上班的就遲到了。
回到了公司,上班時間早過了,不過靳茜茜是部門經理,沒人管她,那吳清仁臉上神情卻不怎地好看了,道:“無痕,你這纔剛回到公司,應該有個好的表現纔是,努力積極向上,這種遲到早退的事應該不是你該乾的事吧?”
“我這不是有事嗎?所以就來得遲了點,吳經理不用放在心上。”他這說得到是輕巧,如果人人都似他這樣,那這公司還像啥樣子了。
吳清仁心裡直翻白眼,氣得差點就發作了,不過他仍是強忍着:“記住了,下不爲例,否則叫上頭知道我這也不好過。”
“行!下次不會了。”笑了笑,問道:“經理還有別的事沒?”
吳清仁一肚子的氣,這臉色也不大自然了,不過凌無痕是凌無痕是賈風與林如韻親欽的人,多半還是來監視他的,所以敢怒不敢言,強笑着說道:“沒事了,你忙去吧。”
待他出去了後,恨得牙癢癢的:“凌無痕,你他媽的,敢欺在我的頭上,老子會慢慢的跟你玩的。”
這正氣着,桌上的坐機電話就響了,拿起一聽,卻是董事長林如韻助理打來了一通電話,說是讓凌無痕過去一趟,吳清仁聽了這話後,心頭突了一下。
叫凌無痕到董事長辦公室去一趟,那什麼的意思了?難不成他有發現自己什麼的劣跡了?心下雖是萬般的不願,也是不敢擔擱不報。
凌無痕聽得這話時,臉上不動聲色,頷首一笑,緩步而去。
吳清仁看着他的背影,心下卻是惴惴不安。
………
“啪!”
一隻杯子狠狠地砸落在地上,碎片四下散開。
屋子裡的一名男子氣極敗壞,大發脾氣,指着三名青年發火:“他媽的!是誰在老子面前打了保票,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結果呢,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
捱罵的那三位正是開着豪車故意撞出交通事故的青年,在別人面前也就罷了,現在他們這臉上可一點傲色也沒有,甚至是都不敢擡頭來看這位發火的臉面,被他罵得狗頭噴血,半句話都不敢哼一聲。
“蠢蛋,這點小事也辦不好,平時吹牛皮的本事上哪了?”那男子怒氣不休,只差沒上前揪着三人一頓暴打。
“阿炳!這事就暫時先這樣了,這事也想是我們思量不周,料不到那小子膽色這般的好,居然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到也不是平常的人呀。”
“這事都弄成這樣了,你說該怎辦纔好?”
“不急,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才過一天功夫你就急不可抑了,只要他呆在東來市我們就有時間陪他玩。”
阿炳聞語點了一下頭:“那到是,只是這麼好的計劃就這麼泡湯,我這心裡急嘛。”
“你急也沒用,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稍停了一停,接着笑道:“這樣也好,正好叫得我們看清了這小子的能耐,下次有所行動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粗心大意了。”
“嗯嗯!”想想他這話極是有理,當即便作罷了,不過他卻瞪着這三個青年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廢物!給我滾了下去,下回再幹不成好事來,就給我滾蛋了,留在這裡又有個屁用了。”
那三個青年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就退了出去。
“你看該怎辦?老這麼被動,那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呵呵!阿炳呀,你也太心急了,都說心急是喝不了熱豆湯的,這事須得從長計議,你着急也是沒用。”
“我這也不是氣着了嗎?看着那小子卻沒辦法擺平了他,你說說看了,平時有什麼事是我們擺不平的,這能不氣人嗎?”
“這個我可以理解,只是這一次嘛,我們再也不能大意了,非得叫他放血了不可,總是我們叫人欺壓着,真夠屈的了。”
“呵呵!知道了,你當我就好受了呀。”
“這一次務必力求成功,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這也太丟人了。”
………
凌無痕此時也不是笨人了,於那修真上的事也是有所感悟,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是不可能離得開修煉了。
因爲修煉給他帶來的好處實在太大,能把人生當中這條路子走完,那時回過首來一看,自己還有這番作爲,那一定很是有趣了。
也正因能量大了,所面臨的問題也就多了起來,知道此時的自己四面樹敵,這些都是東來市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人隨便跺一跺腳,東來市也會有震感,得罪了這樣的人,實在不是一個好的舉措。
不過又有什麼辦法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負到,就得有所樹建,只是這樣一來,勢必就要得罪一些人了。
這要以往的話,他一定遇事避讓而過,說什麼也是不敢將這些人給得罪了的。此時,卻是不同了,他有一身常人所沒有的本事,又怕誰來了。
既然不怕得罪人,那就只能是跟着他們大幹一聲,至於今天得罪的是些什麼人,雖不盡知,卻也心中有數,等到時機成熟後,他將會還於顏色的。
他心中暗暗思量着,進入電梯時,卻遇上了一位與他有過節的人。
楊在葆!
初初之時,他也沒想要壞人好事,不過這個楊在葆卻是利用職務之便,對其下屬在職經理進行性騷擾,那就不地道了。你就算是有那心思,也得人家願意吧,居然還就用強了。因此他就壞了楊在葆的好事了。
對此,也就將楊在葆給徹底地得罪了。
當初他就打着算盤,大不了走人就是了,那知非旦沒被趕了出去,還得到了公司的重用,委於重任,令得楊在葆不敢明着對他使陰玩損,進行打擊。
這時,倆人這番遇上,而且電梯裡只有倆人,楊在葆看着他的眼色也就異樣起來了。
凌無痕卻是無懼,迎着他的目光,笑了一笑:“楊總!最近沒對下屬女職員那個啥了吧?”
楊在葆聞語不禁愕然,媽的!他這是在挑釁,故意挑戰他的底線,這小子也太可惡了,我放過了你,當我怕了你不成。
“你什麼意思?”臉一沉,一臉怒色,不論是誰,這傷疤被人拿根針來挑上一挑,不痛纔怪了,故此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不是愛那調調兒嘛,我只當你最近閒着沒事幹了,一定會是又想着盡幹這事去,所以向你問一問,最近有沒再幹壞事了,要是有乾的話,我得在後面提醒你一定,當心被抓住了。”一臉玩味地看着他,笑得也是極有深意。
楊在葆一聽就怒火上衝,臉上登即露出了憤憤之色,狠狠地說道:“小子!當你是誰呀,以爲我不敢動你了不是?”
“呵呵!以你楊總的身份而言,對那些女下屬盡幹那些事兒了,而對男下屬嘛自然是打壓一個又是一個了,只有把整個公司的男下屬都趕跑了,剩下女下屬那就合你的意思了。”凌無痕笑嘻嘻地說道,一點都不懼於他。
楊在葆差點沒氣得背了過去,這是什麼話了,這小子是故意要我好看的?試想整個公司裡的職員們,有誰遇見了他不低着頭,小聲地示好,這小子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講話,難道就不怕自己送他一隻尤魚來吃了?
好在他終是把那口氣忍了下來,怎麼說他也是華泰集團的一名股東,身份可以說是舉足輕重,要是與公司的職員鬧得打了起來,董事會上一定有自己的好看了,只是他一臉怒色地瞪着凌無痕,嘿嘿地冷笑了幾聲,卻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