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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偉楊將解開三年前記憶的希望,全都寄託於我的身上,所以,他見到我的時候,纔會顯得那般的興奮。
只是,我記憶中,三年前我不是在上高中嗎,我是從孤兒院長大的,期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啊。
“那你爲什麼說我是你的師孃呢?”孫冰也是不解的問道。
“是那些鬼告訴我的,我有個師父叫王小一,有個師孃叫孫冰。”卿偉楊翻着白眼回道。
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撲朔迷離,誰也說不清楚,那麼,我就將宿舍死人的事情詢問卿偉楊,既然小胖是他請走的,那麼,我們宿舍其他死亡的舍友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卿偉楊這傢伙在搞鬼嗎?
“你是說柳一中和馬恆大嗎?”對方追問道。
我急忙點頭,應道:“沒錯,正是他們。”
卿偉楊起身,說道:“跟我來。”
說完,他帶着我們三人,進入了鬼超市的後院。
一踏入後院,就看到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正坐在一隻木馬上搖擺着,見我們來了,嚇得小傢伙一咕嚕從木馬上竄下來,然後有些膽怯的望着我們幾個陌生人。
“林銘宣,回屋去吧,家裡來客人了。”卿偉楊吩咐道。
那被稱作是“林銘宣”的孩子,點頭應諾,然後就乖巧的回到屋子中去了。
卿偉楊沒有停下腳步,帶着我們三人到了一間小屋子中,然後他指着一大排的骨灰盒其中兩個盒子,說道:“你們看,這是柳一中和馬恆大。”
我走過去,仔細一看,我擦,馬恆大和柳一中貌似已經死了好幾年了,靈牌和骨灰盒子上,全都沾滿了塵土。
“這……”我們三人迷惑的望着卿偉楊。
卿偉楊沉思了片刻,說道:“這兩人生前是交警,處理事故的,但由於他們敲詐勒索找他們處理事故的良民,故而遭到了天譴,被雷劈死了,死後不得輪迴,他們找到我,於是我就收留了他們。”
人總是要反省的,這二人死後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那般的惡劣,爲了減輕他們身上的罪責,他們心甘情願的做了卿偉楊的鬼奴。
卿偉楊爲了破解三年之謎,於是派兩隻鬼去了都市,到處尋找我。
隨後,卿偉楊又指着一個骨灰盒子,說道:“她死的很慘的,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只記得生前是校長夫人,老公是個校長,而她卻不知道什麼理由,就被人或者鬼給砍了頭,屍體和頭並沒有埋在一起,就做了無頭鬼。”
講述到這裡,我大致的懂了,鬼宿舍死人一事,原來僅僅是一場戲,現在,我終於見到了整件事的導演卿偉楊。
我們正在談話中,卻看到兩個熟悉的人來了,此二人居然是黃鶴和烏鴉。
二人來了,恭敬的向卿偉楊打招呼,大爺的,原來我們宿舍除了我和小胖,其他人都是卿偉楊安排的,其目的就是考驗我的記憶,確定我的身份。
如今,我施展了一些法術,卿偉楊就覺得我應該就是他要尋找的人,故而演戲,將我們帶入了鬼街。
只是,這場戲的導演卿偉楊沒有很好的控制無頭鬼,故而釀成了一個大大的悲劇,小胖師傅因爲這件事與世長辭了。
小胖有些責備的望着卿偉楊,咬牙切齒的說道:“是誰殺了我師傅,我要報仇,我答應過他,一定要替他報仇。”
說話間,小胖從壞中拿出了八卦劍,一劍直刺那裝在罈子中的骨灰。
這一劍下去,那無頭鬼的罈子,就被小胖徹底的打碎了,骨灰落地,如麪粉一樣飄蕩着。
這個時候,無頭鬼出現了,她站在了十米外,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
我定睛一看,這身材……我有些熟悉啊。
“校長夫人,他居然是校長夫人。”雖然無頭鬼沒有頭,也就沒有臉,但我卻還是從她的體型判斷出來了。
我擦,如果她真的是校長夫人,那麼,那天那一股陰風是什麼風,之後居然要了校長夫人的命。
卿偉楊沒有阻止,只是淡定的笑着:“冤有頭,債有主,無頭鬼,你要爲你的衝動,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無頭鬼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哀求卿偉楊:“主人,我真的再也不做壞事了,您……放過我吧,我當時只是一時衝動,還有,我若是當初不殺了他,他就要殺了我。”
卿偉楊無動於衷,只是淡淡的笑着:“我說過,做了我的鬼奴,就要言聽計從,決不能違揹我的意願做事,但是,這僅僅是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你就害死人,我若養着你,日後你強大了,反過來要殺了我咋辦啊?” щщщ⊕ ttκǎ n⊕ C○
那無頭鬼見卿偉楊沒有幫助她的意思,就連地上的骨灰都不顧及了,立馬向着外面衝出去。
小胖屁顛屁顛的要追上去,卻見卿偉楊單手掐訣,呵斥一聲:“回來。”
這個時候,那衝出去的無頭鬼片刻間翻滾着回來了,掉落在了小胖的面前,小胖咬牙,八卦劍落在了她的身上,連續刺殺了幾十次,直到那鬼物徹底化作青煙不見了。
仇報了,小胖擡起頭,低聲說道:“師父,你看到了吧,我幫你報仇了。”
我望着徹底沒有影子的無頭鬼,心中苦笑起來,或許這就是報應吧,校長夫人千方百計的攪動渾水,害死他的丈夫,又借我之手,殺死了難纏的道士,這正應驗了那句俗話——“瞎子算的好,掉到井裡了”。
鬼宿舍之事,終於有了一個了結,校長夫人得到了相應的報應,接下來就是和卿偉楊好好聊聊了。
但是,礙於卿偉楊啥都不記得了,而我也想不到任何回憶,這件事就這樣暫時擱置了,我和孫冰,小胖折騰了大半夜,也真的累了,於是我們告辭卿偉楊。
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卿偉楊突然喚住了我的腳步,說道:“師父,還有一個人找過你,我想她應該知道一些東西,但是,她性格比較怪,當時啥話也沒有告訴我,說只有見到師父您,她纔會說。”
“誰?”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