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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法術之類的體力活,我更堅信護身符這類東西,聞言我連忙視若珍寶,將它放在衣服最裡面的口袋裡。
我以爲入門之後,易老就會教我一些尋常的咒語,沒想到他直接把我趕到了偏房睡覺。清晨一大早時,又開車把我送回了學校。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這幾天都不能顧及到你,你身邊還有些東西正蠢蠢欲動,你自己多加小心。事情忙完後,我自是會來找你。”
話一說完,車窗就在我眼前搖上,“噌”地一聲發動機轟鳴後,只留給我陣陣尾氣。
不遠處的林曉琪看見了我,連忙跑了過來,飄揚的頭髮和帶着香味的裙角,都讓我切實感受到平凡生活的舒適。
“小一,你昨晚去哪裡了,爲什麼我去孤兒院找你而你卻不在?你的身體還好嗎?”
經歷過昨晚的驚心動魄,再見到眼前的青梅竹馬,簡直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我幫她額前的碎髮拂到耳後,笑着說道:“我很好,昨天巧遇一個木雕師傅,他很看重我,決定收我爲徒,我就在他那裡過夜的。”
林曉琪的心靈太純淨了,她的生活永遠都是乾淨的,打小以來她不知幫了我多少次。這次的事情太複雜,我不願意牽扯到她,也不願意把她帶到這恐怖的氛圍中。現在,我能給她的,只是一次次的佯裝開朗。
我和曉琪這邊正談論着昨晚的事情,卻不知道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一雙眼睛正妒恨地盯着我們。
這幾天,我的生活過得平凡而又充實,或許是差點離別,讓我對與曉琪更加珍惜,有時我的好讓她都感到詫異,她會歪着腦袋疑惑的望着我,問我爲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細心。我只是笑笑不說話。
雖然我和林曉琪的親密來往,遭到不少同學的熱議,但我依舊我行我素,不顧及任何人異樣的目光。這些快樂的時光,差點讓我忘記,我身邊還安放着不少定時炸彈。
如果不是脖子上掛着的桃木劍,時不時硌着我,我還真有可能認爲,自己就是一個平凡的學生。
星期五的輪到我值日,由於冥婚那段時間表現的太獨立特性,沒有處理好與同學的關係,結果值日這天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一組,除了孫冰。
當看見值日表時,我心裡是有些驚訝和愧疚的,驚訝是沒想到她會這麼招搖大膽,因爲我和她的風言風語,在班上傳的正盛,這樣做無疑於促進謠言的傳播
。
而愧疚是因爲那天的失約,雖然那個約定只是單方面的,但放一個女生的鴿子,怎麼看都不是個大男人。
放學後,爲了表達對她的歉意,我一個人承包了所有的雜活累活,東奔西跑累成狗。孫冰也毫不客氣,坐在講臺上撐着下巴盯着我,眼珠子跟着我轉悠。
在她的眼神攻勢下,我堅持了一會兒,實在堅持不下去,只好拎着垃圾桶跑出教室倒垃圾。
我們學校在市裡屬於數一數二的高中,教學質量和教學設備都是拔尖的,可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垃圾點太遠了。非得繞一棟教學樓和一片小樹林,從新校樓跑到舊校樓。
倒完垃圾後,突然一陣尿意涌來,可現在跑回新校區儼然是憋不住了,我把垃圾桶往一旁一丟,就準備到舊校樓解決一下。
舊校樓因爲常年沒人打理,廁所十分的髒,連燈泡都是壞的。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冬季,剛六點不到的功夫,天就已經黑了大半。
我摸着黑,隨便找了一個隔間進去,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一陣舒爽。這時,我聽見隔壁也傳出水聲,尿頻尿不盡的,還挺有節奏感。
我心裡一陣竊笑,嘿,這哥們喜歡音樂吧,撒個尿也打着節拍。
本來我準備放完水就走,畢竟這舊校樓來的人不多,陰氣很重。但是一聽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尿聲,我就非好奇地要看清這哥們的臉,才肯罷休。
撒個尿都能虛成這樣,那人長的該得多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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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着,我就踩着馬桶蓋翻上隔板,往另一個槅門看去。
可沒想到,另一個隔間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那尿聲依舊繼續着,這尿的也太久了吧,都快一多分鐘了,這是憋多久啊。
我從隔間出來,走向第三個隔間,斷斷續續的水聲正是從這裡傳來的。
我心裡猥瑣一笑,偷偷地扒開一條門縫,往裡面偷窺。
幸好這門栓早就壞了,不然我有得翻牆。只是一打開門,我就不慶幸了,因爲裡面依舊什麼也沒有。
而那噓噓聲卻依舊持續着,就在我身旁……
這回,我再怎麼蠢,也察覺出不對勁了。我腳步挪了挪,眼神不敢四處亂瞟,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個箭步就往門口衝去。
“砰!”我猛然撞上什麼東西,把我鼻子撞的生疼。
哪個缺德玩意把門關了,不知道有人在裡面啊!
黑暗我摸着門把手,想要將門打開,可把手都快被我擰斷了,門還是紋絲不動。我感覺身後有些發毛,脖子上的桃木劍更火燒鐵似的,提醒我危險正在降臨
!
我想起易老同我說的話,依舊有許多不乾淨的東西,徘徊在我的身邊。而我身後那個,會不會就是其中一個。
我把衣服裡的桃木劍拿了出來,捏在手上,抖着膽子轉過身——
一張血淋淋的臉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好傢伙,我說怎麼有人尿尿能斷斷續續,原來不是尿,而是血!
這鬼的死相有些慘烈,對於我這個只見過秀美的趙雅欣,和只是有些脫皮的張大爺的人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衝擊。
他的額骨從中間裂開,半個腦仁都流了出來,混着紅色的鮮血,紅紅白白好不喜慶。我心裡一股作嘔,當晚和曉琪一起吃的晚飯,就想要吐出來。
這裂頭鬼似是懼怕我手中的桃木劍,易老沒有框我,這桃木劍果真有護身的作用。只是這護身的範圍也太小了,那鬼也就只離我有兩步之搖。
我一隻手拿着桃木劍,一隻手慌忙地去開門,可門就像被焊住了一樣,任我怎麼頂,都頂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