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軍隊只有省城衛戍司令部下屬的幾個團,所以不能夠和其他的幾個司令相比,不過我聽說陸都督手中有一支精銳部隊,如果陸都督能夠支持我,那我想我當這個都督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至於報酬嘛?就和黔桂兩省一樣同進同退。陸都督可以在我雲南徵兵衛戍地方。”李鴻祥道,他這次是真的下了老本,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但是隻要陸裕光的軍隊到時候將其他的地方佔領了,那麼李鴻祥的都督可就是必須要聽陸裕光的了。
其實李鴻祥這麼做也是一種無奈,首先他沒有足夠的軍隊去爭這個都督的位置,如果拿不下來這個都督,到時候只能夠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帶着自己的部隊出走,第二就是被移到閒職上面,他是雲南人,所以他帶着軍隊沒有什麼去處。所以他不能夠讓別人當這個都督。另外他已經看出來了陸裕光所代表的勢力很可能成爲以後國家之後最大的地方勢力,如果自己投靠了這一股勢力,那麼以後還有上升的空間,而且實際權力也丟不了。另外他也聽說過一些陸裕光的政治主張,和他自己的思想很相近,所以他覺得投靠桂系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那好,如果儀廷兄有心爭奪都督,到時候只要儀廷兄能夠邀我前來調解,那麼小弟絕對義不容辭。至於實力,儀廷兄放心,只要我們能夠聯合起來就有足夠的實力對抗其他的軍隊了,儀廷兄放心,有我黔桂兩省的支持,這雲南都督非儀廷兄莫屬。”陸裕光拍着胸脯保證到,他這個時候也開始由於自己原先的決策了,相對來首扶持一個本地的軍閥很容易,如果他自己入主雲南很可能會被各方攻陷,不過扶持李鴻祥就不一樣了,扶持李鴻祥有足夠的藉口去做這件事情,而且自己最後還不用背上什麼罵名。但是陸裕光也不可能就因爲這一席談話就相信李鴻祥。
陸裕光現在想的是怎麼讓自己的軍隊在雲南紮下跟,留下教導團是肯定不行的,到時候他只能夠從各部抽取軍隊,組建一支新的部隊,教導團擴軍之後可以留下一部。畢竟教導團是他的嫡系。
送走李鴻祥之後,陸裕光剛想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就聽見自己的警衛前來報告。
“報告團長,雲南軍政府參議呂志伊前來拜訪。”陸裕光來到雲南帶着一個警衛連,當人們第一眼看到這個警衛連的時候,他們不敢相信這是一個連,因爲這個連的火力能夠一個團的了,這些人都配備着陸裕光改裝的的馬克沁輕機槍,而且還都配備着手槍穿着陸裕光出資研製的防彈衣帶着頭盔,當然他們並不認識防彈衣。但是光是這些人身上的裝備就表明這支部隊的戰鬥力。當然這些人並沒有猜錯,陸裕光的確是將這個警衛連的裝備按照一個團的火力來配備的,而他們的訓練方式也是按照陸裕光特種作戰的方式訓練的,當然這些訓練方式是按照陸裕光的記憶中的資料來進行的。
前來通報這個警衛員是專門負責迎接客人的,所以他並沒有進行全身武裝。陸裕光聽到這個聲音擡了擡頭,想了一下說道:“快請,把他請到我的書房去。”
“是”警衛員答應了一聲走了,陸裕光開始思考事情了,他之所以要將呂志伊請到書房,而不是在客廳見面,是因爲他想用這種方式表示親近,畢竟他現在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同盟會成員,雖然現在不是部長了,但是在黔桂兩省之間,他的地位是最高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想要通過呂志伊來對雲南的政界來進行影像,雖然他答應了李鴻祥,但是在政界的勢力也決定了這個都督對整個雲南的控制力。
他不需要有着強硬控制力的都督,但是他扶持的都督也不能夠沒有一點控制力,所以他想要通過呂志伊來側面看一看李鴻祥在雲南的實力,另一方面就是他想要在以後的軍政分家的時候將呂志伊拉上省長的位置上,當然這也要看呂志伊上不上道了,如果呂志伊不上道陸裕光也不會強求的,他只是想要在雲南多幾股勢力進行相互制衡,這樣也有利於他控制雲南,畢竟按照他現在的情況來說,他對雲南的控制名不正言不順。
“天民兄,你好,我可是聽嚴德明先生說起過您。”陸裕光一見呂志伊就親熱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兩個人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不過這兩個人的多年沒見卻是能夠搭上邊,但是老朋友卻是沒有邊了,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面。
“哦?陸都督認識德明先生?”呂志伊好奇的問道,對於陸裕光的熱情他有點不適應,但是想到今天的目的,看到陸裕光這種態度他反而更加高興了。
“恩,當初嚴德明先生和陳文友先生去廣西爲黃花崗起義運送槍支的時候見過一面,後來還和嚴德明先生有過書面往來,但是陳文友先生,嗨,他在天上看到今天也能夠欣慰了。”陸裕光略作傷感的臉上硬是擠出了一些淚水,這樣反而顯得他更加真實了,要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是流血不流淚,而且他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按照陸裕光的估計,他現在的演技已經夠格去拿好萊塢小金人了,所以對付呂志伊這種還處於革命義氣階段的人來說,那是綽綽有餘了。
不過在呂志伊看來可不一樣,他覺得這可以從側面反映出陸裕光對於陳文友的友誼不是假裝的,但是他不是陸裕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其實這令呂志伊感到很意外,在他看來陸裕光就是一個憑藉着家世,然後有着一腔熱血的學生,並沒有什麼更加特別的地方,而且他認爲陸裕光現在當着貴州副都督還不如去學校上課。不過現在明顯陸裕光比他的地位高,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去指責陸裕光的,但是現在陸裕光爲只見過一面的陳文友犧牲而表現的這麼傷感,這說明陸裕光是一個真正的革命者,這樣的革命者在軍政府對於革命會更加有利的,所以他原本的那些年頭卻是絲毫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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