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李長官,我是太平洋B座監獄的監獄長,墨嫡開啓了黑洞引擎,急需支援”。
得到消息的李立離,很快通過空間隧道趕來,儘管沒有製造黑洞引擎的能力,但還是通過和袁華談判給的資料上,能清楚的知道如何關閉它。
看着在地上躺着的三個人,還有一地粉碎的人體組織和器械,轉過頭看着監獄長,眼神恍惚的在那傻站着,沒有聽他過多的解釋,很快把四個人都帶了出去。
在醫務室,緩過神來的監獄長解釋到:“墨嫡和蘇橙他們在王蒙的配合下,發生叛亂,引得監獄內其他罪犯跟着一起起鬨,我方獄警及世武衛力量損失慘重,尤其是墨嫡,他開啓的黑洞引擎,殺掉了世武衛成員40餘人,我...”。
李立離伸出一個手,制止了監獄長將要說的話,笑到:“蘇橙的傷不像是今天剛弄的吧,再說墨嫡爲什麼平白無故殺人?如果不是危及到生命或是要制止的重大事件發生,他是不會出手的,他們醒了之後我會考察清楚,現在,你交出硅基戰甲,等待審查”。
監獄長猶豫了片刻,眼神有意的躲避李立離,神經略顯慌張,猶豫不決是否要脫掉硅基戰甲時,李立離大聲呵斥到:“怎麼,要讓我親自扒下你這身皮嗎?”。話音伴隨着他巨大的敲擊桌面的聲音,嚇得監獄長渾身是汗,他緊忙主動褪去次元泊上面的所有能量,交出硅基戰甲,自己退出了醫務室的房門。
墨嫡和蘇橙被剛纔巨大的拍桌子聲音震醒過來,只不過還在賴在病牀上沒有動彈,李立離早就覺察到這一變化,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坐在醫務室一旁的座椅,靜等着他們二人醒來。
墨嫡和蘇橙總算是能睡了一個好覺,在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
蘇橙最先睜開眼睛,伸展了一下懶腰,大聲叫着墨嫡:“兄弟,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
墨嫡也睜開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面容扭曲的看着蘇橙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見蘇橙旁邊不遠處,李立離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二人。
墨嫡馬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醫務室裡並沒有王蒙的身影,很快問到李立離:“王蒙在哪?他怎麼樣了?”。
“墨長官,你放心,他現在正躺在監獄醫務室療養呢,聽醫務室人員說,他現在還沒有醒,正在查原因,我已經派幾個人在那把守,不會出任何問題”。
蘇橙聽着李立離的話,面容有些難看的說到:“你個鱉孫,你快去把王蒙口中的牙冠摘下來,他那是被微電流刺激牙髓疼暈的,裡面有光子投影技術,那裡面有監獄長犯罪的實時影像”。
李立離沒有片刻停留,很快就去往王蒙所在的醫務室。墨嫡看着李立離離開後,問到蘇橙:“你相信他?你不怕他和監獄長是一夥的銷燬證據?”。
看着墨嫡在那鬼笑着,蘇橙滿臉顯露出正經的摸樣,問到墨嫡:“你沒攔着我說話,你就沒懷疑過他?”。
二人四眼相對片刻後,轉過頭躺在自己的病牀上,哈哈大笑着。
監獄長思考一宿,早上憑藉着職務便利,很快進入到了王蒙的病房裡,四處搜索着王蒙身上的監控設備,由於昨晚地下昏暗,沒有細看清楚是什麼,監獄長當即決定毀屍滅跡。
正當監獄長做出不軌舉動時,王蒙身上出現了一層巨大的防護罩,細觀察是防彈玻璃,普通的手槍不好使,他就換成了激光武器。
就在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武器被分解成一塊一塊的掉落在地上。
李立離慢慢的推開房門,監獄長猛地一回頭,看見李立離充滿寒光的鷹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嚇得監獄長大驚失色。
監獄長馬上慌亂的組織語言,支支吾吾的解釋到:“李,李長官,我怕,他在配合墨嫡和,和蘇橙他們在犯下大錯,所以我想盡快解決他”。
李立離一邊走向王蒙,一邊看着監獄長。走到王蒙身邊時,扒開了他的嘴,所有牙位都檢查了一遍,看見那兩顆發光的金屬牙套,取下後,在監獄長面前晃了一晃,說到:“你是在找這個吧?”。
監獄長本能反應的上前就要搶,李立離一把收回自己的手,在小型空間隧道,把兩顆冠套修復體送給了自己的專業團隊去解析,笑着對監獄長說到:“怎麼?還敢跟我動手?不着急,很快就能知道里面是什麼,和我坐在這裡慢慢等”。
監獄長此時如坐鍼氈,眼神一刻都不敢看向李立離,有意躲閃李立離看向自己的每一個眼神,李立離看着監獄長,眯眯着眼睛笑着對他說:“我原來瞞着蘇橙動暗河的黃金,你發現了熱壓氮火也瞞着我,怎麼?也效仿當初的我,奪蘇橙權一樣也躲了我的權?”。
“不敢!不敢!李長官,我也是才發現這處熱壓氮火的山洞,正在考慮如何上報”。
說着話的監獄長,撲通一聲就給李立離跪了下去,看着監獄長豆大的汗珠,在不斷的從臉頰落下,李立離又笑着對他說:“我是不是可以這麼想,墨嫡和蘇橙發現了這個山洞的秘密,你就想殺人滅口,來堵住他們的嘴?還有那個人肉肥料是怎麼回事?記錄裡本應該按時放出的人,消失了能有幾百萬人,是誰的傑作不用我說了吧”。
不用熱壓氮火的罪名,這幾百萬人足以夠判了監獄長,聽到李立離的這番話,想必他已經是收集了足夠多的證據。
監獄長一瞬間癱軟在地上,大喘着氣,目光呆滯的看着李立離。
半個月的排查,監獄長以一千四百六十八條罪名被判處三日針刑。
所謂的針刑,就是用每個都是十釐米的鋼針,嵌進神經末梢敏感處,保持不死三日的持續痛,最後扒皮予以警示衆人。
王蒙被送出了監獄外,這是李立離能做的最大努力。由於頒佈的明文限制,墨嫡和蘇橙爲此次禍亂的主要發起人,還是被關押在太平洋監獄內,被限制住所有能力。
但是經過袁華方面的多方談判,最終給了他二人優厚的待遇,形同軟禁,給了他們監控設備安在衣領處,墨嫡和蘇橙二人,可以隨時有危險時,可以發出預警信息。
這本來是原本蘇橙在關押墨嫡時應有的待遇,現在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反而變成了沒有改變的優厚條件。
二人坐在老爺椅上,悠閒地閒談着,蘇橙問到墨嫡:“兄弟,我們是一輩子都待在這裡了嗎?”。
墨嫡晃悠着老爺椅笑到:“你還想出去,出去幹什麼?在這裡多好?有吃有喝還有人保護”。
“兄弟,你就沒想過弟妹?”。
“你沒想過你的兒子?”。
二人笑着,都流出了眼淚,用手拍打着對方的肩膀。
修養好的葉副監獄長,完全不知道半個月發生了什麼?來到監獄牢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蘇橙所在的房間,大聲加嚷到:“蘇橙,你個小王八蛋你,你敢給老子使絆子,今天爺就要了你的小命”。
姓葉的衝進墨嫡和蘇橙的牢房,拿起手中的警棍就要衝着蘇橙打去,被聞聲趕來的獄警一把攔着後,輕聲的在耳邊勸說到:“葉副監獄長,這二位是應李長官特殊照顧的人,你別去招惹他們了”。
姓葉的睜大眼睛,瞪着獄警叫喊到:“沒錯啊,就是特殊照顧啊?你看,我這不拿着警棍就要照顧他們嗎?”。
獄警不斷拉着姓葉的衣角,神情慌張的解釋到:“你理解的特殊照顧之前有偏差,李長官說的特殊照顧,是給他二人優厚的待遇,說白了他們現在就是沒有原先的能力,但是現在實權、位置還在,可不敢對他不敬”。
姓葉的聞聽獄警的這番話後,一下子跪在蘇橙和墨嫡的面前,臉變的比翻書還快,諂媚的笑着苦訴到:“兩位長官,大人不記小人過,之前多有得罪,我也是理解錯了上邊得意思,不然我不敢對二位不敬,都是看着上邊臉色的,我也不敢違抗命令”。
蘇橙很快打斷了姓葉的不斷說的話,用一句簡單明瞭的話問到:“說白了你就是仗勢欺人唄!”。
姓葉的聞聽此話,不斷的在蘇橙和墨嫡面前磕着頭,頭顱與地板不斷撞擊出的聲音,引得監獄外行走路過的罪犯紛紛駐足觀看,不斷過往的犯人大聲加嚷到:“你不挺牛嗎?你也有今天”。
嘲笑的人越來越多,蘇橙給了在一旁傻看的獄警一個眼神後,看見獄警不知所措,呵到:“腦袋怎麼長的?還不快去讓外面的人閃開?”。
看見獄警正在驅散外面的犯人,蘇橙走到姓葉的面前,看見地板上一地磕得滿是血跡,姓葉的額頭紅腫,血肉模糊,蘇橙扶住他說到:“先別磕了,給我們去弄點吃的吧?富源飯館的標準按照最高的來一份”。
看見姓葉的連忙道謝,不斷的退出門外後,墨嫡問到蘇橙:“他可是幾次想要殺你,你就沒想過滅了他?”。
“想過,但是還是留着他一條命吧,總得留一條聽話得狗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