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東西?那是什麼?”趙小川驚訝地看着黃大師道。
“那是.。”
黃大師剛想解釋些什麼,一陣大呼小叫的聲音響起。
“大寶哥哥,你怎麼老是躲着我啊!我只不過是喜歡你而已!”
“小祖宗,你別添亂了!不要在跟着我好不好,你這樣子我很痛苦啊!”
“怎麼會痛苦呢?被人喜歡是很幸福的事情啊!”
“被人喜歡很幸福,但是被你喜歡卻很痛苦!”
趙小川聽到聲音,皺了皺眉頭。
“難道是大寶和歐陽琪琪?”
這個念頭剛從他的腦海中閃過,一旁的黃大師開口道:“唔,看樣子有外人來了!”
趙小川轉頭看向黃大師,黃大師繼續道:“算了,反正還有一段時間纔到寒衣節,今天就這樣吧!”
黃大師說完,腦袋便垂了下來,又陷入了昏迷當中。
“砰!”
正當趙小川好奇時,門被打開,郝大寶和歐陽琪琪出現在他的面前。
“恩?小川,你已經回來了?”郝大寶看到趙小川驚訝道。
趙小川點點頭,將目光投向歐陽琪琪,眼中露出詢問。
歐陽琪琪先是疑惑地看着趙小川,然後驚叫一聲,指着趙小川道:“我認出你了,你是上次在和康惠姐姐在更衣間的那個傢伙,你說我姐姐到什麼地方去了?”
趙小川皺起眉頭,眼中露出疑惑看向郝大寶。
郝大寶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沒有將軍訓的事情告訴她。”
趙小川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郝大寶。
現在郝大寶已經恢復了記憶,對於劉莊子發生的事情應該是很清楚的,他應該知道歐陽若蘭已經死了。
可是爲什麼不告訴歐陽琪琪呢?難道說他對歐陽琪琪產生了好感?不忍心傷害歐陽琪琪?還是說郝大寶依然不相信歐陽若蘭已經死了?
正當趙小川心中猜測着郝大寶的想法時,蔣舟舟不知何時醒了過來,驚叫道:“咦?這不是歐陽老師麼?歐陽老師,你在這裡做什麼?是來看人家麼?”
但很快他又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污跡,驚奇道:“呀,人家身上怎麼這麼多的油啊?口裡好油膩啊,呃,好想吐啊!”
趙小川一愣,驚喜地看向蔣舟舟。
“這個該死的黃皮子到底還是揹着我偷吃雞了!”郝大寶低聲埋怨道:“小川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可以讓黃大師胡亂糟蹋舟舟的身體呢!”
正當這時,歐陽琪琪好奇的打量着蔣舟舟,道:“怎麼?難道你也認識我姐姐?”
“你姐姐?怎麼?難道你不是歐陽老師?”蔣舟舟疑惑的說道。
隨即他又看向郝大寶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呵呵,沒什麼?”郝大寶乾笑道,對眼前的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大寶哥哥,這個變態的傢伙是什麼人?給人家感覺好惡心啊!”
歐陽琪琪從後面抱住郝大寶的胳膊,警惕的打量着蔣舟舟,小聲問道。
“噁心?”
原本還想詢問的蔣舟舟臉上一僵,怒道:“小丫頭片子既然你不是歐陽老師,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歐陽琪琪,不是什麼小丫頭片子,還有你這個噁心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歐陽琪琪伸出脖子,怒視着蔣舟舟。
“恩?歐陽琪琪?對了,你之前叫歐陽老師是姐姐?難道你是歐陽老師的妹妹?”
蔣舟舟疑聲道,目光詭異的看着郝大寶片刻,訝然道:“大寶,你也太厲害了!真不愧是我的偶像,居然不知不覺中已經把歐陽老師搞定了?”
“什麼搞定?你個死人妖亂說什麼?”歐陽琪琪怒道。
“你閉嘴!他是我兄弟!”郝大寶甩開歐陽琪琪,低聲喝道。
趙小川和蔣舟舟一呆,沒想到郝大寶會忽然生氣。
“這個,大寶,其實我沒什麼的,那個.。”
蔣舟舟略微有些尷尬,但是還沒說出口,立刻被歐陽琪琪打斷了。
“大寶哥哥是個笨蛋!”
歐陽琪琪雙眼含淚地瞪着郝大寶,轉身向着門外跑去。
趙小川驚訝地看到臉上一片冷漠的郝大寶,感到眼前的郝大寶似乎有些陌生。
“大寶,你這是做什麼啊?還不快去追啊!”
蔣舟舟愣了一會兒,大聲說道。
“我爲什麼要去追她?”郝大寶轉頭,冷冷的說道:“她要走就走吧,我和她又不熟!”
“可是,可是你不是最喜歡歐陽老師麼?歐陽琪琪可是歐陽老師.”蔣舟舟急聲道。
“不要再給我提這個名字!”郝大寶瞳孔一縮,憤怒的吼道。
趙小川和蔣舟舟身體一震,呆呆的看着郝大寶。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請你們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歐陽蘭若這個名號,好不好?”
片刻後,郝大寶漸漸地平靜下來,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臟,喘息的說道。
“大寶,你沒事吧?”蔣舟舟猶豫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沒事!”郝大寶做了個深呼吸,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剛纔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態了!”
“失態?”蔣舟舟看着前後不一致郝大寶,皺眉沉聲道:“大寶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郝大寶咬着牙,身體微微顫抖着,呼吸再次變得沉重起來,似乎有着什麼難言之隱。
“大寶,我們不是好兄弟麼?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出來,你.。”
片刻後,蔣舟舟見郝大寶不說話,有些焦急的說道。
“夠了!舟舟,不要再說了!”趙小川打斷了蔣舟舟。
“小川,你!”蔣舟舟疑惑地看着趙小川。
趙小川擺擺手,示意蔣舟舟不要再說下去,自顧自的走到郝大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郝大寶身體一顫,擡頭看向趙小川,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小川,我.我不是不想說,只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想起了.”郝大寶說這裡,緊緊的咬着自己的牙齒。
“我明白的!”趙小川嘆了口氣,道:“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你哪怕再怎麼內疚也沒有用了,況且如果,如果她還在的話,肯定不希望你變成這樣的!”
郝大寶呼吸一滯,陷入了沉思。
“你們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蔣舟舟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問,插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