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張澤凱看到了希望。??. . 張澤凱卯足了力量狠狠的劈在那能量壁上。每劈斬一次下去,張澤凱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能量壁的能量變弱。
張澤凱暗自的估計,自己只要再劈幾十劍上去,就能將這能量屏障給破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邊上傳來了詭異的聲音。張澤凱下意識的看去,卻發現無數的窟窿成羣結隊的向他們的所在撲來。
“不好,是骨兵。”在張澤凱玉墜內的白清嘆道。
“這麼多的骷髏到底是何處來的”張澤凱有些納悶了起來。
白清淡淡的說道:“這些骷髏都是樹精近千年來吞噬的人類屍骨,當然多啦。這些屍骨經過樹精體內的怨氣沾染,所以就成爲了骨兵。你要小心,這些骨兵雖然單體戰鬥力不強,勝在數量多。你要小心。”
張澤凱此刻有些糾結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功虧一簣,因爲這能量壁會自動修復能量,如果自己停止攻擊,待能量屏障自動修復,兩個人都會一起完蛋。但是這些骨兵這麼多,單靠林藝涵一個人絕對擋不住的。
就在張澤凱猶豫的時候,林藝涵看出了問題。她將剩下的一顆滅鬼槍的能量珠裝上,對張澤凱正色的說道:”澤凱,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吧,我不會拖你的後腿的。”
看着林藝涵那堅決的樣子,張澤凱的神色一肅。道:“藝涵,你放心吧,只要爲我堅持一段時間,我們就有救了。”
“交給我吧,除非我死了。不然這些怪物不會從我這裡過。”林藝涵鄭重的說。
那些骨兵瘋狂的向着林藝涵等人的所在殺了過來。
“死去吧”
林藝涵瘋狂的對那些骨兵扣動了扳機。
這些骨兵的等級並不高,所以林藝涵的滅鬼槍幾乎是一個一槍的消滅。很快,在林藝涵的面前已倒下了數十個鬼兵。
張澤凱看到這般,也鬆了口氣。開始瘋狂的攻擊那能量屏障。眼見着眼前的能量屏障幾乎要支離破碎。張澤凱的心頭越發的緊張。
陡然,張澤凱的身後傳來了林藝涵的驚呼聲。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卻看到了張澤凱無比吃驚的一幕。
“澤凱,我的滅鬼槍能量都用完了。”林藝涵看着張澤凱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慌之色。
一個骨兵奮勇的向林藝涵殺了過來,卻被林藝涵一腳踢飛了出去。可是這些骨兵雖然等級不高,但太多了。一擁而上之下,林藝涵雖然是自由搏擊的冠軍,卻一時也是險象環生。
“藝涵,接劍。”張澤凱將手中的桃木劍丟給了林藝涵。
原本捉襟見肘的林藝涵在接下了張澤凱的桃木劍後,頓時實力大增。那些一擁而上的骨兵,都被桃木劍瞬間斬殺。幾乎只要觸碰到桃木劍的骨兵都會瞬間化爲腥臭的黏液。
這也很正常,桃木劍本來就是一切陰邪的剋星。就連比骨兵實力強上數倍的厲鬼都避之唯恐不及,更別說這些骨兵了。
見林藝涵暫時還能擋住這些骨兵,張澤凱頓時鬆了口氣。眼看着你能量屏障又在逐漸的自我修復。張澤凱不敢怠慢。連忙屈起中指一咬而下,然後開始在掌心上畫了起來。
沒錯,張澤凱在畫的就是五雷掌。
“天雷法降,五雷轟頂”
張澤凱一掌對着那能量屏障拍了下去。
“轟”“轟”“轟”三道雷光從張澤凱的掌心噴射而出,落在那能量屏障之上。頓時那原本就即將崩潰的能量屏障崩碎了。
見那能量屏障崩碎了以後。張澤凱不再怠慢,立時走到那顆巨大的,正在跳動的心臟前。
“現在我一定要殺了你。”
“藝涵把劍給我。”張澤凱對着身邊正在和那些骨兵作戰的林藝涵喊道。
林藝涵看到張澤凱將那能量屏障破開了以後,大爲的欣喜。連忙將手中的桃木劍對張澤凱拋了過來。
接過了林藝涵拋來的桃木劍。
張澤凱冷冷一笑,一劍對那顆正在跳動的心臟刺了下去。
“撲哧”的一聲。張澤凱的桃木劍深深的刺入了那顆心臟內。
原本“蹦”“蹦”“蹦”在跳動的心臟頓時噴出了鮮紅的液體。
“嗷”的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張澤凱和林藝涵甚至感到自己的腳下傳來了劇烈的震盪聲。
張澤凱一連對那顆心臟刺了十幾劍,直到腳下的震盪消失了。
“咦,好像不再晃盪了”趴在張澤凱懷裡的林藝涵有些驚奇的問。
“沒錯,不再晃盪了。看來這個樹精已死了。”張澤凱猜測的說。
“那我們離開這裡吧”林藝涵說道。
因爲黑漆漆的,張澤凱便用桃木劍一路開道,終於從一座小山似的身體邊上挖了一個洞逃出生天。
在那樹精的身體內張澤凱還不覺的什麼。但是待他從外面看進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將他和林藝涵吞入肚子內的樹精有多麼嚇人。這是一顆蒼天大樹,高有三十幾米,唯一和一般的大樹不同的是,這顆樹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只是此刻,這樹精已死翹翹了。
張澤凱深深的吸了口氣,他自然知道,如非自己和林藝涵被這個樹精給吞進肚子內,他當真要和這樹精單挑的話,絕非對手。就算張澤凱準備充分的話,勝率也絕對不超過一層。
陡然,四周颳起了一陣劇烈的陰風。
冰寒刺骨的陰風颳在張澤凱和林藝涵兩人的身上,讓他們不禁的打了一股冷戰。
不知道爲何,張澤凱感到有些不安,彷彿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的一般。
就在張澤凱全力戒備的時候,在他玉墜內的白清忽然喊道:“不好,小友,你們趕緊逃,越快越好。”
白清這話來的很突然,張澤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問道:“老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我有點莫名其妙。”
“你知道你敢殺死的樹精是什麼嗎”白清有些無奈的說。
“是什麼”張澤凱隱隱有些不安。
“是這個血色森林樹王的兒子。”白清苦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