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澤凱也感應到了,身後的那屍王可怕的意念也鎖定住了他。 自己絕對逃不了的。
“我來托住他,你們先走。”張澤凱大聲喝道。
屍王兇殘的目光凝視着張澤凱等人,冷冷的道:“今天這裡,沒有人可以離開。都必須死……”
這屍王竟然會說話,這打破了張澤凱的一貫認知。在他以爲,屍王早已死去了千年,之所以能復活,應該是體內殘存着意識在作祟。一般死去的亡魂之所以還殘留着意念,是因爲體內的怨氣太強了。纔會如此。但即便是如此,這屍王也不應該會說話,除非它擁有完整的意識。
屍王的速度很快,竟然是虛空向張澤凱等人飛掠而下。
擁有殘留意識的屍王實力絕對是不可想象的。張澤凱想想就會覺的頭皮發麻。
說完,張澤凱拿出了一隻禁錮符,丟了出去。
在虛空中,那禁錮符化爲了一股能量。將屍王禁錮在內。
不過張澤凱知道,以這屍王的力量,自己根本無法禁錮他多久,最多隻能禁錮幾分鐘。不過幾分鐘,已足夠張澤凱等人逃離此地了。
看着還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薛凱歌等人,張澤凱喝道:“還等什麼,快跑,屍王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付的。”
張澤凱等人一口氣衝出了墓室的主墓。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屍王那冷厲的聲音。
“嘖嘖嘖……你們闖入了本君的禁地,還想走……本君將你們通通留下……”屍王冷厲的說。
當張澤凱等人衝出主墓室後。陡然,天搖地動。四周的石人忽然都動盪了起來。
林藝涵指着周圍的那些兵馬俑對張澤凱顫聲道:“澤凱,你看,這些兵馬俑都動了起來。”
薛凱歌楊學羣等人也很吃驚。都沒看到過這種異像。
“奇怪,怎麼會這樣,這些兵馬俑怎麼會動?”張澤凱等人很吃驚,都未看過這種情況。
那些兵馬俑如訓練有素的士兵,開始向張澤凱等人殺了過來。
一隻只戈從四面八方向張澤凱等人殺了過來。
“殺出去!”
雖然很震撼,但張澤凱知道這個時候絲毫不能耽擱,再耽擱,這裡沒有一個人可以殺出去。
只是那些兵馬俑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上千個。而且普通的攻擊對那些兵馬俑一點效果都沒有。
“青冥有靈,萬劍歸宗……”
幾十道劍光從虛空中爆起,向着那些兵馬俑刺了過去。
“轟!”“轟!”“轟!”
一道道爆炸聲響起。劉曉倩等人面前的包圍圈被殺出了一條缺口。
“衝!”張澤凱見被打出一條缺口,事不宜遲。立時帶着人衝了出去。
但是那些兵馬俑似乎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反應很快,四周的兵馬俑拼命的收攏包圍圈。
“給我死!”
張澤凱一劍掃了出去。掃斷了其中一個兵馬俑手中的戈。一劍砍斷了其中一個士兵的頭顱。
“撲哧!”的一聲。鮮血噴涌而出。
張澤凱吃了一驚,這些兵馬俑難道不是石頭做的嗎。怎麼會有鮮血。不過此刻他雖然覺的很迷惑,卻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
在張澤凱等人拼命的廝殺下。一行人終於衝出了包圍圈,來到了墓室的外面。雖然衝到了墓室的外面,但張澤凱等人還是一點也不敢耽擱。向遠方衝出去,儘可能走遠。
就在張澤凱等人離開古墓的時候。一個穿着鎧甲的人出現在了墓室之外,血紅色的眼睛望着張澤凱等人離去的方向,露出了兇殘的笑容。
在原始森林內,張澤凱等人的神色都很陰鬱。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行動這麼不順利,而且屍王徹底的復活了。現在他們出原始森林的希望都破滅了。
“澤凱,現在我們怎麼辦?”薛凱歌看着張澤凱有些無奈。
衆人都看着張澤凱。所有人的希望都看着張澤凱。對他們來說,張澤凱就是主心骨,有他在,奇蹟就在。
“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大家找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一下吧!”張澤凱有些無奈的說。
經過一陣的廝殺,張澤凱此刻也感覺很疲憊。
薛凱歌忽然想起了什麼。看着張澤凱說道:“澤凱,在來時我留意了,有一個地方,很隱蔽,料那屍王輕易也不容易找到我們。”
張澤凱點點頭道:“那好,就去你所說的那個地方。”
薛凱歌所說的地方是一處峽谷。這個地方處於原始森林西北處,背靠大山。想必屍王一時想要找到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
“澤凱,我們在這裡待不了幾天,沒有水,到時候即便是屍王來找我們,我們也堅持不了多久。”劉曉倩看着張澤凱很是擔憂的說。
張澤凱嘆了口氣,微微頜首的說道:“我知道,不過屍王的實力遠比我們想象的可怕,單靠九陽株不一定鎮壓的住它……”
“那怎麼辦?”劉曉倩很是擔心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苦笑着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該如何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雖然張澤凱說的很輕巧,但他的心頭依然是凝重無比,誰也不知道到底結果會怎麼樣。
“曉倩,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們在墓室內看到的那些兵馬俑好像是活生生的人一般,竟然會流血,你道是何原因?”張澤凱看着劉曉倩問道。
劉曉倩略微思忖了一下說道:“澤凱,除非是這些兵馬俑原先就是真正的人,是被陪葬的。然後以泥砌成,自然就是活生生的人了。”
將人活生生的砌成兵馬俑?張澤凱大吃一驚。這也太殘忍了吧?張澤凱大吃一驚。
“嗯,不過這種現象極少,除非墓主人的身份高貴無比,纔有這種待遇。據我所知,在戰國時期,秦國只有皇帝纔有這種待遇。如始皇帝,當年可是有上萬人爲他陪葬。”劉曉倩看着張澤凱說道。
張澤凱摸着下巴,說道:“可是這個墓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又不在咸陽,我覺的不大可能是秦國皇帝。但規格又如此大,真不知道這個墓主人到底爲何人。”
“澤凱,我有一點推測。”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從邊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