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視頻。視頻很模糊。因爲是在晚上,所以這個視頻中顯現出來的都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張澤凱喃喃而語的道:“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情人湖。”
楊學羣託着下巴喃喃而語的道:“沒錯,應該就是……”
此刻,從視頻中還能傳出有人的說話聲。
聲音很清晰,明顯就是一個男生的聲音。
“那胖子說,這情人湖有什麼鬼,還和我打賭只要我敢在晚上十二點半以後來這裡,以後就輸我一星期的飯票,這簡直太簡單了。哼,只要把這個視頻一錄,我看他還有何話說。”那男青年的聲音很是得意。
張澤凱頓時有些無語。沒想到這個視頻的主人原來這麼晚來情人湖是何人打賭。這一賭連命都沒了。
張澤凱和楊學羣緊緊的盯着那個視頻。他想知道。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視頻中傳來了那男子的聲音。他喃喃而語的道:“差不多了,證據都有了。什麼情人湖有鬼,都是一些膽小鬼的話。這哪有鬼呢?”
就在這個時候,緊盯着視頻的張澤凱和楊學羣很明顯的看到那視頻的畫面跳動了一些。顯然正在拍攝錄像的手機受到了莫名干擾。
張澤凱緊盯着畫面,陡然,那視頻的右上角有一道白影跳動了一下。
“什麼東西?”一道男聲有些驚懼的聲音。
顯然此刻他也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湖畔岸堤,岸堤上有一隻手緊緊的抓在上面。那隻手掌雪白雪白的。
那拿着視頻的男生有些驚訝。漸漸的一個女孩從湖內爬了起來。
這是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窕宨的身姿,淡雅若仙。彷彿是墜入凡塵的精靈一般。
“好漂亮的女孩……”
那拿着手機拍攝的青年雖然沒有看清那白色連衣裙女孩的模樣,但是單單看着那身姿,就能確定,這女孩應該是一個大美女。
那女孩一步步向着那男生走來。漸漸的,已然是走近了。
此刻,不單是拿着手機拍攝的男生,就連張澤凱和楊學羣從視頻中,也能清楚的看到那女孩的模樣。
七竅流血、兩顆眼珠子向外凸出,塌鼻、再加上那慘白的臉。在這黑夜中,可以嚇的任何人魂飛魄散。
就算是在看着視頻的楊學羣和張澤凱此刻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就是她……”
接下來,那視頻陡然黑掉,顯然那男生嚇的手機都握不住了。
張澤凱連忙按了一下倒退。出現了那女鬼剛剛出現的樣子。
“就是她……”
張澤凱看着那已被定格的女鬼。看着那女鬼的模樣,他喃喃而語的道:“她會是卓小薇麼?”
張澤凱雖然心頭已有判斷,但沒有太大的把握。只有通過警察來判斷了。
當天夜裡,張澤凱和林藝涵來到主城區公安分局。張澤凱唯一擔心的就是卓小薇沒有辦身份證。如果沒有辦理身份證的話,就沒有照片。畢竟在十幾年前,並未如現在這般,辦理身份證如此普及。
不過在十五年前的話。卓小薇按照道理的話,參加高考也是需要辦理身份證的。
因爲有林國壽的關係,張澤凱和林藝涵也算是公安局的外圍人員。動用公安局的查詢系統還是沒有太大關係的。
卓小薇在十五年前就死亡了,自然從戶口中查詢不出來。只能從死亡人口中來查詢。
好在有具體的死亡時間。張澤凱和林藝涵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是查詢到了卓小薇的檔案。
十五年前,也就是二零零年。當時自然是沒有彩色的身份證照片。而是黑白的一寸照片。那彩色的身份證照片,還要在五六年以後纔有普及。所以這一寸的照片,要讓張澤凱和林藝涵辨認出到底是不是那個女鬼還有些的難度。
張澤凱掏出了那張打印出來的照片。然後對比電腦上的這張身份證照片。
“藝涵你覺的這兩個人是一個人麼?”張澤凱皺了皺眉頭,看着身邊的林藝涵。
林藝涵看着電腦上的那張照片,又看了看張澤凱手中打印出來的那照片。仔細的辨認了一番。最終點點頭,對張澤凱說道:“澤凱,我可以確定,這個女鬼應該就是卓小薇。”
張澤凱聽着林藝涵的語氣如此的堅定,有些訝異。問道:“爲什麼?”
“女人的直覺。我感覺這兩張照片是一個人的。”林藝涵很篤定的說。
“嗯……”
張澤凱微微頜首。其實他也覺的,這兩張照片的確應該是一個人的。
張澤凱的手在桌子上滴答滴答的敲打着,半晌,看着林藝涵說道:“藝涵,既然確定這個人就是卓小薇了,那我們現在應該查一查,當年他的男朋友到底是誰……”
林藝涵點點頭道:“可是事情過了十五年了,想要找到當年他那一屆的校友不容易……”
張澤凱淡淡一笑道:“儘量去查吧。現在有線索,這些不算是什麼難事……”
……
張澤凱和林藝涵從公安局回來。分開後,他就回到了宿舍。一天的奔波,讓他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剛回到宿舍,薛凱歌就來到了張澤凱的面前,喜道:“澤凱,有好事啊!”
“好事?”張澤凱有些訝異的看着薛凱歌。
薛凱歌指着電腦,對張澤凱說道:“你看,學校的代表今天已找我們發佈任務了,如果能解決情人湖的事情。一百萬酬金……”
“一百萬?”
張澤凱砸吧了一下。思忖了一下:這一百萬雖然比以前少。但情人湖的任務已有了很大的眉目了,要解決不難。
“答應他……不過酬金可以再和他商量一下,再加五十萬……”張澤凱對薛凱歌說道。
薛凱歌原本以爲一百萬算是不錯了。沒想到張澤凱還要提價。看着張澤凱笑道:“澤凱,你一下提五十萬,不怕把人嚇跑麼?”
張澤凱淡淡一笑道:“怕什麼,反正我們不急。現在情人湖一下死了兩個人,我想學校領導應該是焦頭爛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