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
樑海神‘色’很是着急的在辦公室內踱着步。
看着張澤凱急匆匆的趕到辦公室內。樑海的臉上‘露’出喜‘色’。道:“澤凱,你來了。”
“校長,出了什麼事情了?”張澤凱看着樑海好奇的問。
樑海看着張澤凱嘆了口氣說道:“澤凱,我們又有一個學生進入了冤鬼路。就在今天晚上。”
張澤凱聞言,臉上一變,道:“什麼?又有學生進入冤鬼路了?”
“嗯,那個學生也是外校來進修的學生。是其中一個失蹤者的妹妹。”樑海看着張澤凱有些無奈。
張澤凱這才釋然。暗忖道:難道那個學生是去找哥哥的?
張曉寒這一次是來找哥哥的。哥哥已失蹤三四天了。這讓她很不安。雖然她多次去找校領導。可是校領導始終是含糊其辭的。只是讓張曉寒等消息。
這讓張曉寒的心頭越發的不安。今天白天,她聽到了一個小道消息。說她的哥哥是失蹤在西江醫科大學十大禁地之一的冤鬼路。
雖然張曉寒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但她最終還是決定。要進冤鬼路去尋找她的哥哥。張曉寒從小就和哥哥感情很好。在高中畢業後,兄妹倆就相約考了同一所大學。都成爲了外科醫生。這一次張進才之所以會來考高級職稱,也是張曉寒慫恿的。張曉寒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哥哥會因此失蹤了。
在這麼晚,進冤鬼路去找一個人。雖然是自己的哥哥。張曉寒還是感到很害怕。尤其聽着冤鬼路的名字。她的心頭就感到不寒而慄、張曉寒是無神論者,自然不相信這世界有什麼妖魔鬼怪。但是一個人來這麼黑又無人的地方,張曉寒還是感到害怕。
這是一條小路,一條泥路,四周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充滿着孤寂荒涼。在皎潔的月光下,那泥路的邊上,是一座座小土包。不時一陣‘陰’風吹過,更是爲這裡,增添了一絲的冷寂。
不知道爲何,張曉寒的心頭多了一絲懼意。
“哥哥!你在哪裡?”張曉寒喊道。
也許是因爲尋找哥哥的信念戰勝了恐懼。張曉寒放聲喊着。
“哥哥。你在哪裡,出來啊,我是曉寒……”
寂靜的夜裡,在這荒涼的冤鬼路前,那一道道的聲音形成了詭異的回聲。
張曉寒俏麗的臉上有些失望。雖然她知道自己來這裡找到哥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還是報了最後一絲的希望。但現在這一絲的希望還是破滅了。
“桀桀桀!”
一道可怖的聲音在張曉寒的耳邊響起。
“什麼聲音?”張曉寒的心頭一寒。喊道。
那聲音出現的很是突然。張曉寒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卻未看到人。這讓她吃了一驚。
“出來啊,什麼人?”張曉寒又喊了一聲。
陡然,張曉寒感到一股寒意。她覺的,身後好像有人。張曉寒豁然的轉過身看去,這一眼,讓她亡魂皆冒。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虛空。
張澤凱隨着搜索隊進入了東校區。來到了冤鬼路內,眼前的一幕。讓張澤凱和幾位搜索隊員吃了一驚。
一名年輕的‘女’子躺在地上,全身都是血。
張澤凱和幾個搜索隊的隊員連忙來到那‘女’子的身邊。其中一個搜索隊員檢查了一下。站起身,神‘色’凝重的道:“死了……而且應該剛死不久……”
張澤凱知道這個‘女’子應該就是進入冤鬼路尋找自己哥哥的那個‘女’子。沒想到他們全力趕過來,卻還是晚了一步。
張曉寒的眼睛很是驚懼,顯然死前過度的驚嚇。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了。致命傷是‘胸’前那個血‘洞’。彷彿被利爪‘插’入‘胸’前的。現場有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張澤凱感受到四周的怨氣很重,對搜索隊的隊長說道:“隊長,事不宜遲,我們馬上撤離這裡。”
那搜索隊的隊長也無異議,點點頭說道:“嗯,我也這麼想。”
第二名進修班的學生死亡。讓西江醫大的校領導都感到壓力很大。因爲這事情如果傳出去,那對西江醫科大學的名聲會很壞。是以,西江醫大的校領導下令,封鎖這個消息。這消息只有少數的醫大高層知道。
當然,天行社的人也知道這個消息。
薛凱歌對着張澤凱正‘色’的說道:“澤凱,我昨天查過了。那個青林路其實就是冤鬼路。”
張澤凱聞言,心頭一動,看着薛凱歌問道:“哦,怎麼說?”
薛凱歌點點頭說道:“因爲在二十多年前這裡不叫冤鬼路。是後來死了幾個學生以後,這冤鬼路的名字才漸漸響徹起來的。隨着學生間的流傳,纔有冤鬼路這個名字。”
張澤凱聞言,微微頜首的道:“原來如此。”
說着,張澤凱又看着林藝涵問道:“藝涵,葉凱軍的信息你查到了沒有?”
林藝涵對張澤凱笑道:“澤凱,這事情我已‘交’給了學校的一個老師,相信很快會有消息的。”
忽然,林藝涵的手機響了,她看到那來電顯示,臉‘色’一喜道:“有消息了,我先接個電話。”
林藝涵接起了電話,走到一邊。講了幾句,回來,對張澤凱欣喜的說道:“澤凱,那個老師說了,馬上發傳真過來。”
正巧楊學羣這裡就有傳真機。在接了傳真後。有關於葉凱軍的資料全部被打印了出來。
原來,二十年前,在西江醫科大學叫葉凱軍的人有五個。當然,篩選的時間段,是1990年到1995年之間的。因爲這段時間,正是冤鬼路事件頻發的時候。
其中,叫葉凱軍的有三個。一個是學校的老師。兩個是學校的學生。從資料顯示,這兩個學生現在都在西江某醫院當醫生。
張澤凱看了那資料,笑道:“現在有了這資料,找到這個人當不是難事了。”
首先,張澤凱等人先找到了那個在學校的老師。不過當張澤凱說明了來意後。那叫葉凱軍的老師有些茫然。顯然不是張澤凱所要找的人。
第二個叫葉凱軍的是在西江第三醫院當外科醫生。不過也不是張澤凱等人要找的人。這讓張澤凱等人都有些鬱悶。
“哎,澤凱,不會這第三個也不是吧,跑了一天,都快累死了。”林藝涵有些鬱悶的說。
張澤凱微微一笑道:“來都來了,確認一下就是了,不過我有種直覺,也許這第三個會是我們要找的人。”
這第三個叫葉凱軍的學長,是1991級的。也畢業了有二十多年了。現在正在一個甲級醫院作外科醫生。據說在當地小有名氣。
張澤凱找來的時候,葉凱軍學長正在做一臺手術。他們只好在外面等着。
大約等了兩個小時後。葉凱軍才從手術檯上下來。
“請問您是葉凱軍先生麼?”張澤凱走到葉凱軍的面前很有禮貌的喊。
顯然張澤凱等人的樣子很陌生。葉凱軍摘下口罩,有些疑‘惑’的道:“我就是,你們是……?”
張澤凱笑了笑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們都是西江醫科大學的學生,我叫張澤凱……她們是……”
張澤凱把林藝涵、薛凱歌等人介紹了一下。
“呵呵,說起來我們還得叫你學長呢!”張澤凱對葉凱軍笑了笑。
“哈哈……原來是學弟啊!我先去洗漱一下……你們在辦公室等我。”也許對母校找來的學弟學妹有些親切。葉凱軍很爽朗的一笑。
張澤凱等人在辦公室等了十分鐘後,葉凱軍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久等了。”葉凱軍走進辦公室有些抱歉的說。
“沒關係,是我們唐突了。”張澤凱笑了。
葉凱軍此刻摘下了口罩帽子,‘露’出了棱角分明的臉頰。雖然現在人已中年了,但可以想象,在年輕的時候,也絕對是一個帥哥。
葉凱軍深深的打量了幾人一眼,有些‘迷’‘惑’的道:“你們應該不是專‘門’來見我這個學長的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張澤凱沉默了一下,對葉凱軍說道:“我們想知道,那張在校史志上的紙條是不是學長您
留下的?”
葉凱軍有些吃驚的看了張澤凱一眼。沉默了半晌,閉上眼睛思索了一陣。嘆道:“是我留下的。”
張澤凱林藝涵薛凱歌三人面面相覷,臉‘色’都‘露’出了喜‘色’。
葉凱軍又嘆道:“都過去了二十年了,我也未想到,還真的有人找上‘門’來。”
張澤凱看着葉凱軍好奇的問道:“學長我想知道,您留下那紙條的初衷難道不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嗎?”
葉凱軍微微頜首道:“沒錯。我想知道現在那青林路怎麼樣了?”
張澤凱愣了一下,好奇的對葉凱軍問道:“學長,難道您畢業後,就再也沒有回母校了麼?”
葉凱軍搖了搖頭說道:“沒回去了,回去了,也沒有幾個熟人。陡增煩惱。”
張澤凱點點頭道:“學長,您所說的青林路,現在換了一個稱呼。”
“換了什麼稱呼?”葉凱軍有些好奇的看着張澤凱問。
“冤鬼路!”張澤凱看着葉凱軍正‘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