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對張澤凱說道:“好像是村頭的黃廣家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張澤凱點點頭道:“嗯,謝謝,我知道了。”
張澤凱帶着薛凱歌等人離開了這戶人家。同一時間,劉曉倩的臉上流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曉倩,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了?”張澤凱對劉曉倩微微一笑。
劉曉倩點點頭道:“嗯,我在想,這也許和大魔頭的分身有關。”
張澤凱微微有些吃驚,看着劉曉倩問道:“曉倩,爲何如此說?”
劉曉倩斟酌了一下言語,然後對張澤凱道:“澤凱,曉倩曾經看過師門的書籍,有道,魔之分身,身上的煞氣必重。如向要掩蓋,可吸食動物或人之血。”
“此話當真?”張澤凱看着劉曉倩。
“嗯,曉倩不會記錯的。”劉曉倩很是篤定的對張澤凱道。
張澤凱看着劉曉倩那篤定的神色。此刻也能肯定。那吸取豬血的必然是大魔頭的分身。
此刻,唯一還不能肯定的卻是到底那魔頭的分身在何處。
張澤凱帶着薛凱歌等人來到了村頭的黃廣家。
黃廣是黃葉村有名的*。家裡每個季節都養了十幾頭豬。但是自從半年前,他家開始遭到了厄運。家裡的豬經常無緣無故的暴斃。專門請來了獸醫,卻也無濟於事,連獸醫也沒辦法找到病症。就在昨夜,黃廣家僅剩下的一頭豬也暴斃死亡了。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黃廣還是欲哭無淚。不但是黃廣家,現在整個黃葉村的養豬專業戶,也是人人自危。因爲黃葉村許多的養豬專業戶,也遭到了如黃廣一般的厄運。
張澤凱踏入黃廣家,黃廣一家此刻卻是愁雲慘淡的。原本作爲黃葉村最大的養豬專業戶,他們家的日子還是挺滋潤的。雖然算不上是大富之前,但在黃葉村還算的上是小康之家。但是自從半年前,家裡養的豬在一月間暴斃,靠養豬爲生的家庭,卻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雖然還不到揭不開鍋,但如果日子再這麼下去,早晚會崩潰。
看着張澤凱等人前來,黃廣一家人都有些奇怪。因爲這些人看起來都很陌生。
“你們是?”黃廣看着張澤凱等人問。一時似乎想不出這些人是誰。
張澤凱連忙道:“我是警察,上門是想詢問你們家豬暴斃的事情。”
“哦……快坐,快坐……”黃廣一家人連忙招呼了起來。
警察這個牌子還是很好用的。只是黃廣此刻還是覺的有些的迷惑,因爲他們想到自己好像並未報警。
張澤家似乎也察覺出了他們在想什麼,馬上解釋道:“村裡其他的受害者都報警了。所以知道你們家是第一個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就瞭解了一下情況。”
黃廣聞言這才釋然。
接着,黃廣大倒苦水,對張澤凱道:“警官啊,你們管管吧。自從半年前,第一次發生豬暴斃後,我就很小心的在餵養了。在我們農村,豬死亡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情。偶爾的都會出現幾次。但是之後,出現的太頻繁了,我們不是什麼大富之家,實在受不了了。”
張澤凱暗自點頭,看着黃廣問道:“難道你沒有請醫生來看嗎?”
黃廣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有,但是那些獸醫在檢查了一下死豬後,卻也沒有什麼發現。只知道豬的脖子上有兩個牙印。但是那獸醫也說了。這些牙印似乎也不至於將豬咬死。最終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張澤凱微微頜首。其實這些情況,他也都掌握了。而且也在死豬的脖子上找到了牙印。知道,其實這些豬其實都是人咬死的。只是這些獸醫很多都是半吊子的水平。自然沒辦法找到癥結。不過這些都不是張澤凱此行的目的。
張澤凱看着黃廣道:“黃廣同志,你是不是有一個七歲的小孩?”
黃廣有些吃驚的看着張澤凱問道:“警察同志,你怎麼知道。難道是犬子惹了什麼事情?”
張澤凱連忙搖搖頭笑道:“不是,只是想找他了解一些情況而已。小孩子四處走動,我在想,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黃廣頓時釋然,對張澤凱嘆了口氣道:“小兒叫黃軍,其實挺乖的。只是很活潑,貪玩。只是半年前,也不知道爲何變了性子,整天沉默寡言的,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我們猜測是不是生病了。不過也沒看出他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只好由着他了。這不,今天早上還在家裡。現在也不知道到哪裡野去了。”
張澤凱有些失望。這一次來黃廣處,首先要找的就是他的那個兒子。因爲很符合張澤凱和劉曉倩早先所設想的人。因爲黃廣的兒子黃軍也是七歲。而且他家正巧是首先發生豬死亡的地方。這些條件加在一起,自然更是引起了張澤凱的懷疑。
就在這個時候,黃廣家的門開了。一個小孩從外面回來了。
在張澤凱和劉曉倩在看到那小孩的時候。眼前不由的一亮。因爲他們已知道,這個小孩就是他們此行所要找的那個人。
“小軍,快過來。兩位哥哥姐姐要找你問話。”黃廣連忙招呼黃軍。
黃軍看了張澤凱和劉曉倩一眼,默默的走了過來。
張澤凱看了劉曉倩一眼,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到什麼暗示。但是從劉曉倩卻是輕輕的對張澤凱搖了搖頭。
張澤凱有些奇怪。暗忖道:難道不是。
其實張澤凱在看到這個小孩後,也未從他的身上看到什麼破綻。這個就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孩。如果真的要找出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看起來很沉默,那眼神就好像一個睿智的老者一般。在張澤凱看來,這個不應該是在一個七歲小孩所擁有的眼神。
張澤凱和劉曉倩在問了黃軍幾個簡單的問題後。就帶人離開了。
在離開黃廣家後,張澤凱對劉曉倩問道:“曉倩,你覺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