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當然不信這個傳言,他找到了那丟失小孩的人家。
“你好,請問是黃海嗎?”張澤凱很有禮貌的問。
一箇中年男子正低垂着頭坐在椅子上抽菸。可以看得出。此刻他的心情特別的糟糕。在看到張澤凱後,那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面色有些不善的道:“你是何人?有事嗎?”
張澤凱對那中年男子的態度不以爲意,他自然也知道人家丟了小孩,此刻正是心情最爲糟糕的時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是警察,是來調查你家小孩丟失的事情。”張澤凱將工作證拿了出來。
張澤凱拿出的的確是警察的證件。只是這個證件和一般正式警察的證件還是有些不一樣的。當然,這個只有真正內行的人才可以認的出來。
一看到張澤凱的證件,黃海的神色突然激動了起來。他站起身子,看着張澤凱道:“警察同志啊,我兒子還小,今年才十二歲,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
“嗯,會的。請相信我們。我這一次來這裡,是想得到你兒子的生物檢材的材料。”張澤凱看着黃海。
“生物檢材的標本?”
黃海對張澤凱的專業術語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張澤凱解釋了一下說道:“比如頭髮,或者用過的衣物什麼的都可以。”
“哦……我知道了。”黃海頓時明瞭。
黃海進入原本黃炎所在的房間,在房間內找到了一把梳子,在梳子上找到了幾根頭髮。對張澤凱道:“是這個嗎?”
張澤凱頓時笑了,說道:“沒錯就是這個。你放心吧,黃海同志,我們警察一定會幫助你找到孩子的。”
黃海連忙千恩萬謝。
張澤凱離開了黃海家。此刻,他準備通過楊學羣的儀器尋找到目標。如果實在不成的話,他再通過鶴靈符來尋找。雖然答應了黃海幫他尋找孩子。但是張澤凱的心頭其實已斷定了,他的小孩應該活不了了。只是他沒有當着黃海的面說出來。在這個時候,保留一絲希望其實也是好事。他也能體會到,失去親人的痛苦。
回到黃建文的家中。楊學羣等人在等着他。此刻林藝涵也回來了。並帶回了五套的潛水服。
張澤凱對林藝涵豎起了大拇指笑道:“藝涵,還是你有本事,一下就弄到了五套的潛水服。”
林藝涵很是得意的說道:“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張澤凱搖搖頭,看着楊學羣道:“學長,這個髮絲是今天失蹤的那個小孩的,你能用這個髮絲尋找到他的下落麼?”
楊學羣接過張澤凱的髮絲。點點頭道:“沒問題。只要距離不是太遠,我就有辦法。”
張澤凱微微頜首道:“如果距離遠的話,就用我的紙鶴了。”
林藝涵笑了笑。她自然知道張澤凱的鶴靈符可是很強的。無論多遠都能找的到人。不過這個鶴靈符煉製也不是那麼容易。如果不是那麼必要的話。張澤凱也不希望動用。
楊學羣將那髮絲放入了自己的儀器中,大約半個小時後。楊學羣站起身子。對張澤凱激動的道:“澤凱,成功了。”
張澤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幾人跟着儀器的方向,開始搜尋那小孩的下落。大約十幾分鍾後,幾人出現在了一條臭水溝的邊上。
當張澤凱看到臭水溝下,那孩子的屍體後。臉色也有些的鐵青。雖然他早就在猜測,這小孩也許死了。但在第二次看到一個小孩的屍首後,他還是覺的很難過。
林藝涵雖然也有些傷心。但還是開始對屍體進行了勘驗。大約半個小時後,林遺憾對張澤凱嘆了口氣道:“死亡時間超過十五個小時了,死亡原因是窒息。”
邊上的劉曉倩看着張澤凱那凝重的神色,對他問道:“澤凱,你在想什麼?”
張澤凱眯着眼睛說道:“我在想,爲何這一次,那大魔頭沒有將小孩拖入水中,而是留在岸上呢?”
劉曉倩思忖了一下說道:“也許那大魔頭覺的我們早有準備,改變方法了呢?”
張澤凱搖搖頭道:“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總覺的事情不是這麼的簡單。”
林藝涵拿起了手機,吩咐黃葉村的治保主任前來認領屍體。很快,治保主任和黃海一家人都趕到了。
在看到屍體的第一眼,黃海一家人就認出這是他們家失蹤的那個小孩。嚎啕大哭了起來。讓人不忍驟聞。
“曉倩,我們必須下河一趟。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張澤凱一咬牙下定決心。
“什麼時候?”劉曉倩看着張澤凱問。
張澤凱思忖了一下道:“晚上吧!白天人多嘈雜。”
半夜十二點半
在農村,此刻已是很晚了。村子裡只剩下狗叫的聲音外,一片的死寂。
此刻,在河邊,來了五個人。正是張澤凱,劉曉倩,李可兒,楊學羣,薛凱歌、林藝涵。
薛凱歌要留在岸邊以防萬一,所以並不下水。除了他以外,張澤凱等人都穿着潛水服。
“下去後,你們都小心一些。誰也不知道河裡到底有什麼東西。一有不對,馬上撤離。”張澤凱認真的說。
“嗯!”
衆人自然應允。
一下河,河水冰涼刺骨。
張澤凱此刻有些後悔,揹着這麼一個氧氣瓶下河。到時候萬一真的有情況,也無法及時離開。
一想到這個問題。張澤凱就有些緊張。覺的自己帶人下河,有些魯莽了。不過既然下來了,就這麼離開,張澤凱也有些不甘心。
大約半個小時後。張澤凱也沒有其他的發現。這也在他的預料中,剛下水,不可能這麼快就有所發現。
就在張澤凱考慮着,是不是離開的時候。陡然,前面一道亮光傳了出來。張澤凱心頭一震。對身後的同伴打了一個招呼,就向着那亮光傳來的方向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