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此刻知道了,很有可能,這具乾屍也會詐屍,成爲屍鬼。品 書 網
“藝涵小心,既然你說這具屍體沒有達到十年的期限就下葬,很有可能會成爲屍鬼,你要小心。”張澤凱看着一旁的林藝涵鄭重的交代道。
林藝涵看了張澤凱一眼,微微頜首。
“砰!”“砰!”
張澤凱赫然感覺,整座大地在劇烈的震盪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撞擊着地面。
終於
“轟!”的一聲。張澤凱前面炸開。一具棺材出現在張澤凱和林藝涵兩人的面前。
這是一幅漆黑的棺材。緊接着,一具渾身散發着腐臭味的屍體出現在了張澤凱和林藝涵兩人的面前。
那具乾屍綠油油的眼神看着張澤凱和林藝涵。
“嗷!”
乾屍如閃電般的向着張澤凱撲了過來。
“滾!”
張澤凱閃電般的掏出了桃木劍,一劍向着那乾屍斬了過去,狠狠的劈在了其身上。
“轟!”的一聲。那乾屍慘叫了一聲。倒飛了回去。
張澤凱緊接着掏出了一疊的驅魔符,丟了出去。嘴裡唸唸有詞。
一道道的白光轟打在了那乾屍的身上。
那乾屍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張澤凱和林藝涵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你乾屍的身上一團團黑色的氣體從身上散溢而去。緊接着,乾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藝涵有些納悶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這是怎麼回事?”
張澤凱眯着眼睛,微微頜首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這墳場的地下那股詭異的力量在作祟。”
林藝涵還是有些迷惑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你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嗎?”
張澤凱搖搖頭說道:“這個不是太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股力量可以魔化屍體上的殘留意識。”
“什麼是殘留意識?”林藝涵有些迷惑。
張澤凱笑了笑道:“其實人死後,雖然三魂七魄會消散,但也有一個過程。有的快,有的慢。尤其是七魄,更是留戀屍體不去。只有經過漫長的時間,屍首慢慢的腐敗,七魄纔會離去、原本這沒什麼。但是如果這種能量會感染殘魂。這就是屍體會屍變成爲屍鬼的原因。屍鬼會摧毀眼前一切生命,然後吞噬生命。”
林藝涵聞言,頓時瞭然了。
“澤凱,這事情我們可不能不管啊。如果以後再有人提前下葬,不是再給村子惹事嗎?尤其是下一代的村民太年輕,也許不會拿這種老一輩的規矩當回事。”林藝涵看着張澤凱道。
張澤凱也深有同感。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叛逆,還真的很有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萬一哪天,再有哪個年輕人發什麼失心瘋,還不真的完蛋了?
是以,張澤凱思忖了一下。道:“我覺的這地下應該是藏着什麼東西,我們想辦法將它挖出來。”
“可是這裡這麼大,我們怎麼知道那東西藏在何處呢?”林藝涵對張澤凱有些無奈的說。
張澤凱笑了笑道:“這個倒不成問題。我既然知道這墳場下有死人,自然就有這個把握去找到它。”
是以,張澤凱感應了一下四周。忽然,他在四周搜尋了一番,忽然,指着腳下道:“我覺的,應該是這裡。”
“可是我們的手上沒有工具要怎麼挖?難不成用手挖?”林藝涵有些無奈。
張澤凱也有些犯難。總不能回去找周琪借吧?這難保不被懷疑。思忖了一下,他的眼睛忽然落在了前方的地上。發現那邊有幾個鐵鍬。顯然是先前那人留下來的。
“那邊有工具。”張澤凱道。
林藝涵也是神色一喜,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怎麼會有工具?”
“呵呵,這很正常啊。有很多地方,在挖了墳後,工具必須在天亮後才能帶走。因爲怕帶回晦氣。”張澤凱笑着說道。
按照張澤凱這麼說,林藝涵頓時瞭然。
在張澤凱的指點下,兩人在地下挖到了一塊的玉佩。這塊玉佩呈烏黑色的,看起來有些詭異。
張澤凱在看到那玉佩,眉頭一皺道:“怎麼看起來,這玉佩有些像是邪心玉呢?“
林藝涵問道:“澤凱,何爲邪心玉呢?”
張澤凱點點頭說道:“這個邪心玉是古代一種鎮邪的玉。不過這種邪心玉雖然可以吸收邪氣,但是如果在玉佩內飽和了,它就會散發邪氣,感染除了人之外的靈體。導致靈體成邪,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我們將這邪心玉帶走,應該就不會了吧?”林藝涵看着張澤凱問。
張澤凱微微一笑道:“如此來說,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見張澤凱專注的看着手中的邪心玉,林藝涵笑道:“澤凱,你一直看着那玉幹嘛?有什麼好看的嗎?”
張澤凱微微一笑道:“這塊玉應該有2000多年的歷史了。原來這塊玉應該是墨綠色的,現在竟然變成了黑色的了,可見這麼多年,這塊玉吸收了多少的怨靈。”
林藝涵微微頜首的道:“嗯,澤凱,你這麼說的話,還真的有這個可能性。”
“我們明天走吧。”張澤凱道。
林藝涵看着張澤凱說道:“澤凱,我們來不是尋找周城下落的嗎?怎麼現在就要走了?”
張澤凱笑道:“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而且該知道了都知道了。”
“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線索?”林藝涵還是有些迷茫。
張澤凱拿出了一張的紙,遞到了林藝涵的手裡,笑道:“你看看這個,興許就明白了。”
“這不就是銀行賬號和手機號碼嗎?”林藝涵問道。
“嗯,周琪說,沒幾個月都會有人往她的家裡匯錢,我準備把這個匯款人查清楚。再查查那號碼的主人。這樣,興許就有線索了。”張澤道。
林藝涵的眼中一亮,一拍手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張澤凱笑道:“那是你頭腦一根筋,怎麼會想到。”
“嗯,明早就走,這裡我待的還真不習慣,連手機都沒什麼信號。”林藝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