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
張澤凱和林藝涵連忙躲到了一邊去。
雖然還沒看到人影,但張澤凱和林藝涵已是察覺到了很是詭異的氣氛。在皎潔的月光下,張澤凱和林藝涵彷彿看到了一個人正在跳着走。
看的張澤凱和林藝涵覺的很是驚愕。這到底幾個意思。
“殭屍?”
張澤凱和林藝涵的腦海中皆出現了這個詞。
張澤凱和林藝涵沒有打草驚蛇,只是躲在一邊看着。很快,一具乾癟的屍體在前面跳着,後面一名看起來年約七旬的老者手拿着哭喪‘棒’,跟在後面。只要那殭屍跳的慢了,就用那哭喪‘棒’在殭屍的後面敲打一下。那殭屍似乎對那老者手裡的哭喪‘棒’很是顧忌,只要那老者拿着哭喪‘棒’在他的後面敲擊一下。那殭屍跳動的速度就會加快。
“湘西趕屍?”
張澤凱有些訝異。
林藝涵看着張澤凱好奇的問道:“什麼叫做湘西趕屍?”
張澤凱對着林藝涵解釋道:“湘西趕屍是屬於苗族的一種巫文化。也是屬於民俗的一種。在解放前,民衆普遍都有種入土爲安的觀念,人死了,不能客死異鄉。所以在湘西一代催生了趕屍人的行業。不過後來,隨着鐵路和汽車的引進,這種趕屍人的行當逐漸的少了。只是現在怎麼又會出現這種趕屍人。”
隨着兩道身影越來越近,張澤凱和林藝涵看清了眼前屍體的容貌。看着那殭屍,林藝涵對張澤凱說道:“澤凱,那殭屍應該是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張澤凱的心頭一震,對林藝涵問道:“當真?”
“嗯,好像我在周琪家所看到的那殭屍也如這般。”林藝涵看着張澤凱說道。
張澤凱沉‘吟’了一下,陷入了沉默中,顯然也在思忖着這其間的詭異之處。
“我們跟在他們後面看看他們到底要到何處去。”張澤凱對林藝涵道。
林藝涵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緊跟在了一人一屍的後面。大約一個小時後,一人一屍到了一處荒場之處。
這是一處很荒蕪的墳場,遠遠看去,一個個隆起的土包。顯然都是一些墳墓。
張澤凱喃喃而語的道:“看來,這裡是一個墳場。周家村所葬的人都葬在這裡。而且我在這地下感受到了一股很強大的能量。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能量。“
林藝涵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顯然沒想到竟然還有張澤凱都認不出的能量。
張澤凱似乎察覺到了林藝涵眼中的詫異之‘色’,苦笑着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是萬能的,這世間我認不出的東西多了。”
林藝涵對張澤凱笑笑道:“沒想到你也有自認不如的時候。”
張澤凱淡淡一笑,看着那老者將屍體掩埋,纔對林藝涵道:“我們回去吧,沒什麼好看的。”
“嗯。”
林藝涵自然沒有意見。
第二日
周琪一早就來找張澤凱和林藝涵。
“藝涵姐姐,澤凱哥哥,今天的天氣不錯,要不要我帶你們出去玩?”周琪看着張澤凱道。
張澤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因爲他覺的,這倒是一個向周琪打聽消息的好機會。張澤凱林藝涵在周家村雖然很自由。但是因爲語言不通的緣故,兩人儘管是盡力了,卻很難打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三人來到了周家村外的一片草地上,這裡有好多的‘玉’蘭‘花’。此刻,正是‘玉’蘭‘花’盛開的季節,到處都是撲鼻的幽香。讓人心曠神怡。
經常待在城市那鋼筋‘混’凝土之下,這種接近自然的地方,自然很受張澤凱等人的歡迎。
周琪很是得意的看着張澤凱和林藝涵問道:“嘻嘻不錯吧?”
張澤凱點點頭笑道:“是不錯,沒想到你們這裡還有這樣的地方?”
“那是當然了,我們這裡有很多的‘花’場,和你們城市裡的不一樣。”周琪很是得意的說。
張澤凱有些納悶的看着周琪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城市裡來的?”
周琪撇撇嘴說道:“這有什麼,一看就知道了,你們的穿着和說話我就能聽的出來了。”
張澤凱和林藝涵面面相覷,顯然有些訝異這個小‘女’孩心思這麼的縝密。
張澤凱看着周琪問道:“周琪,那你說,這裡的‘花’和我們城市裡的‘花’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都是‘花’嗎?”
周琪連忙搖搖頭說道:“當然不一樣了,城市裡的‘花’,大都是人工栽種的,而我們這裡的‘花’,大都是野生的,生命力更強,‘花’更清香。這自然是有差別的。”
張澤凱聽的有些納悶,這個‘花’還分什麼野生和人工的。
“周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張澤凱看着周琪微微一笑。
“只要別問我哥,我都能回答你。”周琪對張澤凱微微一笑。
“我就想問你哥的問題。”
“你爲何老是要‘逼’我呢,媽媽不讓我多談關於我哥的問題。”周琪有些無奈的說。
“我這也是爲你家好。”張澤凱鄭重的說。
“我可不信。”周琪冷笑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我這麼做,也只是想找到你的哥哥而已,我擔心你的哥哥已不再人世了。”張澤凱看着周琪道。
“不可能,我哥哥還在人世。”周琪很是‘激’動的看着張澤凱。
“呵呵,我知道你是在想什麼,可是這麼多年,你真的看到過你的哥哥嗎?”張澤凱看着周琪不屑一笑。
“可是哥哥每年都有打電話回家裡。”周琪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已很弱了。
“電話能說明什麼問題。我告訴你周琪,五年前你哥哥所在的公司發生過一次塌方事故。我懷疑你的哥哥已在那一次的事故中遇難了。”張澤凱對周琪鄭重的說。
周琪有些‘激’動的看着張澤凱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這幾年,每年哥哥都有打電話回來報平安,哥哥不可能遇難。”
張澤凱看着周琪淡淡一笑道:“那真的是你哥哥的聲音麼?”
周琪聞言,頓時愣住了。喃喃的道:“每一次,那聲音都很嘶啞,哥哥說,他生病了。所以聲音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