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些修者侍從威脅的雲一三人雙眸赤紅, 雲三差點衝過去動手, 被雲二阻攔住了纔沒衝過去,緊緊的握着拳頭。
“你們不過是奴隸, 還想跟我們動手?天大的笑話。”見雲三剛剛要過去攻擊他們的修者侍從直接嗤笑,不過是凝期的修者奴隸, 他們還完全不放在眼裡。
“快將寶物交出來。”這邊的比鬥場暫停太久, 會被大修者發現, 他們如果不想被處罰,只能逼這幾個奴隸將寶物交出,最後落到誰手上,就各憑本事!
“沒有寶物。”雲二上前, 謹慎的說道。
“怎麼可能沒有寶物, 沒有寶物你們怎麼能抵擋住妖獸的攻擊, 別狡辯,快將寶物交出來。”幾個修者侍從已經不耐煩, 他們可不能拖太久, 被大修者發現, 很可能丟了鬥獸場的差事,他們可就找不到那麼好撈油水的差事了。
“是獻祭, 雲五用了獻祭的術法, 我們纔沒有被攻擊。”雲二沒有將他們修煉的術法說出,反而說雲五用了獻祭的術法, 獻祭術法在修者間也不少, 只有這個, 才能解釋他們的情況,否則交不出寶物,他們很可能就會一直被盯上,連他們所想的,堅持十場比鬥之後得到自由都難。
那些修者侍從不願相信,獻祭術法可是築期以上才能修煉,可是他們不斷的探查了這幾個修者奴隸,身上完全都沒有寶物存在。
結界外的平民不知道里面的情況,看到那幾個修者奴隸被十多個修者侍從阻攔住,馬上都猜到這些修者侍從是不是想盜幾個奴隸身上的寶物,畢竟他們在這裡久了,可是知道這些修者侍從收受不少賄賂的事,連他們間的位置,都能通過這些修者侍從手中得到好的觀場位置,雖然這些修者侍從是煉期修者,但是這些平民也都跟各門派有所關係,此時場外都是各種的起鬨聲。
“那些煉期的修者侍從在搶那四個奴隸身上的寶物了。”
“可以抵擋妖獸攻擊的寶物,這些修者侍從不搶纔怪。”
“還要不要比鬥啊,還要拖多久,這些修者爲了寶物瘋了啊。”
“怎麼還不開始,老子錢都壓下去了。”
“你們說那幾個奴隸身上的寶物,能賣多少靈石?”
“只多不少,那可是能抵擋妖獸攻擊的寶物啊,不知道多少修者會搶,我們這樣的平民,想都別想了……”
“那也是幾個修者奴隸的寶物啊,輪得到這些修者來搶嗎?”
“這裡可是鬥獸場,那些修者侍從根本不能對奴隸出手,現在應該在逼那幾個奴隸交出寶物。”
“憑什麼啊,就算他們是奴隸,寶物也是他們的,這些修者侍從現在明搶,根本說不過去啊,他們連這幾個奴隸的門派都不是。”
“現在這些人在結界裡,你看結界外面,已經有不少的門派長老在那裡了,說不定等會那幾個奴隸出來了,寶物都要被搶……”
“這可是欺人太甚啊,明搶他人的寶物啊。”
。……
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那些平民越得不到,越不想讓那些修者也得到,開始各種起鬨,畢竟這些平民在下面的普通民衆裡算是貴族,身上的家當都不少,之前也想花過靈石買能抵擋妖獸攻擊的寶物,現在看到那些修者都要搶奪,他們根本沒有份,心裡也是有些憤恨。
結界內的修者侍從聽到場外的聲音,恨不得將那些平民都殺死,不過是平民,還敢阻攔他們修者之間的事。
“快將寶物交出來,根本沒有凝期的修者能修煉獻祭術未能。”這些修者侍從雖然已經有所懷疑這幾人身上是否有寶物,他們所說的獻祭,在修者界等於以命換命,這樣對己身殘酷的術法,根本沒有修者願意修煉,因爲這類的術法不止對他們有反噬,還要花費極多的時間去修煉,這比他們直接搶奪他人功法,靈石和靈藥來得太慢了,根本划不來,而且他們怎麼都不相信一個凝期的奴隸修者,竟然能修煉築期的獻祭術法。
雲一幾人心裡也是大駭,他們只是奴隸修者,並不知道修煉獻祭術法還有修爲限制,可是雲二話已說出口,就只能一直否定,“我們沒有寶物,是靠着他用了獻祭術法,我們才免於傷害,現在他已經受了重傷,就是施展獻祭術法的原因。”雲二是幾人裡考慮得最謹慎的,自然知道怎麼說這些修者侍從纔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那些修者侍從又來回審視了雲一幾人,才威脅道:“你們別想耍花招,如果之後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寶物,可別想活着走出鬥獸場!”雖然根本不相信那個奴隸能修煉獻祭術法,可是現在時間不能再拖,只能暫時放過這幾人。
原先的幾個修者侍從直接上前,將封靈鎖鏈套在雲一幾人手上,幾人合力,將手上連接結界的印記打開,比鬥場的結界便消失。
“走”那些修者侍從神色陰沉的命令雲一幾人,這四個修者奴隸浪費了他們那麼多的時間,如果不是鬥獸場裡他們不能攻擊修者奴隸,這幾人可就別想活着走出鬥獸場,雖然從來沒有修者奴隸活着得到贏得十場後得到自由走出鬥獸場,可是這幾個奴隸會獻祭術法,之後的比鬥如果又贏了一場,可以選擇暫停比鬥離開,到時只要他們在解開封印時對這幾個奴隸下手,也不會被摳病。
只是雲一幾人剛要走出結界的範圍,被扶着的清乙手指微動,雲一幾人腳步忽然沉重,很是艱難的才移動一步,當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憑空而起的鬥獸場結界封鎖在比鬥場內,而外面已經驚呼一片。
那些修者侍從根本沒想到有修者竟然敢在鬥獸場裡對他們進行攻擊,雖然攻擊的是那幾個奴隸,可是他們也受到了些影響,連忙用靈氣護住身體,可是一個修者侍從卻沒法運用靈氣,直接被震傷出去。
而攻擊雲一幾人的何宏承也沒想到被收起來了的結界忽然又出現,他的攻擊直接打在結界上,被結界反噬回來,直接攻擊到他身上,要不是他反應及時,現在已經受了重傷。
“那幾個奴隸,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贏了比賽,這場比賽根本不算數,快將那幾個奴隸處死!”何宏承非常憤恨的指着結界裡的雲一幾人,只要這場比鬥判定是他的妖獸贏了,他就能拿到賭壓物,裡面的藏寶圖就是屬於他的了!
只是還沒等那些修者侍從開口,一陣強硬的威壓便壓得他們完全說不出話。
而剛剛還在威脅的何宏承臉上已經滿是冷汗。
“何人敢在此撒野?”一聲怒吼出現,一個瘦小老頭憑空出現,臉上都是煩躁之意,他剛剛還在其他的鬥獸場看高階修者的比鬥,也不知是哪個不知好歹的蠢貨竟然攻擊了結界,驚動他過來。
“朱長老,是那個築期的修者。”那些修者侍從直接指着何宏承,這個人竟然在鬥獸場裡動手,還攻擊了結界,雖然不是攻擊他們,但是敢在鬥獸場裡動手的人,分明就是在跟斗獸場作對,鬥獸場可是四大修者世家在後面支撐,這個小門派的長老也活得不耐煩了。
何宏承知道自己根本不敵這個朱長老,他是築期,而這個朱長老已經是固期了,還可能是固期後期,殺死他易如反掌,一邊想辦法逃脫,一邊反駁道,“朱長老,是那幾個奴隸打不贏我的妖獸,就用了陰暗的手段,讓我的妖獸被殺死,這場比鬥原本應該是我的妖獸贏得比賽,我不過是討個公道!”
朱長老卻是嗤笑,“比鬥場本來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他們就幾個小嘍囉,身上啥東西都沒有,就是贏了這場比鬥,你不服也得服。”朱長老剛剛已經在雲一幾人身上探查過,那幾個奴隸啥寶物都沒有,白瞎他剛剛還有些好奇的心了。
“不可能,肯定是這幾個奴隸身上有什麼東西,才讓我的妖獸攻擊不到,不然死的就是他們,這場比鬥分明就是那幾個奴隸耍了手段才贏的,根本不能算數,希望朱長老將這幾個奴隸殺死!”何宏承不信這個朱長老聽了他的話,不懷疑這幾個奴隸,如果這幾個奴隸拿不出寶物,那麼肯定是耍了什麼手段纔沒有在這場比鬥裡死掉!
朱長老聽到何宏承說的話,也對剛剛的比鬥起了好奇,身子一震,打開結界的印記,一直困住雲一幾人的比鬥場結界就消失不見。
“你們剛剛聽到了,你們有什麼要解釋的?”朱長老剛剛隔着結界探查,這次撤了結界又探查了雲一幾人,發現他們身上還是什麼都沒有,除了吐得滿身血被扛着的那個修者奴隸身上帶着些黃紙有些奇怪,連寶物的影都沒。
此時過來的其他門派長老和弟子都不少,包括雲一幾人所在的中等門派的幾個內門弟子,除了小門派長老在凝期的鬥獸場裡,多數和門派都只派了弟子在這裡監看情況,多數時候就是負責收修者奴隸的屍體,現在見一個門派裡的修者奴隸竟然不知靠着什麼寶物,抵擋住了妖獸的攻擊,不少的修者眼裡都直接露出了貪意,包括來負責監看自己門派修者奴隸比鬥結束後賭壓物和妖獸屍體和門派修者奴隸屍體的弟子,如果不是有比他高階的修者在,他已經上去搶奪了,甚至可以用這幾個奴隸能抵擋住妖獸的攻擊,是用了他們門派寶物的原因。
“真尊,那些修者裡,有云一幾人門派的內門弟子,想奪走雲一幾人身上能抵擋妖獸攻擊的寶物,在此界,奴隸修者在各門派眼裡,都不是活物,因爲都是要被他們押到鬥獸場比鬥,幫他們的內門弟子奪得妖獸內丹晉階。”剎童直接將感應到的情況告知真尊。
清乙被雲一和雲二攙扶着,很是疲憊,只用此界的靈氣,和他魂魄的純靜去施展這個術法,還是有些勉強。
“朱長老,這幾個修者奴隸是我們齊家麾下的奴隸,身上的東西是我們齊家贈予的。”那幾個內門弟子中帶頭的齊海餘在雲一幾人開口前馬上報上齊家的門號,以防這些修者有眼不識泰山,以爲他們所來的幾個人修爲一般就敢明搶,齊海餘是齊家分支下一個長老的兒子,旁邊的幾個也都是爲其鞍前馬後,此時也都將齊家的文牌拿出,警告他人不要輕舉妄動。
朱長老看都不看那幾個所謂的內門弟子,而是問雲一幾人:“問你們話呢,你們是怎麼抵擋住妖獸攻擊的?”就齊家幾個小嘍囉,朱長老根本不當回事。
雲二上前,抱旁拳說道:“我們沒有用寶物來抵擋,而是雲五,使用了獻祭的術法……”
“獻祭?”朱長老雙眼一咪,看向那個被扶着的過於瘦弱的修者奴隸,一個凝期的奴隸修者,竟然能使用築期修者才能修煉的獻祭術法?
剛剛出面說齊家給幾個奴隸的內門弟子臉色直接變黑,在門派裡被人奉承久了,還有着齊家的名號,根本沒有被人如此慢待過,現在幾個奴隸,還爲了不將寶物交出來,還直接無視了他們,謊稱竟然會獻祭術法,獻祭術法在門派裡,非築期以上不能修煉,那個被扶着的奴隸,才凝期就修煉了,根本就是撒謊,就是不想將寶物將出來!
“朱長老,雲五修的的確是獻祭術法。”雲二還是非常謹慎的說道。
而一直伺機逃跑的何宏承聽到那個受傷的奴隸竟然修的是獻祭術法,直接氣憤說道:“朱長老,這幾個奴隸分明就是撒謊,獻祭術法唯有築期以上的修者纔可修煉,那個奴隸只是凝期的修者,還是根基極差的奴隸修者,根本不可能修煉,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贏了比鬥。”
“將那個奴隸扶起來。”朱長老直接對着雲一雲三說道。
雲一和雲三對視了一眼,將雲五扶起來,小心地攙扶過去。
等到了朱長老面前,朱長老直接抓了清乙的手探查,之後才臉色古怪的放開。
其餘修者都在等朱長老的結果。
朱長老神色古怪的開口,“這個奴隸的確修的是獻祭的術法……”作爲固期的大修者,朱長老也是很是奇怪,這個奴隸修者才凝期,怎麼就能修煉得了築期才能修煉的獻祭術法,而且體內受損嚴重,如果再不好好療養,指不定撐不了幾天了,此術法看來對施術人傷害巨大。
“不可能,朱長老,他才凝期,不可能修得了築期才能修煉的獻祭術法。”何宏承還是反駁,儘量拖着時間,而且他也根本不相信這個凝期的修者奴隸,竟然能修煉築期的獻祭術法,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那可是要多大的天分,才能跨了兩個大階修煉到築期的術法,這讓他根本不願意去相信,對天分比他高的人更是憤恨不已。
“他就是修的獻祭術法。”朱長老此時神色都是疑惑之意,但還是非常肯定。
那幾個齊家的內門弟子聽到朱長老的話,神色裡都是忌恨,一個凝期的奴隸修者,竟然能修煉築期的獻祭術法,這分明就是踩在他們這些內門弟子的臉面上,這樣比他們天分好那麼多的人,之後一定會被各門派重視,一定不能讓這人活着,此時這幾個內門弟子都恨不得馬上將這人殺死,才能解了他們心裡的忌恨。
“真尊,那幾個內門弟子現在非常忌恨,容不得他人天分好,已經想除掉雲五了。”那幾個內門弟子的惡念太多,剎童直接告知真尊。
那些聽到朱長老的話的修者,看向被扶着的雲五目光已經各有不同,一個才凝期的奴隸修者,竟然能修煉築期以上修者才能修煉的獻祭術法,這是何等的天分,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只要其撐過十場的比鬥,得到自由身,加入一個門派中,指不定數年之後,修真界又會多出一個大能。
“你們幾個,是否也修煉了那個術法。”朱長老懷疑的問雲一幾人。
雲一幾人對視一眼,非常恭敬的說道:“雲五也讓我們修煉了,但是我們沒有修煉成功。”雲一幾人說出實話,他們之前也沒想過獻祭術法只有築期以上的修者能修煉,而是聽雲五的話,修煉可以施展消散靈氣的術法,雖然之前雲五說過獻祭的事,可是他們沒想過竟然需要那麼高的修爲才能獻祭。
朱長老沒有聽了雲一幾人的話就相信,而是將雲一幾人都探查了一番,纔有些失望的說道:“看來果然是那小子天分異常了。”
雲一幾人心裡只有慶幸,沒有因爲朱長老的話而心生jidu,如果沒有云五,他們在第一場就已經死了。
此時之前被何宏承傷到的那個修者侍從,在清醒之後馬上衝到朱長老面前,指着何宏承說道:“朱長老,這人剛剛襲擊了我,還攻擊了結界。”這個修者侍從之前收了何宏承的靈石,在雲一幾人的飯裡下封靈散,剛剛他身上靈氣施展不出來,直接懷疑何宏承給他的封靈散有問題,甚至幾個奴隸修者沒害到,反而害到了他,一定是這個小門派的長老想要陷害他,如果剛剛不是他躲藏及時,此時可能已經死亡,現在一清醒,怕何宏承對他不利,馬上衝過去向朱長老求救。
何宏承沒想到這個修者侍從竟然清醒那麼快,剛剛他原本是襲擊那幾個修者奴隸,可是誰知道這個修者侍從竟然被他的攻擊波及到,此時何宏承已經咬着牙,拿出了他準備逃命用的卷軸,他原本是想要直接殺死那幾個奴隸,誰知比鬥獸裡的結界竟然忽然又出現,將他的攻擊抵擋住了,還引來了鬥獸場裡看管的長老,他清楚攻擊鬥獸場結界的後果,可是他不甘心就這麼逃走,必須讓那幾個奴隸付代價!
“剛剛差點忘了,你可是攻擊了鬥獸場的結界,你可知鬥獸場的規定,攻擊結界,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朱長老剛剛一直在疑惑那個能修煉築期獻祭術法的修者奴隸之事,一時忘記了要懲治敢攻擊鬥獸場結界的小嘍囉了,現在被修者侍從提醒,手中馬上出現凝固的靈氣火焰石。
在場的修者心神一凜,固期的修者攻擊,他們築期以下的都躲逃不過,被攻擊到馬上會重傷,煉期以下的直接就是死亡了,這也是鬥獸場那麼多年來,少有人敢動結界的原因,至多是在結界收起來之後動手,之後用靈石賄賂,不引起監查這裡的大修者注意即可,現在看到固期大修者的招術,心裡都很是懼怕,害怕被涉及到,其他的修者都開始匆匆的遠離此地。
何宏承臉上都是冷汗,爲了讓自己能安全逃脫,故作玄虛的說道:“朱長老,我剛已經看到那幾個奴隸身上的寶物……”
朱長老很是不耐煩,完全不理會何宏承的話,直接將手中的火焰石砸過去。
“砰”何宏承原本還想讓朱長老將那幾個奴隸將給他,然後他趁機殺了其中兩個再逃跑,沒想到朱長老竟然不管他所說的寶物,直接對他動手,何宏承被火焰石擊傷,匆匆的將幾個修爲比他低的修者抓住丟過去,趁機將空間卷軸打開,逃離鬥獸場。
朱長老嘖了聲,沒有去追。
被朱長老的火焰砸到的地方,直接燃起火焰。
朱長老拿出一個葫蘆打開,挖到火焰上方,葫蘆身直接倒出不同於一般的水流,將火焰熄滅。
等那些火焰不再冒出,朱長老纔將葫蘆收起來。
鬥獸場內的不少平衆被剛剛的火焰威壓震到,都驚嚇的跑離剛剛被攻擊的那邊,感受到大修者的身上威壓的威脅,每個人的身體都有些站立不穩,很是懼怕。
只有在凝期的鬥獸場才放入平民觀場,其他的煉期以上的鬥獸場,裡面多數都是各門派長老了弟子探查比鬥,因此此時的這些平民,才意識到修者的可怕之處,剛剛那些囂張的平民此時各個都縮了起來,怕之前的話被那些修者侍從恨上,日後找他們的麻煩。
這些平民裡有些身份的人,也都是他們各門派看他們平時上供不錯,才放他們進入鬥獸場,本意也是讓這些在平民裡有身份的人之後爲了得到各門派適合凡人食用的丹藥多加上供。
“朱長老,比鬥是否重新開始?”一個修者侍從上去詢問。
朱長老擺擺手,“重新開始吧。”
那個修者侍從這領命下去。
而最早進入比鬥場要壓雲一幾人寶物的那幾個修者侍從,也趕着雲一幾人,“快走。”
雲一幾人剛要扶着雲五回去,直接被朱長老攔住了。
“那個叫什麼,修了獻祭術法的奴隸交給我,我們趙家,對他的術法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