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對於藍祁來說,能有什麼用處?”雲珂有些想不明白,如果說藍祁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說自己是什麼特殊的血脈,能給藍祁帶來什麼益處,那他算計自己也是能理解的,可是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啊……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秦婉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在這裡等着吧,我去小院見他,然後想辦法問清楚這其中的問題。”
“那就有勞了。”說起來,雲珂對於秦婉的突然示好也是有些尷尬的,畢竟之前她們還是對立的兩面,結果轉眼間倒是變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這還真是讓她有些不適應。
“無妨。”秦婉起身往外走去,結果剛到半途就被王鐸攔住了去路。
“主子,慕瑾汐她答應了嗎?”王鐸有些緊張地看着秦婉,先前秦婉離開的時候曾經跟他說過,關於王家的事如果她有機會會跟慕瑾汐說的,至於對方願不願就此收手,那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王鐸雖然對王家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但說起來到底是自己的家族,他總是不能一兩個不爭氣的東西就完全放棄這個家族不是麼?
“我跟她說了,她也說除了王禮之外,王家的人她沒打算追究。”秦婉倒是想殺了王禮呢,結果沒成想被人搶了先,她到現在除了懷疑宇文景哲還真是不做他想,只是她不是很明白宇文景哲爲什麼要殺王禮呢?
“王禮私下裡竟然投奔了宇文景哲,就算出事也怪不得別人。”王鐸似乎知道王禮爲什麼會遭遇這樣的下場,當下冷哼一聲說道:“自作孽,不可活,只要慕瑾汐願意放過王家,那屬下就放心了。”
“先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怎麼還是讓雲珂進了小院?”秦婉掃了王鐸一眼,有些責怪地說道:“你明知道那個人喜怒無常,哪裡會放過這樣送上門的雲珂?”
“那是個意外。”王鐸連忙解釋道:“我先前一直在忙活外頭的事,結果恰好趕了回來,如若不然,只怕雲珂已經被騙到屋子裡去了,雲珂她……怎麼了?”
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所以王鐸第一反應就是雲珂出了事。
“被下了蠱,我去試試能不能把解藥要出來。”秦婉有些無奈地嘆口氣說道:“我不想被他控制,所以就只能暫時虛與委蛇,若是秦婉有什麼閃失,到時候只怕我怕也很難給慕瑾汐交代。”
“主子何必如此懼怕慕瑾汐?”那個慕瑾汐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少女而已,嗯……現在不能說是少女了,可是說到底,她現在無非就是多了個戰王妃的名號,要說現在戰王都被皇上所厭棄,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她若是捅下什麼簍子來,那戰王殿下也未必忽的住她吧?
“不是懼怕,只是舉手之勞。”秦婉並不想將自己和慕瑾汐之間的關係解釋的太清楚,有時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纔是最迷惑人心的時候,“而且我還指望着她幫我擺脫藍祁呢!”
“慕瑾汐真的能做到嗎?”王鐸聽到秦婉這麼說,忍不住有些驚訝地問道:“而且萬一被藍祁知道了,主子不怕到時候他會毒害主子嗎?”
……
宇文景遇將早膳送過來的時候,慕瑾汐恰好也收拾好了,當下坐下來跟他一起用膳。
夏荷素來是個有眼力見的,看到宇文景遇親自給慕瑾汐布飯,當下福了福身子,便退了下去,還不忘替兩個人關上了門。
“你身邊可還缺人?”宇文景遇將勺子遞給慕瑾汐,漫不經心地說道:“若是身邊的人用的不順手,那便換了就是。”
“現在暫時還不用。”慕瑾汐搖搖頭說道:“冬屏和夏荷都是我用慣的,而且當初也是你送的人,我想就算是一時想岔了,品性應該也壞不到哪裡去,你說是不是?”
“你身邊的人,自然是由你來做主的。”宇文景遇和慕瑾汐心裡都很清楚,只不過有些話沒有挑明瞭說而已。
若是冬屏過多的插手慕瑾汐的事,那宇文景遇也不會越過慕瑾汐去處置冬屏,當初既然把人給了她,那他自然不會再多問,只是稍稍提醒而已。
“待會吃完了,我帶你去打獵如何?”現在天氣還不算冷,所以出去打獵倒是個不錯的提議。
不過,這對於昨晚被宇文景遇折騰的渾身乏力的慕瑾汐來說,並不算是個多好的消息。
“我不想去。”慕瑾汐苦着臉說道:“我現在很乏,待會若是不進宮,那我就繼續補覺,你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必管我。”
“你想睡覺的話,那我陪你啊!”宇文景遇一改在外人面前冷漠的模樣,笑眯眯地說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麼事都覺得很開心,完全不覺得辛苦。”
“話是這樣說,可是大白日的,你跟我不出門,這未免也太招人閒話了吧?”慕瑾汐託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說不定哪天又要給我招個罪名出來,到時候可是欲哭無淚了。”
“小汐兒,你是不是在嫌棄我?”宇文景遇立刻可憐兮兮的看着慕瑾汐,好似有些委屈地說道:“我們兩個人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難不成還要跟別人說麼?”
就在宇文景遇跟慕瑾汐說話的空隙,夏荷已經在院門外攔住了正要往裡面進的冬屏。
“夏荷?你怎麼在這裡?”冬屏看到下和站在外頭,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不在裡面侍奉主子?而且這大白日的就關上門,王妃就算是不在意自己的名聲,那也得替王爺考慮考慮不是麼?”
“我說……冬屏。”夏荷聽到冬屏絮絮叨叨的話,忍不住擡眸看着她問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你以前可從來不這麼囉裡囉嗦的,你是不是對着戰王府有什麼不滿之處?”
“我怎麼可能對戰王府不滿?你難道忘了你我就是暗閣出來的?我們本來也是戰王府的暗衛不是麼?”冬屏聽到夏荷這麼說,狀似有些無奈地反駁道:“夏荷,你是不是覺得小姐偏愛你,所以就想把我趕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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