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賬,當然是指被毀掉的傅蘭酒店,他們先不去查找那與納蘭紫鶯打架的一幫人,而是先找上了參與了打架的納蘭紫鶯。
而納蘭湛海是納蘭紫鶯的監護人,所有的責任都將由納蘭湛海來承擔。
前提是,別讓他們找到與納蘭紫鶯打架的那一幫人。
納蘭紫鶯自然是不服氣,她往前走了一步:“冰姐姐,燒燬傅蘭酒店的人可不是我父親,也不是我,我知道是誰,你何不先讓人去找那一幫可惡的人呢?”
傅連赫冰目光一冷,視線移向納蘭紫鶯:“紫鶯,我傅連赫家族的族規你比誰都還清楚。”
誰毀壞了傅連赫家族的一根毫毛,只要是參與者,都有責任。
如今是找不到與納蘭紫鶯打架的那一幫人,他們傅連赫家族的人只能找納蘭家。
“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我知道他們是誰,也知道他們的家鄉在何方,冰姐姐,你不讓人去將那些人緝拿回來,卻在這裡問罪於我們,這根本就不符合傅連赫家族的族規。”
“放肆,在我傅連赫家族,就是我們家主說了算,還輪不到你這小丫頭在這兒大放厥詞。”
“就是,毀壞了就毀壞了,現在不想負責,當初爲何還要跟別人到傅蘭酒店惹事生非,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那可是被天水國的人譽爲第一酒店的傅蘭酒店,你們納蘭家不光要負責,還要想辦法將傅蘭酒店復原,這些工程還有近些日子傅蘭酒店的所有損失,都將由你們納蘭家來負責。”
納蘭紫鶯的話激怒了坐在長老席上的長老們。
長老們紛紛站起身,指着納蘭紫鶯破口大罵。
傅蘭酒店可是傅連赫家族引以爲傲的產業,如今卻被毀掉了一半,這怎能不讓傅連赫家族的人憤怒,甚至現在他們都有了恨不得撕了納蘭紫鶯以及跟納蘭紫鶯打架的那一羣的人心。
“我沒有。”納蘭紫鶯捂住了耳朵大吼:“並不是我惹事生非,而是那羣人實在是太囂張。”
“住嘴,紫鶯。”納蘭湛海開聲喝止,回頭瞪着自個的女兒:“別說話,你還閒自個惹得事不夠大嗎?”
納蘭湛海現在可頭痛着了,想想傅蘭酒店那流失的資金,都將由納蘭家的人來承擔,他就恨不得掐死納蘭紫鶯。
“冰姑娘,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揪出毀壞傅蘭酒店的那幫賊人,再親自交由你們來處理。”納蘭湛海拱起雙手作揖,就算是城主的他,面對傅連赫的家主也需要客客氣氣。
傅連赫冰坐了起來,眉頭深深的鎖緊,雖然傅蘭酒店是毀了,但是,這只是傅連赫家族的其中一份小小的產業,並不能影響傅連赫家族的整個經濟。
況且,傅連赫冰對納蘭湛海的兒子還有另一層的意義,她自然不會過多的爲難納蘭湛海。
“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
“家主,家主,不好了——”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打斷了傅連赫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