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南寧皇宮。
來到大殿。
皇帝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衆人等,心情頓時不錯,和藹道,“回來了,都回來的好。”
“父皇,聽說,七弟的腿也有救了呢!不如讓太醫看看他的情況?”皇帝的話音剛落,墨凌天就趕忙地說道。
“哦?”皇帝的眼底閃過一絲喜意,連忙地看向墨流風。
“是四嫂的師父教授了她鍼灸之術,她爲我看了看,腿有些感覺了,只是這個消息從未往外說過,也不知道皇兄是從哪裡知道的。”墨流風說到一半,便轉向了一旁的墨凌天,似是十分無辜地問道。
皇帝詢問地目光看向墨凌天,眼神中帶着些許的不滿。
這不是讓他白高興一場嗎?
墨凌天繼續接着道,“父皇,兒臣這是擔心七弟。”
聞言,皇帝輕應了一聲,立即朝着身邊的太監道,“讓廖太醫過來看看。”
片刻,一個滿頭辦法的老人終於緊趕慢趕地進入了大殿之中,看着殿中有這麼多人,眼底閃過一抹意外。
隨即,跪下身子行禮道,“臣見過皇上,太子殿下,四王爺,四王妃,六王爺,七王爺。”
“免禮。”皇帝威嚴的聲音緩緩地響起,視線轉到坐在輪椅上的墨流風,“幫七王爺看看,他的腿到底有沒有救?”
“是。”廖太醫嘴上應道,可是心裡卻是在嘀咕着,要知道,這七王爺從小腿便壞了,這麼多年過來了,難道還能變好嗎?
可是這樣的話卻不能說出口,慢慢地走到墨流風的身邊,恭恭敬敬道,“七王爺,微臣幫你看看。”
“嗯。”墨流風聞言,點了點頭,伸出了自己的手,只是臉上盡是淡漠。
他自己都看不出能他的腿能不能救,這位太醫能看出來嗎?
廖太醫把脈把了片刻,最後才猶猶豫豫地對着皇帝開口到,“皇上,微臣力拙,並未看出七王爺有好轉的跡象。”
說着,廖太醫將頭埋的更低了。
皇帝在廖太
醫說完話的那一刻直接皺緊了眉頭,隨即,才威嚴地開口,“退下吧!”
“是。”說着,廖太醫已經迅速地退了下去,這種皇家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參與進去的唯好。
別人以爲他們在皇宮裡好,卻不知道,這皇宮下埋藏了不知道多少的屍骨,令人不寒而慄。
廖太醫一退下,皇帝這纔看向容初九,“老四媳婦,流風的腿怎麼樣?”
容初九看着幾道視線聚集到自己身上,這才緩緩道,“七弟的腿是被人下毒,只有解了毒纔有可能好,而他身上的毒,兒臣到現在還未研究出來,只能保證那毒不擴散。”
容初九說着,聲音有些沉重。
一旁的墨凌天心裡卻是一陣咯噔。
“你說什麼毒?”皇帝的聲音瞬間變得威嚴無比,在他看來,用小手段行,但是若是用這樣骯髒的手段,他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難道這些太醫都沒查出來嗎?七弟在小時候被下了毒,腿腳纔不能行走,而且,若是這種毒不解的話,活不過二十歲。”容初九語氣十分無辜的反問着皇帝。
皇帝聞言,眼神閃過一道銳利,“這件事,朕會徹查到底!”
看着皇帝震怒地樣子,容初九繼續火上澆油道,“父皇,能在皇宮之中對皇子下毒,這等手段實在誅心,最重要的是,這毒下的連宮中的御醫都看不出來,兒媳怕……那惡人對着父皇下毒怎麼辦?”
果然,聽完容初九的話,皇帝的臉色更黑了。
的確,若是真的有人對着他下毒,而太醫看不出來……一想到這裡,皇帝的身體就不由地抖了抖。
氣的鬍子都要翹到半空中了,“查,朕一定要查!”
“父皇,若是如四弟妹所說,是七弟小時候中的毒,現在年代久遠,恐怕……”墨凌天有些疑慮道。
“難道時間久了就不差了嗎?大哥還真是心寬,敢情是沒威脅到大哥啊,或者說,大哥巴不得皇宮藏着一個用毒高手?”容初九見墨凌天反駁,立即嘲諷道。
話裡話外都將危
險性直衝着墨凌天而去。
墨凌天整個肺都要氣炸了,卻還是強忍着對皇帝道,“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這等惡賊,的確應該千刀萬剮,可是現在大張旗鼓,那豈不是打草驚蛇,還不如暗中徐徐圖之,這人對七弟下毒,一定別有用心,從七弟身上入手,真相指日可待!”
“聽大哥這麼說,兒媳便放心了,還怕大哥不讓我們調查這件事呢!”容初九輕吁了一口氣道。
墨凌天看向容初九的生活,藉機狠狠地瞪了一眼,隨後轉向皇帝道,“兒臣也是爲父皇的安全着想。”
聽着墨凌天的話,皇帝的心有些安慰,隨後再看向容初九道,“老四媳婦既然能看出老七身上的毒,不如幫朕看看身體如何吧?”
皇帝的心中也有着一層隱憂,他也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被人算計了,還是檢查檢查一下,心裡會比較安心點。
“若是父皇不嫌棄的話,兒媳的確可以幫你看看。”容初九謙虛道。
聞言,皇帝點了點頭,隨即招手讓容初九上前。
邁動腳步,容初九朝着皇帝一步步接近,在皇帝伸出自己的手腕時,說了一聲,“父皇,兒媳逾越了。”
“沒關係,是朕允許的。”說着,示意容初九迅速地把脈。
容初九輕輕一笑,伸手直接把上了皇帝的脈象,細細甄別。
而此時,下頭的墨凌天神色卻有些焦躁,隨後看向一旁風輕雲淡,進殿之後就根本沒說什麼話的墨雲歸恨恨道,“你倒是娶了一個好媳婦。”
若是當初知道容初九有這般的本事,他勢必不會放棄容初九。
“也得感謝你給了本王一個得到珍寶的機會。”墨雲歸淡漠地掃了一眼墨凌天。
“哼,珍寶?不過是破鞋罷了。”墨凌天口不擇言的應道。
話一說出口,一股強大的氣勢立即朝着他襲來,一股涼意直接從腳底衝上了身子。
一口悶氣也從胸腔上移,幾欲噴出,卻看到此時的環境硬生生地給逼下了,口腔內盡是如鐵鏽的腥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