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18天的等待,一切都是值得的,吳名等人在酒店中等待着飛鳥與魚的出現,坐在沙發上的吳名慢慢的嘗着面前的糕點,從月山回來之後,吳名似乎就特別迷戀這些糕點,他每次嘴裡含着糕點,感到十分的幸福,變幻的味道在口中回味,使他感到人生的無常。
宋佳和劉芝淇則變成了好姐妹一般,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笑嘻嘻的聊着,不時的看看角落江函蕊的靈繭,彷彿在等待着另外一個姐妹的出現般,許散愁則獨自的坐在角落,麻木的看着電視,雙手叉的放在胸前,不停的摺疊。
吳名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破繭的時候了,他起身走到烈風的靈繭前,安靜的看着,眼前的靈繭果然如期的開始變化了,在白色的靈繭上慢慢的出現一絲裂縫,一股白色的靈氣從繭中散出,瀰漫到整個房間中,帶着陰冷清香,靈氣越來越多,充滿整個房間,吳名笑着輕聲說:“差不多了!”
房間中靈氣忽然壓縮在了一起,變成了一道犀利而強烈的旋風,在房間的中央不停的盤旋,在旋風的中心出現一個白色的影子,伸展着雙翼,將白色的旋風瞬間的收進了,白色的影子爆發出燦爛的光芒,這些光芒帶着衝出了房間,吳名看到,右手連忙一揮,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將光芒控制在這個房間中,沒有泄露一絲。
白色的影子漸漸的清晰,一個消瘦的少年出現,臉龐還帶着烈風的影子,只是整個人變得非常的精悍,而且感覺飄忽,無法捉摸,烈風的嘴角微微彎曲,雙眼睜開,帶着奇異的墨綠色,白色的長髮無風輕擺,“鬼王,風梟戰天回來了!呵呵,呵呵!”吳名點點頭,
許散愁不屑的撇着嘴,反駁道:“我這不叫賤,叫真誠,呵呵!一點都不知道欣賞!”吳名不在理會他了,對烈風說:“現在叫你烈風還是戰天?”烈風笑了笑,“我還是烈風,戰天已經死了,永遠都不會出現了!”吳名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他叫什麼都不要緊,“恩,隨便了!我到是想問問你,爲什麼你會附着在烈風身上?”
烈風聽到問題,一下陷入了回憶中,眼神顯得有些迷離,等了一下,烈風才慢慢的說:“這個身體本來就是之前用傳身術定了下來的,而我的妖靈也一直附着在這個身體中,要不是受到外界的刺激,估計還不會醒過來!”
許散愁好奇的在一旁問:“爲什麼你和魚都要用傳身術,這個法術危險性太大了,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了,而且還會受到很大的變數,萬一身體出現損害,就麻煩了!”吳名也點點頭,是什麼原因促使烈風兩人要使用這麼危險的法術,烈風笑了笑,“現在不是很安全嗎?當時我和煙綠沒有想那麼多,我們在一起本來就很多人覺得奇怪,而且在當時我們還受到煙綠家族中反對,沒有辦法,只好這樣處理了!”
吳名歪着頭,看着許散愁,“這我就要說說你們家了,妖火怎麼沒有處理好這個事情?”許散愁連忙搖頭,“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吳名嘿嘿冷笑,“剛纔你坐在沙發上,不是用着妖火的冥相術,你的手指不停摺疊,你以爲不知道,呵呵,就在那裡計算着什麼?還說不知道,要不要把你的皮拔了,做成佳佳的圍脖?”
許散愁連忙訕笑着,不在說話,烈風在一旁打着圓場,“這和妖火長老無關,是煙綠家族反對,我們無法在一起,所以才冒險使用了這個法術。”吳名不在說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反正以後他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了,畢竟現在的時代已經不一樣了。
吳名再次拈起面前的一塊綠芝糕,放在嘴裡,的嘆了一口氣,笑着說:“今天有別的事情,呵呵,現在鬼宗也有幾個人了,可以做不少事情了,取得第五獸的事情暫時放一放,我們做點別的事情。”
烈風沒有說話,安靜的靠在沙發上,許散愁則奸詐的笑着,“我就知道你今天來沒有好事,我在這裡待了幾十天,都悶出鳥來了!呵呵,晚上是不是去7號碼頭,做點私事啊?”吳名看着他,笑罵道:“我就知道你剛纔已經算過了,媽的,以後我警告你,不要用這種相術用在同伴的身上,不然我就叫劉芝淇把你的皮拔了!”
許散愁看了看臥室,想到魔戰劉芝淇,頭皮發麻,最近和劉芝淇經常在一起商量鬼宗的事情,對這個小姑奶奶是感到恐懼,他連忙的點點頭,不在說話。“狐狸說得沒有錯,我們今天晚上就是要去7號碼頭,因爲那裡有一批我很感興趣的東西,順便幫別人一個忙,呵呵!等下,我們去見見這個人,然後就可以行動了。”
吳名把晚上的事情隨意的說了一個大概,烈風沒有任何意見,現在的心情不錯,覺得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成了妖靈後,渾身充滿了力量,不是普通人類可以比,許散愁似乎知道吳名的意思,嘿嘿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吳名起身,對臥室喊着,“佳佳,你們好了沒有!我們要走了,還有人在等着!”
宋佳在臥室中答應着,三個女生走了出來,許散愁看到三個女生,當場就從沙發上掉了下來,他吃驚的不是宋佳和江函蕊,而是劉芝淇,這個小女生,換上了一身鵝黃的長裙,完全和平時的模樣不同,高貴而恬靜,他的心似乎被撥動了一下,劉芝淇看了許散愁一眼,馬上本性暴露,一巴掌打在許散愁的頭上,“你看什麼看,沒有見過嗎?還流口水,真是噁心的狐狸!”
許散愁呵呵的笑着,連忙將口水擦掉,吳名點點頭,對許散愁說:“你也換一身好一點的衣服,天天都是這樣邋遢,難怪不招女生喜歡!”許散愁看着自己破爛的牛仔褲,還有身上穿着的衣服,頭上的亂蓬蓬的頭髮,“很好啊!沒有什麼不妥啊!就是頭髮亂了一點,不要緊,我戴上帽子就好了!”說着,伸手把帽子戴起,還擺出了一個自認爲英俊的姿勢,吳名看到得意洋洋的許散愁,徹底的失去了信心,他搖搖頭,“走吧!佳佳,訂了位置嗎?”宋佳點點頭,“樓下的餐廳,訂了荷花閣,那裡清淨。”吳名笑了笑,帶着衆人離開了房間,宋佳對門口的保鏢說:“把房間退了,然後把行李送到浪漫年華,找李姐,她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