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給你留一件東西。”
姬司玄衝她招招手。
墨暖有些遲疑,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怎麼,不是捨不得本王嗎?本王給的東西都不想要?”看墨暖不動,姬司玄也不着急。
這……
爲了表現得更真實,墨暖一咬牙,還是上前了!
可誰知,她剛走到案桌前,姬司玄長臂一伸就把她扯了過去。
墨暖重心一個失衡,整個人都朝姬司玄的懷抱跌了下去!
這一跌,指不定就把自己給坑了!
所以小公舉想盡一切辦法不坑自己,可就在她扶住案桌的桌角,以爲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姬司玄打橫抱了起來,朝書房內的軟塌去了……
“唔!”
背脊傳來撞擊的疼痛讓她悶哼出聲。
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有溫熱的重物壓了下來,讓她喘不過氣!
墨暖擡眼就看見姬司玄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氣得恨不能伸手抓花了!
忍,我忍!
“王爺,你不是說要送很東西嗎!這個樣子,東西要怎麼送?”
“你當真不知道本王想送給你的是什麼?”
姬司玄手扶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有一絲逃跑的機會。
“什麼!”
“剛纔應該讓你聽聽雲招月說的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纔是最重要的……”
“她說的都是鬼話,不能聽的!”墨暖經過那麼多事,還不知道姬司玄現在想幹什麼,她就真的是傻了!
“本王到覺得她說得很對,給你……留一個子嗣,聽起來,很不錯!”
本公主稀罕你的子嗣!
墨暖雙手推着他,她可不想一輩子被這個男人困在這裡!
“王爺,你是想要害死我啊!難道王爺想要戰勝而歸是看到我的一堆爛肉嗎!”墨暖言辭說得慘烈,讓姬司玄眼睛微沉略有些不悅。
他說要給她子嗣,她就那麼不樂意?!
墨暖看他不動,心底呼出一口氣來,還有機會爭取!
“王爺,你先聽我說,你看看,我現在就是一個白身,頂天就是個小妾,要真懷了你的子嗣,你後院那些女人還不想盡一切辦法弄死我?”
姬司玄壓迫的力量又小了一分,墨暖繼續道:“王爺也知道我天性善良可愛美麗,咳咳……護不住的!就怕等不到王爺回來那一天!”
“你是怪本王給你的名分太低?”
怎麼可能!
最好什麼名分都不要有好吧!
“王爺,你明天要出征,我真的是好捨不得啊!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來啊!”墨暖看姬司玄似乎被說動了,決定犧牲一次,一咬牙,猛地將姬司玄推坐起來後整個人撲向他,把他抱在懷裡帶着哭腔喊道。
這聲音頗具穿透力,震得守在門外的侍衛都抖了抖!
姬司玄被她抱得一怔,卻真真實實的感覺到她身上的清香和柔軟的觸感,心間不由一軟。
真是個無法無天的女人!
可偏偏,他卻氣不起來!
即使知道這是她逃脫的小招數。
他伸手,輕拍她的後背,聲音別樣的溫柔。“好。”
翌日一早,墨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的淨水閣裡。
梅兒聽見響動端着熱水走了進去。
“夫人,你醒了。”
“嗯。”墨暖揉揉眉心,她昨晚居然在姬司玄的書房裡睡着了,不過姬司玄沒有對她做什麼,算他君子一回。
“夫人,王爺在半個時辰前已經出城了。”梅兒看墨暖半夢半醒的樣子,還以爲她是在爲姬司玄的離開而感到失落。
“真的?”墨暖眼睛一亮,就差沒笑出聲了!
梅兒被歡快的情緒弄得一愣,夫人,不會是傻了吧……
只是墨暖這歡快的情緒沒有維持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皇上要見我?”
墨暖正準備出門換銀票的,誰知道門還沒出就被攔下了。
來人笑着點點頭,卻讓兩個宮女上架看似是扶着,其實是架着墨暖。
墨暖想要掙扎,卻發現這兩個宮女居然是會武的!
嘉信帝這什麼意思!
墨暖掙扎無果,最終還是被帶上了一輛黑色的馬車。
她靠坐在馬車上,被點了穴動彈不了。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坐在她身邊的兩個宮女。
“我說,兩位漂亮姐姐,不知道皇上這次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這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
宮女的聲音又冷又生硬,不管墨暖問什麼她們都不知道,有的甚至就不回答了。
馬車似乎走了很久,從盛王府到皇宮其實不會超過半個時辰,可他們至少走了兩個時辰了!
別說是去皇宮,城門都能出了。
“誒!”
馬車突然一陣晃動,墨暖躺着到沒覺得什麼,反到接着晃動看向搖曳的車簾。
外面,居然看不到房子!
通向皇宮的路兩邊都有建築,沒理由什麼都看不見的!
有詐!
“這不是去皇宮的路!”
車裡一個生了張國字臉的宮女冷冷笑了笑。“姑娘現在才發音過來,未免也太遲鈍了些!”
果然!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皇上派來的人,這一點並沒有誆騙姑娘。不過,要帶姑娘去的,不是皇宮罷了。”
“那……要去哪裡?”
宮女冷淡的吐出兩個字。“軍隊。”
“什麼?”
在墨暖他們前面,姬司玄他們已經到了下一座城池,楚城。
嘉信帝所派出的十萬精兵,正是在楚城外的江北大營內。
江北大營一共有二十萬精兵,是離雲都最近的大營,也是守護雲都最重要的保障之一。
領頭大帥跟姬司玄手上各拿了一般虎符,一同到了江北大營內見鎮守在江北大營內的鄭虎鄭將軍。
兩人到楚城的將軍府時,天已經黑了。
鄭虎跟胡邱當年在一個軍營裡待過,所以兩人一見面很快就熱絡了,到是姬司玄坐在一旁,顯得格格不入。
兩人敘舊一會兒後,鄭虎纔看向淡定喝茶的姬司玄。
“可能讓,末將看看盛王手上的半塊虎符?”
姬司玄聞言,並沒有拒絕,軍營的人不看人,只看虎符辦事。
他拿出虎符,放到桌上。
可剛一鬆手,一隻大手便橫插進來,將那半塊虎符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