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宴會可能開始了?”
太后聞言這才放開顧容裳的手,讓她坐了回去。
“恩,開始吧。”
而這時,一抹身影卻匆匆的跑了進來,神色很是慌張。
“母,母親,晉王妃,晉王妃不見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胡箏。
寒蘭公主一看胡箏,眼神微閃,臉卻瞬間沉下。“沒有規矩,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怎能如此放肆?再說晉王妃這不是在這裡好好兒坐着,又怎麼會不見?”
胡箏朝賓客座位上一看,當看見安然坐在墨淵身邊的顧容裳時,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驚訝的神色。
“王妃,原,原來你已經回來了……是箏兒失禮了,還以爲王妃不見了。”胡箏眼神躲閃,在場的人都能看清。不僅好奇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好好的爲何要說晉王妃不見這樣的混話?”
“沒,沒什麼母親,可,可能是女兒多慮了,女兒以爲晉王妃在魚池看銀鯉,後來女兒去找,並沒有看見晉王妃,還,還以爲王妃不見了。”
寒蘭公主含笑的看了顧容裳一眼。“好了,魚池那邊假山林立,可能晉王妃進了假山你沒看見罷了,還不告罪退下。”
“是,是箏兒無禮還請王妃恕罪。”胡箏神色異常的退了下去。雖然她沒說什麼,卻在衆人心裡埋下了一顆疑惑的種子。
好奇顧容裳明明去了魚池,可突然又不見人,還可能進了假山,難道……是在假山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成?!
面對那些人的猜測,顧容裳卻像沒事人一般自得的品着公主府的香茶。
見狀,寒蘭公主微微皺眉,心底有絲疑惑。
“母后,駙馬前些時候給皇兒尋了一個新的消遣樂子,名爲影子戲,現在戲臺子已經搭好了,母后和皇上可否移駕過去看看?”
“影子戲?哀家到是第一次聽說。既然是駙馬費了心思尋來的,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太后當先站了起來,在場的沒人敢再坐,都紛紛跟在皇上和太后的身後往公主府後面一個大大的空屋走去。
墨睿在路經顧容裳時衝她眨了眨眼,顧容裳好笑的點點頭。隱晦的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他們之間的互動。
那院子很大,整個院子中間就只有一間屋子,屋子很寬敞看樣子還很新,說不定就是爲了這影子戲建的。在屋中間已經搭了一個正方形的架子,架子四周都圍上了一層白色的布。
衆人落座,這一次卻是男女賓分開的,各坐在一邊。
“母后,皇上,這影子戲需要在昏暗的光線條件下才能夠演出,一會兒丫鬟們會將窗子和門都關上。”寒蘭公主這是在解釋爲什麼要將男女賓客分開的原因。
“什麼東西那麼講究,看起來很無聊。”墨睿興趣缺缺的打了一個哈欠,昏昏欲睡。
寒蘭公主臉上閃過一抹寒意,卻沒接話。
“開始吧。”
寒蘭公主一聲令下,一瞬間,屋子瞬間昏暗下來。賓客們都有了心理準備,到不覺驚訝。
這時“鏗鏗鏘鏘”的鑼鼓聲響起,戲開始了。
顧容裳看着中間的白布內,已經有身影開始走動。他們的影子清晰的映在白色的布上,栩栩如生。這架子是正方形的,不管是坐在哪一面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見,最神奇的是,正方形四個面映出來的人像都是一模一樣的。
要說這些人戲是看了不少,可這樣一個方式呈現出來的可是第一次見。一時間都興致盎然。
顧容裳卻是很不喜歡那些個敲敲打打的吵鬧聲,沒坐多久就覺得有些頭暈。不得不起身打算從後門出去緩口氣。
顧雨嫣看顧容裳出去後也站了起來,慢慢的退了出去,不過卻是往跟顧容裳相反的方向離開。
出到院子外,顧容裳撫着胸口喘着氣,不知道爲什麼,她剛纔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像是有千斤重的石頭壓在胸口難受得讓她無法承受。
難道……是她身體裡的毒發作了?
她雖拿到了半邊龍髓,但要再過兩天機器人才能將成藥做好。她體內的毒依舊是定時炸彈隨時能夠爆發。
“寶貝兒,原來你在這裡等我,害我找了那麼久……”
顧容裳壓着胸口,感覺身後有人朝她撲了過來。她強撐着轉身一躲,讓那人撲了個空。
對方是一個穿着從上到下都充滿了暴發戶氣息的死胖子,抖着一身顫顫的肥肉掛着一臉****的笑。
顧容裳猛的回頭,那胖子驀地看見她的臉,嚇得僵在當場。
一時間有些不願再上前。
這女人是不是也太醜了點!!
“不管是誰讓你來的,若不想死,馬上滾!”顧容裳握緊袖中的左輪手槍靠在柱子上,她發誓,若是這胖子再上前一步,她就要了他的命!
不知是她長得太嚇人,還是她黑眸中的殺氣震懾到這胖子了,一時間他沒有再動。
其實胖子是在思考,要不要再繼續。畢竟對方實在醜得有點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長得那麼醜爺碰你是你的榮幸,長那麼大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很快,爺就讓你知道那種感覺到底有多銷、魂了!”
“啊!晉王妃,你,你怎麼在這。”
一抹身影突然跑了出來,將胖子給稍稍撞開。
顧容裳側首一看,居然是胡箏。
胡箏看了那胖子一眼,隨後上前扶住顧容裳。
“這位公子,晉王妃身體不適,我將王妃夫下去歇息就行,不勞煩公子了。”
胖子聽胡箏這麼說,也沒有再動,輕嗤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顧容裳感覺胸口的悶脹越來越難受,身體的力氣卻像是一點點的被人抽乾。只能任由胡箏扶着自己。
“王妃,我將你扶回去吧,這邊也沒有歇息的屋子。”
顧容裳下意識的不想去,可是身體使不出力氣,只能任由胡箏講她帶回了之前的屋子裡。
“王妃姐姐這是怎麼了?”顧容裳剛一回去顧雨嫣就一臉擔心的湊了過來。
胡箏眼神有些躲閃,似在爲顧容裳隱藏什麼秘密一般。“沒,沒什麼,王妃只是覺得有些悶。一會兒我也要爲母親獻演,就先告退了。”
顧容裳看着胡箏離開的背影,心底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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