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啊……”
“噓,小睿,別出聲。”
顧容裳捂住小睿的嘴,不敢從地上起來,而是趴着朝假山的方向挪了過去。
“初一……怎麼了?”
“有人發現我們偷魚,要用箭射我們,現在,我們要躲起來。”
“哦,那我們不吃烤魚了,我們快跑吧。”
顧容裳抓住要往外跑的小睿,對方在暗他們在明,若是出了假山就少了保護的屏障,更危險。
“等等,我們先躲在這裡,看看情況,小睿,你可千萬不能出聲。”
小睿兩手捂住自己的嘴認真的點頭,表示明白。
顧容裳聽着外面的動靜,藉着假山洞中的昏暗從空間裡將手槍拿了出來。
魚池外,在兩人躲進假山後一個穿着丫鬟服的女子從蔥鬱的樹上跳下,她手上還拿着一把弓弩,警惕的看着四周。
人剛纔明明就在這裡,怎麼會不見了。她小心的往假山走了進去……
顧容裳握緊手上的左輪手槍將自己隱藏起來。
那人似發現顧容裳所在的假山有端倪,一點一點的朝這邊靠近過來。
顧容裳屏息靜待。
“不要啊!你快走開!”一直安靜的小睿卻在這時突然叫了起來。
顧容裳心底一咯噔,被發現了!
女人看向他們,拿着弓弩快步過來,將弓弩上箭對準假山出口。
“小睿,趴下!”
“嘭”一聲悶響。
女子手上的箭斜飛了出去,手上的弓弩掉到地上,手已經是血紅一片。
顧容裳走出假山,拿起地上的石頭上前對着女子的腳就砸了下去。
“啊!”
“誰派你來的?”一把抓起女子的頭髮,顧容裳冷聲喝問。
女子咬牙不語,決定裝死到底。
“王爺,剛纔王妃說要賞魚,我就把她給帶了過來,現在應當還是在這邊的。”
假山外,傳來胡箏的聲音。
隨之就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聽那聲音可不止是一個人!
顧容裳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小睿,若是這樣的場景被外面的人看見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該死!
她一把將女子敲暈,拖進了假山。
“小睿,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見過我知道嗎?”
小睿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初一,你要去哪裡?我要跟你一起。”
“小睿,你聽我說,我只是暫時躲起來,等外面的人走了之後我就出來了,你只用告訴他們,你一直在看螞蟻知道嗎?”
小睿似懂非懂的點頭,卻依舊有些不甘願看顧容裳離開。
腳步越來越近,不能廢話了,顧容裳閃身進了假山,抓起地上的人催動意念就進了空間。
“奇怪……剛剛王妃明明是在這裡的……這會兒,怎麼就不見了?”胡箏一臉疑惑的自語。
“王爺,興許是在假山裡呢,我這就去看看。”胡箏引着墨淵到了假山的方向,側耳沒有聽見任何動靜。心裡有些疑惑卻不敢表現出來,依舊走了進去。
“呀!”不注意,腳上絆住了一個人。
墨淵在宴會上應付那些大小官員有些厭煩就出來透氣,沒多久胡箏就來說顧容裳要見他。他心有疑慮,但還是跟她走了過來。
這會兒卻看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蹲在地上。
“睿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墨淵上前,將摔在地上的墨睿扶了起來。
“玩螞蟻啊。”墨睿舉起手上的棍子,上面正有幾隻螞蟻在爬行着。
墨淵似嘆了口氣。看了看四周,再沒別的人。“你身邊的人呢?”
“他們好煩,我是溜出來的。”
墨淵拿過他手上的棍子扔到地上。“好了,一會兒宴會就要開始了,跟我回去。”
胡箏差點因眼前的人摔倒在地,她都已經準備好了柔弱的表情,本以爲晉王會憐香惜玉的上前扶她,可沒想到晉王根本連看也沒看她一眼,更是對眼前的人關心備至。
她只是公主府裡一個小小的庶女,正如她跟顧容裳所說,往常的宴會她根本就是沒資格出現的。哪裡能夠認得眼前這長相俊逸但腦子看着卻有些問題的人是誰。
“我知道了。”墨睿有些蔫蔫的跟在墨淵身後。
“剛纔,你有沒有看見這裡來了別的人?”墨淵剛走兩步,突然問道。
墨睿搖了搖頭。“不知道。”
墨淵眸光突然朝胡箏冷冷的掃了一眼,轉身走了。
在他看來,胡箏想要將他引來,不過是想要藉機勾、引他罷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胡箏愣怔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只餘下她一人的假山和魚池。那個醜女呢,明明,她就有讓她在這裡等着的!
還有……母親找來的那個人去了什麼地方?
胡箏怕被人懷疑,也不敢再多待了快步離開了。
顧容裳在空間裡看着外面的情況,確定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才拖着那女刺客出了空間。又將她帶出假山,這人要怎麼處理。
這女人剛纔的架勢根本就是來刺殺小睿的。
小睿到底是誰,居然有人要將一個智力不全的人置於死地!
“把那人給本王。”
“!!”
顧容裳一驚,回頭一看,一身寬大黑衣的墨戰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
這人果真是鬼嗎,居然一點響動都沒有!
“你什麼時候來的?”
“本王一直都在。”
“!!!”
還好她進空間的時候是躲進假山才進去的,不然豈不是要被墨戰發現了,真是好險。
“王爺知道她是誰派來的?”
“沒問怎麼知道,難道說,你要替本王審問她?”
“不,給你,希望王爺忘記你剛纔看到的。”將人提到墨戰跟前,顧容裳轉身就要走。
“等等。本王也有個人要送給你。”
尉遲手上提着一個穿着華服的男子走了出來,將男子扔到顧容裳跟前。
顧容裳低頭看了看,這男子應該是暈死了過去,可但看他那張蒼白浮腫的臉就知道是精氣損耗過度的。
俗話說,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他是誰?”
墨戰上前一腳踩在那男子的命根子上,怪笑一聲。“一個該死之人。”說完,腳下微微用力,顧容裳一抖,似乎聽見了什麼爆掉碎了的聲音……
蛋,略疼!
那啥,有一點錯誤禪子糾正一下,就是那安康王是皇太爺那一輩的,不是先皇一輩的禪子寫錯了~~~今天加更喲~親們,泥悶要不要刷一下存在感~~咩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