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皇妃啊,指不定怎麼細皮嫩肉的,比那樓子裡的不知道好多少呢”
“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二皇子棄了這個楚國的皇妃不成”
“八成就是了,那二皇子傳言那麼可怕,還楚國人見人怕的攝政王呢,你看今天,不還是被咱們皇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八成啊,皇上讓他另娶他也是屁不敢多放的”
“你說的是,那咱們今晚就偷偷去看看,我知道那破屋子的門可不牢靠,輕易就能推進去,就算咱們把她怎麼樣了,她也絕對不敢告訴別人,除非別要名聲了。”
幾個人笑聲,腳步聲虛浮的越走越遠。
顧容裳面色沉沉的打開電筒,蒼白的冷光從下往上照在她的臉上,讓暗夜中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索魂的厲鬼
“特麼了個巴子的墨寒敢這麼整老孃”
“咦,馬廄裡怎麼好像有聲音。”
“我也聽見了,走,去看看”
剛走沒多遠的幾個人聽見響動又返了回來。
“啊~~鬼啊”
“有鬼,有鬼啊”
剛走進馬廄,一眼就看見被電筒照在臉上的顧容裳,那陰沉沉的樣子,嚇得那些人尖叫的轉身就跑。
顧容裳冷哼一聲,就這點能耐也想找她麻煩
等那些人跑遠,她才收了電筒照看馬廄裡的病馬,她可沒時間跟那些人磨嘰。
在空間裡她也翻閱了一些電子輸入的資料,馬瘟只是這種病症的總稱,其實這個病可以分成好幾個類型。
心型,肺型,心肺型等。
馬瘟的傳染主要是通過血液,蚊蟲叮咬,等渠道。
如今正值夏季,東隅樊都又是一個相對較南的城池,夏天本來就比較長,現在雖然已經過了三伏天,可這溫度還是不低。
她蹲下身拿着電筒照了照趴在地上的馬,這馬雖然躺在地上,但能夠看出非常的高大,是一匹肌肉很健壯的駿馬。
這樣的馬一般情況下體質是比較好的,一般的小疾病自己能夠扛過去。
這匹馬眼上窩,眼皮,面部胸腹下還有四肢都有嚴重的水腫現象,量了一下體溫,四十度,按照症狀來看,應該是心型馬瘟。
心型馬瘟因缺氧心臟病變後在一個星期左右會死亡。
這馬瘟馬場的人之前都沒有發現這些馬的異常,可今天就突然死了那麼多。
這根本就不科學。
她又到別的馬廄去檢查了別的馬,發現病症都是差不多了。
幾乎都是心型的馬瘟,這個治療起來也不難,在前世的某個熱帶國家就經常會出現這種病狀,很早之前就有了治療的方案。
死的那些馬也不知道進行了處理沒有,現在又多還有不少蚊蟲,這個也要及時的滅掉。
顧容裳在馬場裡想着怎麼治療那些病馬。
另一邊墨戰跟墨寒他們也回到皇宮。
“把三皇子好好的護送回去,不能有任何閃失。二皇子從今晚開始就先待在回舊宮中,沒有朕的命令,不準離開半步”
說完,墨寒甩袖走人。
“二哥不用擔心,明天臣弟會派人去好好兒照顧二皇嫂的。”
離開前,墨崢看向墨戰溫聲道。
墨戰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回舊宮去了。
墨崢不在意的笑笑。
“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是。”
墨崢剛回到回舊宮,大花就走了出來,對跟在墨戰身後的趙晨使了個眼色。
等墨戰進屋之後才上前低聲道:“趙大哥,皇妃呢”
趙晨雖不是脾氣極好的人,可也不是個沒脾氣的,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欺負他們回舊宮了。他大致將在馬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怎麼能夠將皇妃一個人留在那裡”先不說那個地方是不是髒亂臭,單說那裡除了皇妃和母馬之外,還有別的雌性嗎
“這是皇上的命令,二皇子被禁足在回舊宮,沒有皇上的命令都不能離開”
“什麼二皇子被禁足了。那皇妃怎麼辦”
“你先不用擔心,二皇子不會讓皇妃遭罪的。”
大花白了他一眼,那眼神跟顧容裳一樣一樣的,趙晨這孩子,就是對墨戰太盲目的崇拜了。
大花端着一碗藥,轉身走進回舊宮最偏僻的一間屋子裡。
裡面點着燈,進去時還能聞見淡淡的血腥味還沒有完全消散。
“真是,真是有勞姑娘了。”
躺在牀上的初夏虛弱的趴着,兩個時辰前她就醒過來了。因爲受傷的地方在背上,此時她也只能趴在牀上。
因爲初夏救了顧容裳,大花態度到是和藹。
“初夏姑娘不比謝我,是我家皇妃讓你留下來了,先將這藥喝了吧。”
大花端着藥到牀前,一勺一勺的給她餵了下去。
初夏到是個吃得苦的,這藥就這麼硬生生的被她眉頭都不皺的給喝完了。
“初夏姑娘可真是厲害。吃個蜜餞去去嘴裡的哭吧。”
初夏卻是搖搖頭。“不了,我不喜吃甜食。”
“咱們皇妃也不喜歡吃甜食呢。”
“哦,是嗎,這個時候初夏姑娘不用伺候二皇子和皇妃嗎”
大花有些鬱悶的收着碗。“皇妃不在宮裡呢,二皇子從來都不用宮女貼身伺候的,身邊都是御朝大哥他們。”
初夏眉頭微微皺了皺,不知道是傷口疼還是在擔憂什麼。
“皇妃怎麼會不在宮裡呢”
“這個啊”大花眼珠子轉了轉,把碗端了起來。“這個我也不知道,初夏姑娘早些歇息吧,我也過去了。”
初夏感謝的笑笑。“真是多謝大花姑娘了。”
大花把燈吹滅之後,就走了出去。
翌日一早。
因爲墨戰管理不善,墨寒的馬場染上馬瘟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早朝的時候,就有不少斥責墨戰辦事不利的摺子,看得墨寒那叫一個心情舒暢。那可是他好幾百匹愛馬啊
當時若不是打不到,真想一鞭子抽死墨戰了
“皇上還在憂心馬場的時”午膳時,墨寒到了柔妃的宮殿。
“那可是朕的愛馬”
柔妃乖順的走在他身邊。
“皇上留二皇妃一個人在馬場,是不是太二皇妃畢竟是皇妃,是個女子。”
墨寒一聽,眼睛一瞪。“怎麼,你想要替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