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的嘴角微微一抽搐,這個慕白,還真是有自信!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斗笠男的方向,再看看□□突然間安靜下來的龍姑娘,決定也是趕緊離開得好,於是他說道。
“主子,屬下還要替慕白採購藥材,就先出去了。”他幾乎是倉皇逃出了屋子。
一到外頭,就見慕白還在石桌旁收拾着他的醫具,他忙湊過去。
“你小子真是沒義氣,竟然自己跑了,還擡頭挺胸,理所當然的!”真是羨慕死他了。
主子對龍姑娘的愛意,他們三個號都是知道的,奈何那龍姑娘總對主子冷淡得很,也不知道爲的什麼原因。
爲了擺脫主子的喜歡,龍姑娘還拉無辜的他下水,害他險些喪命。
嘉艾聽到他的抱怨,僅是抽空瞟他一眼,說道,“你們是三角戀,與我無關,我當然走得正直。”Ф米Ф花Ф在Ф線Ф書Ф庫Ф?h
零號一口氣堵在喉嚨口,百口莫辯啊!
“我說,你這些奇奇怪怪的製藥辦法,是哪裡學來的?醫書講的嗎?”他撿起桌上一塊碎瓷,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嘉艾將東西收拾好之後,“不是,我自學成才!”
用着非常傲慢的語氣,神態亦是高便的,當下叫零號怔住了。
隨即他哈哈一笑,“有點意思,你這神態還真像那個逃跑的小傢伙……說起他,倒真有些想念了,那傢伙也是個硬骨頭。”可惜給逃跑了,只留下幾滴血。
那傢伙動作也是果斷得很,那晚要掙扎皮鞭,恐怕沒少受折騰,起碼可以肯定絕對是有受傷了。
此時的零號,並不知道他所賞識的小傢伙,即是眼前的慕白。
嘉艾輕哼了聲,聽着像是在迴應他,可其實那個仇,她可是記着的,這三個號對她是毫不留情,將來有時機,也換她噹噹教頭,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外邊的陽光很足,冬日的暖陽總會叫人心底暖暖的,嘉艾在一旁坐了下來,雙手微動,閉目調息。
零號則出門採勾去了,而屋內的氣氛卻是有些僵凝的。
□□的龍姑娘低着頭,斗笠男沒有開口,她便也沒有主動挑起話題,只是雙目一直不肯直視他的方向。
斗笠男的眼底有抹不悅,他肘膊一彎,手指剛要觸及頭上的斗笠時,龍姑娘赫然制止了他——
“不要!”
斗笠男的動作一僵,保持着那要揭不揭的動作,站在原地。
穿過黑紗,他看見她撇開了頭,“我不想看見你的臉,我也看不起。”
她嫌棄他了?
斗笠男的心口抽疼着,手微微握緊之後,轉身離開了。
龍姑娘見他走後,便鬆了口氣,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天底女子何其多,爲什麼偏偏讓他看上了自己……
他們根本就不合適,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近日,空氣頗涼,寒風刺骨,空氣又幹燥,於是那些被養在密室裡的死士,毫無意外的流感了!
死士雖沒有氣息,凡事聽令笛子作息,可是就算他們的意志和身體再受控制,也擋不住這流感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