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太瘋狂了,一大早就被他這瘋狂得似乎無法控制的可怕行爲驚得小小心臟亂了節拍。
雙手拼盡所有力氣按在他硬實的胸前,不斷揮舞推拉,阻擋他的惡意侵襲。
連吃奶的勁都使上了。
無意中再次扯摸到他某個地方,寧水月難忍的悶哼了一聲,舌間一時忘記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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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內不斷敲起警鐘,這樣下去,勢必烈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
狠狠閉上眼,再度睜開,眼內屬於男性特有的慾望差點就又撐爆了,強忍着半撐起身子,就着柔和的晨光中望着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她全身散發着誘人的光芒,無時無刻不在吸引他,尤其是“求歡”更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面聚全,只是……這畢竟是她借來的皮囊,要如何抉擇?
一向行事狠決,決意果斷的寧水月第一次因爲一個女人而陷入兩難。
解決衝動,發泄慾望也不是不可以,就怕那個唐青宇又再度糾纏,用了別人的皮囊總歸是理虧,勢必另生麻煩。
他就想如當今這般,與她安然地在牀上滾牀單,一年如一日,一日如一時,不要再有他人來摻染。so,所有不該有的事情都要清理乾淨,才得永遠的安生。
紀以寧半眩半眯着那雙平時可謂靈氣的丹鳳眼,瞧出他的隱忍,不忘視線隨着他挺拔修長的身軀,一路往下移動,再向下移動,不知不覺停在某處,定定盯住,沒有再往下挪,頂得老高,幾乎要撐破了那素白色的裡褲。
與他坦誠相對幾次,她只是心跳得厲害,完全就要跳出喉嗓子,但並沒有害怕,也沒有退卻。巧手撫上,歪頭輕問:“疼?”
寧水月怔了一會,飄忽眼神,三百年前她追的自己,又是她使計強上了他,不曾見過如她這般欲迎還拒,欲語還羞的模樣,首次見到,難免深受吸引,低身附耳:“寧寧,我該拿你怎麼辦?”
某處地方脹痛得厲害,一顆額頭不知何時早已冒出的豆大的汗滑在了她白皙誘人的頸項上,並且皮膚的滑度沒能留住它,它又靜悄悄沒入被紀以寧壓在身上的牀被。
寧水月艱難地吞了吞津液,最終沒忍不住,低吼一聲,就扯起她身上穿的如意裳,蹬掉礙手礙腳的牀被,粗啞着聲音,可怕宣告,“寧寧,我忍不住了!”
紀以寧緊張地揪緊早已被扯掉一半的衣裳,蜷縮着身子,僅存的理智告訴他,“水月,不可以!”
至於爲什麼不可以,她也不知道,只能歸結於她……還沒想好。
脫口而出,“我還沒想好!等等!”
寧水月雙手滯頓,停下忙亂,挫敗地從她身上滑落到身側,緊緊摟住她,“讓我安靜地睡一會!”又長又翹的睫毛蓋上了他時而威嚴時而淺笑的龍眼,不再說話。
只是,額頭上的汗冒得越來越多,似乎不滿他的半途而廢。
紀以寧一直緊繃着身子,不敢動彈,生怕再一扭動又引起他的“忍不住”,直至他均勻的呼吸從身後傳來,才暗暗鬆了氣,僵硬的線條一下子就鬆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