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你家王妃真是生得嫵媚,生性放浪,我之所以如此難耐,還是被她撩撥得發熱纔會想起你,衝到你這來。”之輕開門見山,道出玄機。
陽鴛驚現不敢相信的表情,卻不敢問出心中的疑問,以免說錯話,又要捱打,心底卻罵開了,今日你待我如此,有朝一日,必連本帶利算回來。又恨極,原來又是那個死女人害了自己,你等着,總有一天,要將你碎屍萬段,生生世世不得超生,換我站在王的身邊,與他同享富貴共受榮譽。
之輕又狠狠甩給她一巴掌,提醒道:“別在本少主面前甩什麼小心機,告訴你,你玩不過我。”揪着她胸前的被子,咬着牙提醒,“你家王會讀心術,本少主也學得知一二,你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那女人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最先碎屍萬段的是你自己。”
陽鴛收起自己的不甘和不服,把所有委屈深深埋於心底,不再表露,而是哈着腰,附和道:“少主說得對,陽鴛只管聽話就是。”見風使舵的本事她最擅長了。
之輕總算和緩了臉色,指着自己的肩膀,示意陽鴛繼續幫他揉揉,搖晃着腦袋,說:“你只要聽話,少主必然不會虧待你,你想要什麼,到時自然會賞給你。看着我,教你點有用的東西。”
陽鴛力度適中地捶着之輕肌肉橫生的肩膀,沒想到看起來滿是書生氣的身體居然還這麼健壯,脫了衣服纔看得明顯,這是陽鴛始料不及的。
但她知道,不管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生得如何清秀,自有一俊,她都不會喜歡上他的,如今委屈自己虛與委蛇,一來是保護自己,在肉體上不要受傷害,別讓他動不動就摔自己,甩自己手巴子,二來是探得他的目的,到時報給心愛的王知道,好攻其不備,把他掃地出門。
那時,王感念自己的忠心耿耿,就會多看自己幾眼,分出一點點心來愛自己。
思及此,陽鴛就聽話地擡眼望着之輕,纔剛納悶要自己望着他幹什麼時,一個激靈,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量注入體內,貫徹全身,跑往四肢百骸,直達末梢神經,頓覺感覺不對,驚問:“你弄的是什麼?”
“幻術之靈,以後你會用得上。不多,幻術的丁點皮毛而已。”之輕深諳拉人下手的手段陰毒無比。
只有與自己處在同一條船上的,才能唯自己所用。他怎麼能輕易相信一個多種心思的女人?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陽鴛真想抽死眼前這個噁心的男人。
王最討厭歪門邪道之法的了。
不管是修煉也好,亦或如現在,中途外界輸入之法。
當初,寧水月把她和月鴦帶到身邊時,再三囑咐,不可有邪心,不可學邪術,不可用邪法。
如若不然,自有懲戒,並且永不再用。
而幻術恰巧榜上有名,剛好在禁忌範圍內。
幻術,一向爲品性不良的妖人所用,並不是她們此等正正經經修法練道以期有朝一日修成仙能入仙班的小妖所能用的,尤其是在王的眼皮底下,更不可放肆。
眼前這個噁心的妖人,害死自己了。
這可如何是好?體內注入此法,被王發現,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