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會發生點什麼,更何況赤身相對、情愫對生的倆人?
寧寧放得開,必當做到自己所承諾的,盡心服侍他,而喝醉了酒的水月更不會在男性特徵膨脹得痛苦不堪的時候委屈了自己,面對天然美色,甘當柳下惠而沒有任何行動。
這都不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會做的事!
於是,當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寧寧被他強壓在下,藉着勁酒帶給他的男性本色,衝刺了寧寧待闖已久的處-子之身時,一切註定早已定局。
最後的屏障被捅破,那麼還有什麼好羞澀?
這種水道渠成的順理成章變成翌日的明媚春光,一片美好。
習慣早醒的水月就算同樣被吃幹抹盡,望住身側躺着的女人那被他馳騁過的身體開成一朵鮮豔之花,無比誘惑,他沒有表現得太過於驚嚇,反倒是幫她輕輕蓋上被子,遮住那在夜之間開得妖豔的身體之花,落落大方起牀,當着睡美人的面,落落大方穿衣束帶。
昨晚美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覺如潮水般涌進他的大腦,充斥了他那尊貴的靈魂,他終於相信一句話,藉着酒勁做錯事,然後說忘記了的,都是騙人的!
而且,昨晚翻雲覆雨的感覺非常美妙,令人回味無窮,還想再嘗,他不覺得這是錯事,那又有什麼好忘記的?又有什麼好騙人的?
剛一想,某個地方又不聽話地硬了起來,硬得理所當然,他決定選擇坦然待之。
原本以爲她走了後,以她時常發神經的性格,估計是不會主動回來了。
如今不費功夫就親自送上門來,而自己借酒醉又脫了她的衣,直拉跨過婚約這關,提前與她入了洞房,作爲驕子傲夫,肯定要負起責任,不再推諉。
待她醒來,就與她談婚論嫁。
寧寧昨晚才被折騰得周身疼痛,到處青紫一片,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好地方,自然無法安然入睡,他剛起了牀,就醒了。
緊緊眯了眼,也能感覺到他慢慢的起身,慢慢的拿衣,慢慢地穿上,再慢慢的纏上腰帶。。。。。所以的一切動作都是輕輕的,緩緩的,透着難解的小心翼翼,他好像。。。。怕吵醒自己。
這個發現讓她驚得合不攏嘴,他此時不應該是把她揪起來,丟上衣服,並讓她滾出去嗎?
在龍宮的出口處,自己光溜着身體堵住他,當時明明就看到她嫌惡的眼神。。。。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這狀態逆轉得太過於突然,寧寧感到受寵若驚,並且變得不安,他的反應太過於反常。。。。。謹防有詐!
他才關上房門,轉巧走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收拾衣服,穿戴整齊,寧寧一溜煙藏到了珊瑚宮的宮裡。
入宮時,剛好碰到宮主夜魅,夜魅好奇的繞了忐忑不安的她三圈,最後拋出一語,“你慌慌張張做什麼?”
只有在水月面前纔會臉紅的寧寧在他人面前初次紅了臉,咋呼着嚷道:“要你管。”話尾故意拖得老長,消減了些許她內心的緊張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