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寧眨巴着靈動的雙眼,閃耀在眼底的光芒光彩奪目,不忘扭過頭徵詢哄着小圓球的如雲娘娘,去?還是不去?
如雲娘娘反觀她焦躁不安的扭怩着,雙手擺得極其不自然,忽上忽下,總是找不到適合的位置,就知她心底的意思。想去就去。
“很想去!”
紀以寧心底真實的小九九,老嬤把情玄說得那麼神秘玄乎,甚至可以說是妙不可言,再從她說出來的描述來看,好像這情玄對自己極其非常重要,顯然成功激起了其內心的好奇,非去不可了?
所以,在如雲娘娘的允許下,毅然選擇遵從內心的想法,一步一趨地跟在老嬤身面,不問方向,不問地方,乖乖跟着她走。
如雲深諳潛伏在紀以寧體內的好奇心之重,不可估量,於是,不加以阻攔,有些事到了某個時刻,就會被揭露,就像她與紀老伯隱藏於人間多年,最終,不也要與這些人碰上?比如鬼王,比如壽比天齊的老嬤,原本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因爲寧寧,兜了個圓圈,全都碰上了。
而且,其實紀以寧也就是她擁有如孩童般的好奇心,才能從小到大讓她保有天真活潑,不至於疑神疑鬼,過於早熟,不然早就發現了她與紀老伯揹着她藏了多年的秘密了。
她總是放着好好的紀家千金大小姐不做,跟着那個自小調皮盡瞎搗蛋的那弘業上刀山下火海,幹盡不少麻煩事。
也罷,活潑之人,總好過猖獗之人。
一直默不作聲的寧水月後來跟上老嬤和紀以寧的腳步,來到紀以寧身邊後,就想牽起她的手一起走,紀以寧用好看的眼角斜斜地瞥了他一眼,礙於老嬤就在兩人跟前沉穩地走着,不便與寧水月起爭執,也就隨了他,任他牽着走。
“感謝寧寧的寬宏大量,賞了爲夫這麼好的福利!”寧水月好像撿到寶一樣,對着斜眼瞥他的紀以寧眉開眼笑,眉毛挑得老高,就怕太長的睫毛掩住了她映在自己眼底的風華。
也就她,總是吸引了自己的目光,不願移開。寧寧,我們就一直這樣走下去可好?
“你就只有這副諂媚的德行?能不能再換一副?”紀以寧用沒有被牽住的另一隻掩住小嘴,壓低聲音回他,眼角倒學着寧水月的眉毛,桀驁不馴挑得老早,把他瞥得更加斜了,“你總是出現一副惹人厭的樣子,上輩子你媽可能沒好好積德造福,好讓你這輩子長得受歡迎些。”
就是帥得太離譜,前無來者後無繼任。
這些話紀以寧不想說,免得他太得瑟。
寧水月好像又對她開啓了讀心術,讀懂了她藏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聲音,恬不知恥迴應道:“你認爲我帥,可以直接和我說,不必悶在心裡,我樂意接受。”嫌自己說得不過癮,閒得用食指扣着她手心的深窩,眩眯着眼,聲音小得只有紀以寧才聽得到,“好想現在就找個無人的地方,和寧寧去滾牀單,我想你肯定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