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柳瑤瑤一直都沒吃東西,她現在肚子好餓,她該怎麼辦?
柳瑤瑤無助地道:“伯瑜,你在哪裡?”
而這邊,高伯瑜召集了府上的下人,問道:“你們可知道任何關於瑤瑤的消息?”
原先的管家是跟着蕭景的,可現在蕭景已死,若是高伯瑜找不到柳瑤瑤,很可能會要他們一起陪葬。
他便站出來說道:“皇上,奴才知道,可我想求皇上一件事!”不等高伯瑜發問,他便繼續說道:“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希望皇上繞我一命!”
如今蕭景已死,他也不必跟着蕭景了,保命爲上。
“若是能找到瑤瑤,朕便答應你的要求。”
管家帶着高伯瑜到了那書房,說道:“皇上,就是這裡,蕭大人之前曾經吩咐過,這邊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皇后娘娘肯定在這裡!”
“瑤瑤!”高伯瑜大聲喊了一聲,可是沒有人應,他回頭憤怒地瞪了一眼管家。
管家嚇得跪在了地上,“皇上,奴才沒有撒謊啊,蕭大人先前真的是這麼吩咐的!”
高伯瑜有些無奈,只得對侍衛吩咐道:“你們要在這裡裡裡外外的都給朕搜一遍,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他就不信蕭景有通天的本事,能將柳瑤瑤趁着他搜查的時候還運到了別的地方去,他覺得不可能。
就是在這個時候,侍衛統領過來說道:“皇上,這府上我裡裡外外都找過了,就是沒有發現娘娘的痕跡!”
此時的高伯瑜很不淡定的說道:“不會的,繼續搜!你們給朕搜仔細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柳瑤瑤不知道怎麼了,她恍然間就聽見了來自遠方的聲音,她虛弱趴在地上,用弱弱地聲音喊道:“伯瑜,我、我在這裡。”
可是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刺客她的眼前好像出現了幻影,是高伯瑜來了嗎?
高伯瑜你真的來了嗎?
但是她靠在牆邊發現根本沒有人往這裡來,但是外面的聲音,她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伯瑜,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裡!”
高伯瑜坐在書房上觀察着蕭景的書房,想着這些年,蕭景打的主意夠多了,他要是蕭景,想着要密謀什麼事情的話一定會有密室的。
對,沒錯!就是密室!
“找人把這個府上的地圖拿過來,朕好好看看……”既然找不到人,這就是他的一線希望了,高伯瑜知道怎麼做纔是最重要的。
在燈光下,高伯瑜才發現裡面真的有一個暗道,上面沒有畫太明顯了,但是那個空的地方是做什麼,想着高伯瑜覺得已經明瞭了。
但是有什麼機關是通往那裡的?
他站起來思索着突然發現書架的書格外的新,像是經常有人動過,一本新還好講,但是沒有一個書蒙着灰的,想必是這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居多吧。
於是高伯瑜在書架上仔細看了看,忽然看見一個小小的按鈕。
他按下按鈕,密室的門就打開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瑤瑤會在這裡嗎?
遠遠地看見地上有一個人,雖然這麼遠,但是高伯瑜還是能夠一眼看出,那就是柳瑤瑤!
高伯瑜喊着“瑤瑤”跑了過去,將柳瑤瑤抱進懷裡。
此時的柳瑤瑤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一滴淚落在了柳瑤瑤的嘴脣上,高伯瑜含淚的說道:“是我來了,我終於來了,對不起,我來得這麼晚,叫你受苦了。”
此時柳瑤瑤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了。
高伯瑜帶着柳瑤瑤走,柳瑤瑤重見了光明,但是整個人昏了過去。
高伯瑜立刻帶她進了房間躺下對着手下人說道:“來人啊,回宮,傳太醫!”
這會子全部的太醫都出動了。
有驚無險的是柳瑤瑤是餓了好久沒有沾水才這樣的,只要是休息就好了!
高伯瑜聽聞之後,就衣不解帶地守在了柳瑤瑤的身邊,他握着昏迷的柳瑤瑤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很認真很抱歉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我要是早點找到你,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此時的高伯瑜是無比的自責自己的過失,柳瑤瑤的眼睛動了動,很快睜開後打量了這個世界,她是重新活過來了嗎?
她瞧着眼前的男人拿捏着她的手,她開口發現自己根本講不了話,高伯瑜瞧着她說道:“你沒事吧!”
“我……”
高伯瑜聽見了柳瑤瑤的喉嚨沙啞,他說道:“你不用講話了!你要說的話,我都明白,我們已經回來了,沒事了,沒事了。”
柳瑤瑤點了點頭,她很知足,現在的她就是這樣被救出來的,所以她是無比知足了,現在心裡很高興了,她是高興極了。
高伯瑜對着柳瑤瑤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真的走了,我想什麼你知不知道?”
柳瑤瑤用着狐疑的眼神瞧着高伯瑜,高伯瑜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如果你就這樣走了,我也絕對不會獨活,江山又如何,我想要的只有你啊。瑤瑤,你一定要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
柳瑤瑤不說話靜靜望着他,她想過高伯瑜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高伯瑜對待她也是這樣,有句話怎麼來形容呢!
愛就是等價的。
柳瑤瑤聲音沙啞,只吐出兩個字:“傻瓜……”
“皇上,粥好了。”莫璃把御膳房剛熬好的粥端了過來。
高伯瑜把粥給接了過去,一勺一勺吹涼了才送到柳瑤瑤的脣邊,柳瑤瑤只要張嘴就能喝到粥。
真是奇怪,明明是白米粥,怎麼會這麼甜?
其實甜的只是柳瑤瑤的心裡,她心裡此刻是甜的,她的伯瑜是這樣在乎他。
一時之間,柳瑤瑤的眼睛裡有了淚水。
高伯瑜慌張地問道:“瑤瑤,怎麼了?是不是粥太燙了?”
“我只是,看到你對我這麼好,我好感動。”高伯瑜溫柔地笑着,撫摸着柳瑤瑤的臉頰,“傻瓜,我何時對你不好了?對你,我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