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她?”
白謹皺了眉頭,對着巫小唯低聲嘀咕了一句,臉上滿是厭惡。
不禁是白謹,就連巫小唯這個一向好性子的人,見到這個女人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而對面的女人顯然也認出了她們,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一臉驚愕,以至於一雙眼睛在周然和巫小唯白謹三人身上掃了好幾圈,卻硬是沒能說出半個字來。
周然本來就是個人精,看到這個情形,心裡頓時起了疑惑。
他詫異的左右看看,最終還是面對巫小唯問道:“師父,白美女,你們和馬太太認識?”
“當然認識了。”白謹斜眼睨了早就一臉蒼白的馬太太一眼,冷哼了一聲,低聲嘀咕了一句,“真是惡有惡報。”
連一向善良的巫小唯竟然也附和白謹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臉,不再看女人半眼。
這個女人她和白謹當然認識,就是上次白謹住院的時候,打了她和白謹的那個女人,當時這個女人帶了不少人,氣焰囂張的很。
她皺了皺眉頭,和白謹對視了一眼,隨即看着周然道:“這個事我們幫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話說完她就拉住白謹的手,轉頭打算離開。
一旁的周然面對這個情況,就算再聰明也有點摸不着頭腦。
不過他也會做人,而且知道以巫小唯的個性不是被惹急了,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於是二話沒說,對着巫小唯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之後就掏出了車鑰匙。
直到這個時候,馬太太纔回過來神來,她急忙大步上前拉着巫小唯的衣袖道:“大師,巫大師,你別走。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巫小唯聽到這話心裡更加厭惡,事到如今了,這女人還打算拿錢打發人嗎?
她皺了下眉頭,擡手扯了扯自己被女人拉住的衣袖。
馬太太見到巫小唯這個反應,頓時急了的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大師,您就可憐我死
了兒子,那天是太悲痛了,就原諒我吧。”
話說到這裡,她見到巫小唯仍然沉着臉無動於衷,於是又道:“大師,我不好冒犯了您,可是我女兒無罪啊,她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您就救救她吧。”
巫小唯聽到女人這麼說,心中不禁有些動搖,女人是可惡沒錯,小孩子的確可憐。
白謹一向最瞭解巫小唯了,此時一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丫頭又心軟了。
她急忙捏了捏巫小唯的手,對着她搖了搖頭,同時還氣鼓鼓的嘟起了嘴巴。
馬太太也是生意,一看巫小唯的表情就知道有戲,她急忙又拿出一張金色的信用卡塞在巫小唯的手裡道:“這是我一點點心意,我知道大師不愛這些,可是…我怎麼樣都沒關係就請大師救救我女兒吧。”
這話說着,她甚至雙膝一軟,都差點給巫小唯跪下。
巫小唯見到馬太太的都這樣了急忙扶住她:“馬太太,你也不要這樣子。”她回頭看了看一臉鬱悶的白謹,又把信用卡塞會馬太太的手裡,“錢不需要這麼多,馬太太有心的話就多做做慈善吧。”
這話說完,她又拉了拉白謹,硬拽着她往屋子走去。
一路走進屋子裡,三人一下就被屋子裡的裝飾被驚了一下。
這間屋子的裝修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晃眼。
整個屋子只有金色和紅色兩種顏色,金色的牆壁,金色的地毯,金色的窗簾,配上大紅色的傢俱和沙發,讓人看上去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惹的白謹不禁在巫小唯耳邊嘀咕了一句:“這怎麼搞的和百樂門似得。”
巫小唯看着眼前滿目金色也有些受不了,真不知道這家人是你怎麼在這種地方生活的。
她抿了嘴巴,也對白謹低聲道:“紅色屬火,讓人暴躁不安,金色雖然富貴,卻會讓人心神不寧,這家人長期生活在這種環境裡,就算沒有鬼怪作祟也早晚會出事的。”
白謹附和的點了點頭,這是風水裡很基
本的一點,她也是知道一些的:“那麼說,這家裡沒有鬼了?”
“這事還不好說。”巫小唯一邊看着一邊拿出了羅盤,仔細推算起來。
這家裡鬧的這麼兇,就算沒有鬼,也不會只是屋裡擺設裝修這麼簡單的。
她就這麼一路看羅盤,一路感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二樓,還好二樓的裝修還算普通,並不像一樓那麼‘金碧輝煌’。
一直到她一間屋子門口,忽然手中的羅盤晃動了一下,她看着眼前深棕色的屋門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後轉頭看向一直跟在後面的馬太太問了一句:“這是誰的房間?”
沒想到馬太太的神色卻突然變的很難看:“這是…這是我的房間。”話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都顫抖了,“大…大…大師,我這間房子有什麼問題嗎?”
巫小唯看了看馬太太並沒有回答,只是一邊看着羅盤,一邊仔細感受了一下,隨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馬太太的房間裡的裝修,竟然和大廳一樣不是紅色就是金色,看來這是她的個人嗜好了。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巫小唯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屋子裡的金色並不是那麼晃眼,似乎上面籠罩着一抹陰沉的鬼氣,而這抹鬼氣還十分的熟悉。
有熟悉鬼來過?
她皺了皺眉頭心中隨即升起這種想法,隨即掏出一張符咒在牆上抹了一下,明黃色的符咒馬上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看到這個變化,巫小唯挑了挑眉梢,心裡頓時有些瞭然。
她回過頭,看了看馬太太隨即臉色一沉:“馬太太,你找我來抓鬼驅邪,不說實話可是不好的。”
馬太太聽到巫小唯這麼說,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她也不敢看巫小唯,只是侷促不安低着頭:“大師您這話說的,我怎麼敢不說實話呢?”
這話說着,她的身子竟然不自覺的抖了起來,看上去應該十分恐懼。
巫小唯看着馬太太的反應,挑了挑眉梢:“是嗎?那你非要把我請來是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