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初妥協,喬正海這才滿意的命令城主府的護衛:“進去搜!”
護衛再次進入房中搜捕,不僅如此,甚至將三樓上的所有天字號房都搜了一遍,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別說屍體了,連人都沒有看見。
護衛無功而返的從房中出來,對喬正海搖了搖頭。
喬正海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那名報信的護衛臉色發白。
怎麼會沒有呢?
他明明看着自己的同伴潛入他們的房中,想要偷襲他們,而他在外面把風,僅接着房間中就傳來了好幾道慘叫聲,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他很確定,先前進入的六名護衛可全都死了,所以才匆忙的趕回城主府報信的。
依他的速度趕回城主府,見到大小姐後,立刻又帶着人追到了這裡來,他們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將屍體掩人耳目的擡出來處理掉,最多隻能藏在房間總,又怎麼會沒有呢!
喬正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報信的護衛。
護衛自己也是着急不已。
“看夠了?幾位可有找到什麼?”雲初聲音忽然冷了下來,她的脣際還帶着笑,美眸卻非常冰冷:“雖然我們乾元宗勢單力薄,但也不是這麼隨意讓人冤枉欺負的啊。”
喬正海沒辦法。
他畢竟不是城主府能當家做主的人,看君寒淵和妖孽兩人完全看不出實力,可是他在他們兩人身上居然感到一股危險氣息。
喬正海看向聶心心,想示意她下一步要怎麼做。
這一轉頭,卻發現聶心心目光癡迷的盯着那黑衣長袍的男人看,喬正海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當見到黑衣長袍男人竟然長得非常俊美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是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聶心心非常好色,好淫#欲之事。
作爲城主府的千金小姐,她有錢有權,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他之前,更是養了不少的男寵,沉浸在男#色之中。
當他第一次見到聶心心的時候,聶心心就直接當着他的面說看上他了,要跟他在一起,他當時還覺得非常的荒謬,怎麼會有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是在得知她的身份居然是城主府的千金小姐之後,他想法頓時就變了。
城主沒有兒子,只有聶心心一個女兒,早晚有一天,這月中城的位置會傳給聶心心,而聶心心卻愛上了他,當時他就想着,如果跟聶心心在一起了,一旦他們成親,他就有機會成爲月中城下一任的城主。
於是他便接受了聶心心的示愛,千方百計的討她歡心,到最後他才發現,原來是他太天真了,聶心心早在他之前就有了不少的男人,他只是不知道他的第幾任男#寵而已。
唯一讓他感到不那麼難堪的是,聶心心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因此,他便咬牙忍着,以爲聶心心這一次對自己絕對是認真的。
但此刻看着聶心心望向那黑衣長袍男人的眼神,他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那熟悉的目光。
甚至比當初聶心心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更加的癡迷。
喬正海忍住心裡的憤怒,又喚了一聲:“大小姐,大小姐……”
聶心心這纔回過神來:“什麼?”
喬正海耐着性子跟聶心心說了一遍。
“哦,這樣啊。”聶心心看了君寒淵一眼,聲音頓時變得溫柔起來:“既然是誤會一場,那便是我們的不是了,我們在這裡跟幾位賠個不是。”
她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在那男人身上移開視線,她迫切的想要認識那個人,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想要他的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給她極致的溫柔和呵護。
這是她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聶心心覺得,這一次她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她要得到他!她一定要得到這個人!
她相信,以他的身份和她的美貌,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動心的!
早知道那房中會有這麼俊美的男人,方纔她便不會這麼魯莽行事了,死幾個護衛又算得了什麼?只要這個男人願意跟了她,什麼都變得不重要起來。
妖孽冷哼一聲:“隨便一句道歉就可以了事了麼?”
聶心心想了想,立刻溫柔的道:“這件事情,確實是心心的不對,不然這樣,心心在府中備上美酒佳餚,給各位賠罪如何?”
喬正海聽到這裡,心裡頓時覺得一股噁心。
他居然會天真的以爲聶心心是真的愛上他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憤怒的道:“大小姐,您別忘了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聶心心隨意的看了他一眼,有過對比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以前的眼光居然這麼差,居然會看上喬正海這麼醜的男人,她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最好不要多嘴。
她眼中的無情粉碎了喬正海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他知道,他在城主府的好日子,徹底到頭了。
聶心心轉過頭,看向君寒淵的時候,眼神頓時又變得溫柔起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話是在問他們各位,但是聶心心的目光卻一直盯着君寒淵。
聶心心的好色在月中城可是出了名的,如今見到她這般看着君寒淵的眼神,大家都明白,這聶心心恐怕看上君寒淵了。
衆人心中一邊慶幸君寒淵的好運,能被城主千金看上,若真能成親,這可是下一任的月中城城主了。
但是,一邊慶幸的同時,他們也在心裡幸災樂禍,被她看上的男人,很多不願意就範的,都死無葬身之地之地。即便就範了,哪怕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千金,可一想到這也不過是被無數男人睡過的破鞋,心裡還是倒盡了胃口。
雲初美眸微微沉了沉,聶心心那火#辣#辣的眼神,讓她非常非常的不爽,特麼的,居然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
雲初原本只是想將花飛雨和蕭一杭救出來後就離開,現在聽見聶心心這麼說,她心中忍着怒意,緩緩的笑了起來,笑意卻不達眼底。
“如果我說,我們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