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蘇小睿此刻見爹爹罰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
他還偷偷竊喜,爹爹不會將小黑丟出去。
蘇小睿出去之後,蘇影有些無奈地瞪了夜非白一眼:“你幹什麼跟孩子鬧脾氣?不是說好了不能胡亂衝他們發脾氣的嗎?”
夜非白冷哼了一聲,他拉過蘇影在她嫣紅的脣瓣上胡亂地咬了幾口:“等我晚上好好收拾你!”
蘇影看他一臉火氣,又覺得有些好笑。她忍不住壓低聲音貼着他的耳朵道:“你現在生氣的樣子還不如小睿呢,太幼稚了。”
夜非白眼角微挑,直直地看着她,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次!”
蘇影看着他危險地眼神,心中暗想,看吧看吧,淮王殿下幼稚起來的時候還不如兩個孩子呢。
她想着自己若是現在不將他的毛給擼直了,晚上的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於是,蘇影的臉上帶着討好的神色,她將雙臂繞到他的脖頸上,笑着用脣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別生氣了,喝點綠豆湯降降火。”
夜非白聽到“降降火”三個字,眼眸更是暗了暗。
“餵我!”夜非白深呼吸了幾口氣,將心底的那抹慾念壓下,他的視線赤Luoluo地看着蘇影,慢慢地說了這兩個字。
他此刻神色慵懶,眼底帶着一抹邪佞,分明一副調戲人的模樣。
蘇影將綠豆湯端起遞到他的面前:“張嘴,喝。”
“果然是有了孩子之後,就不一樣了。”夜非白低嘆了一聲,溫潤的眸子彷彿還有些委屈的神色。
他抱着溫軟的美人,手掌火熱,繼續在她的身上游移。
蘇影看着他這副樣子,突然覺得這明明就是蘇小睿的擴大版本嘛!
她一直都覺得蘇小睿這樣的Xing格傳承自哪裡,就是他親爹啊!蘇影想到這裡,頓時滿頭黑線。
蘇影這麼想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將碗放在桌上,將他的手從裙底撈出來,微惱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喝吧,我走了。”
她纔不要繼續在這裡呆下去,別到時候綠豆湯喝下去,沒降了他身上的火,反而將他的火挑起來,兒子還在外頭呢。
蘇影從書房裡出來,就看到蘇小睿乖乖地站着。
只不過他的腳在逗弄着小黑,小黑賣萌地去蹭他的腳,一人一狗玩得不亦說乎。
蘇影看着蘇小睿在罰站的時候還能自娛自樂,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孃親!”蘇小睿下意識地乖乖站好,看到是蘇影又放鬆下來,衝她咧開大大的笑容。
“走吧。”蘇影牽起蘇小睿的小手離開。
蘇小睿遲疑地衝着蘇小睿眨了眨眼:“真的可以走了啊?”
“走了。”
蘇小睿頓時就高興起來,蹦蹦跳跳給跟在蘇影身邊,身後的小狗也跟着他蹦蹦跳跳,十分歡快。
蘇小睿突然低聲道:“孃親,剛纔你是不是惹爹爹生氣啦?我怎麼好像聽到爹爹說晚上收拾你。”
蘇影面色微紅,這句話竟被小睿聽了去,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
“唔!”蘇小睿瞪大了眼,一臉懵懂好奇地看着蘇影,“難道爹爹也打孃親屁股?”
蘇影敲在他的腦袋上,板着臉不允許他再問:“你都在胡思亂想什麼呢!先前不是去午睡了麼?”
“嘿嘿。”蘇小睿衝着蘇影一頓傻笑,將這個話題糊弄過去,他嘀咕道,“孃親,小黑可不可以吃蛋糕啊?”
蘇影就知道他想跟小狗玩就偷偷起來了,她好脾氣地道:“只能給喂一點點,不可以多吃。”
“哦!”
“我發現小黑最喜歡吃烤翅,我把哥哥的那份都給小黑了,嘿嘿!”
“你……”
“孃親不要告訴哥哥哦,哥哥還不知道。”
“……”
隔了幾日,兩隻小包子進宮去看太祖母。
兩人還未進慈寧宮,就見到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這個太監畢恭畢敬地朝着兩人行了禮:“小世子,二少爺,真不巧,太后不在宮裡頭呢。”
“是嗎?”這個小太監平日裡負責打掃大殿,瞧着並不眼生,因此兩人沒有多加防備。
“太后娘娘去了後頭乘涼,她讓奴才在這裡等着,說萬一兩位小少爺過來,就讓奴才帶你們過去。”
兩人點了點頭,就跟在小太監的身後去。
只是兩人跟着小太監走了一會,就覺得此處偏僻,好似有些不對勁。
蘇小睿好奇地問道:“這前面也沒什麼乘涼之處,太祖母怎麼會來這兒?”
太監身體微怔,他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異色,他不動聲色地轉過頭來,笑得特別親切:“小少爺這就不知道了吧?前面有一處新建的池塘,裡面的荷花長得特別好。”
兩人又跟着太監走了一段路,夜小念眉頭微皺,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太后若是真的在別處乘涼,怎麼會去找這個末等的太監來通知他們?
他腳步一停,拉着蘇小睿的手轉身就走。
他們兩人還沒邁出幾步路,面前突然多出了一條白色的帕子,那帕子不知帶着什麼香味,不過輕輕一嗅,兩人都失去了意識,暈厥過去。
兩隻小包子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兩人不知道被關在某個房間裡,他們的雙手雙腳都被粗繩索捆綁着,不得動彈,嘴巴上也被貼了膠布。
兩隻小包子相互對視了一下,相同的眼眸中都滑過一抹厲色。
若是此刻能夠說話,蘇小睿氣得要大罵了,只不過現在他只能嗚嗚地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蘇小睿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太混蛋!太無恥!這個該死的太監,爲什麼要將他們關到這裡來!
相對蘇小睿的暴躁,夜小念要淡定得多。
他仔細地觀察這個房間,房間還算寬敞明亮,瞧着佈局說明他們還在宮裡頭。不過這間屋子堆積了許多灰塵,想必許久沒住人,是後宮哪間被廢置的屋子。
不知道究竟何人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在宮裡頭打他們的主意。不知道那人想將他們怎麼樣,不過爲今之計是必須馬上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