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忙腳亂的安撫白擇,白澤感到好笑。以前的白擇,可沒有這麼大膽,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這一世,兩人的感覺倒像是反過來了。
“天,我們下去吧,在空中也是浪費力量。”
閻秦天會意,帶着他直接落到地面,抱着他在地上坐了下去。
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白澤看着頭頂雲層的涌動,突兀的拉下他的頭,疊上了他的脣。
陌生的電流感傳遍全身,讓兩人同時詫異。
“呵呵呵,原來是這種感覺。”詫異之後,柔柔的輕笑聲從他脣間溢出。
“啊啊啊啊啊!你在做什麼?”白青青雖然不能控制身體,但身體的反應她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那股熟悉的電流感,讓她又羞又怒。
“當然是做你們做過的事唄!說到修煉,趁此機會也可以試試呢!”白澤對於她的羞怒完全當耳邊風,對於陌生事物的好奇與新鮮感,他覺得可以嘗試一番。
“啊啊啊啊啊!不準做!不準做!”不用他說明,白青青也知道他所謂的修煉是什麼,急的團團轉,卻沒半點辦法。
閻秦天聽到他的笑聲,不知道他意爲何指。當看到他翻轉身體,跨坐在他腿上時,一雙黑眸暗沉了下去。
“你要做什麼?”
雖然這是白青青的身體,而且他也無法拒絕他的誘惑,但是……
“教你一套修煉的方法啊!這樣可以讓她少受點罪。”白澤冠冕堂皇的笑道。
“真的?”對於他想做的事,閻秦天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爲呢?頭頂上的雷要下來了。”擡頭看了看天空,白澤對於他的質疑感到很傷心。當然,並不是真的傷心。
“你……唔……”閻秦天不知道該怎麼懷疑他,脣便被瞬間堵住。
一副不可置信的瞪着眼,他可以看到他眼裡滿滿的笑意。想擺脫他質問,卻被他長驅而入,緊追不捨。
本就分離的身體,對對方的渴望積蓄已久,無論閻秦天怎麼掙扎,他的身體卻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白青青感覺着從身體傳來的溫度,再想阻止,也抵不過一波波涌動的渴望,直接被身體的反應弄得意亂情迷。
如此一來,更是配合着白澤爲所欲爲。
當白澤進攻完畢後,一個乳白色的球狀光幕,將兩人的身影遮擋下去,不一會兒,急促的喘息聲,以及壓抑的興奮聲便傳來出來。然後,被一片血色火焰吞噬。
這也行?
將兩人舉動看在眼裡的鐘淼淼,終於明白他爲什麼要提起修煉!
這特麼竟然是在給她提醒他們要做的事!
既然他們都無所謂了,那她還顧忌什麼?
拉出一片火焰,將自己與白擇的身影吞噬,巨大的火球就像一顆彗星一般砸到地面。
在越來越低的黑雲之下,兩個火球綻發着熾烈的溫度。
或許是因爲他們並未將即將來臨的雷劫看在眼裡,那黑雲在沒有完全聚集之時,對着兩個火球丟下一道白色的雷光。
噗!噗!
就像水泡破裂一般,兩聲不同的悶聲傳出。單看那兩個火球,便知道這試探性的雷光,沒佔到半點好。
轟——
黑色的雲層終於聚集完畢,將四周的光線都吞噬乾淨。與層之間,雷光如游龍一般。
地面上兩個色澤不一的火球,就像黑暗中的兩盞明燈,熠熠生輝。
“來了。”剛得到休息的白澤,看向天空。
手指粗的雷光像下雨一般,在他話音之後落下。
閻秦天將他整個護在懷裡,以自己的後背承擔所有的雷束。仔細看可以發現,他竟然主動吸收那些雷束,然後控制着一小部分力量,從兩人相連的部位傳到白青青身體之中。
本來貪娛的身體,被突然的刺激,頓時酥酥麻麻,像許多螞蟻在爬。
第一道雷,對他們來說,似乎算不上什麼,倒是再次引起兩人蠢蠢欲動的渴望。
“難怪以前阿離總說我太清心寡慾,原來這個中滋味如此讓人慾罷不能。”發現體內的白青青已經完全沉溺,白澤聲音柔軟蠱惑。
閻秦天倒是遵從本心,一句話不說的反客爲主,開始了又一番攻城略地。
與他們情況相同的鐘淼淼兩人,同樣無法拒絕雷力帶來的情趣,一邊吸收着那密集的雷束,一邊做着讓自己舒服的事。
兩人根本不用刻意去修煉,只是盡情的放縱,兩人體力的力量便自動的交融。那些被吸收的雷束,一遍遍洗刷着他們的身體,甚至凝練了兩人的力量。
第二道,第三道……一直到第六道,四人才開始感覺到壓力。
雖然並不能帶給他們實質上的傷害,但是第六道雷,卻讓四人直接被劈了個外焦裡嫩。
噼裡啪啦……
當那層焦黑脫落後,四人身上的衣衫直接化爲了灰飛。新的肌膚散發着點點熒光,看上去如夢如幻。
“竟然第六道雷才淬體成功,不知後面還有幾道,若是九雷劫就好了。”看了看新的肌膚,白澤有些惋惜的說着。
閻秦天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一身瑩白,因爲承受雷力的疼痛瞬間化爲了火熱。
“別鬧了,後面得保存體力。”
對於他這精神過旺的目光,白澤沒好氣的瞪着他。就算他想,他也得爲白青青的身體想想。這身體正在進行改造,可由不得他肆意妄爲。
看着他有些黯然的神情,白澤在他脣上啄了啄。“你們以後還有的是時間,現在好好應付下面的事吧!”
閻秦天並沒在意他說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們’。聽話的調整了一下氣息,平復那想要衝出去的渴望。
在鍾淼淼兩人那邊,看着白擇猶如實質一般的肌膚,她終於想起白澤說過的話。
“你們若是一起修煉的話,這一場雷劫,應該可以幫白擇凝聚出屬於他的身體。”
如果他說的沒錯,那麼從此以後,白擇是不是可以以人的身份待在她身邊?
“欸?那麼痛就脫了一層皮?”並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的白擇,看到兩人赤果相對,驚愕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