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出發,姓馮的現在一定想跟女院保持表面的和平,然後問女院借些靈草用用。”
現在的男院哪怕不似女院一般山窮水盡,卻也會因爲這次的事情,傷筋動骨。
以男院一直以來的做派,姓馮的肯定不願意有這麼大的犧牲。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姓馮的緩和男院、女院之間的關係,問女院借靈草。
等到男院養足實力之後,就是男院重新壓在女院頭上的時候了。
“可惡,他們竟然又想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哄騙女院,佔女院的便宜!”
平兒氣得直接握了握拳頭,眼裡滿是對男院的鄙視。
事實上,她這話還真沒有說錯,男院就是用騙的。
從很早以前,無論男院問女院借了什麼東西,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的,這不是騙是什麼?
想當然的,馮偉天保持這個做派都有快一百年的歷史了,他怎麼可能在這個當頭,會想到借了東西之後還有“還”這回事情。
“氣什麼,男院卑鄙,我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早該習慣他們的低劣手段了。”
周亞南白了平兒一眼,只不過提到男院的時候,語氣裡的厭惡是怎麼止也不止不住。
“不行,我們絕對不能再把靈草借給男院,讓男院存了資本,以後再欺負我們女院!”
想了想,平兒突然站了起來:
“我要去找校長,這一次可不能再讓葉校長鬆這個口。
要知道,這次的草藥可是託了向姑娘的福才採到的。
再怎麼樣,借與不借,向姑娘也有發言權,葉校長不該替向姑娘做主,就那麼把東西給‘借’了!”
葉校長借自家的東西也就算了,可是屬於向姑娘的那一份,葉校長卻是不能做這個主的。
“你們兩個丫頭。”
看到周亞南跟平兒維護向天賜維護到,就連葉校長的地位都不如向天賜了,從被子裡把自己挖出來的鄭靜心頓時哭笑不得。
“你們放心好了,葉校長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葉校長了。
而且,只要葉校長不是把此事交給副校去處理。
這一次,男院休想從女院拿走一根毛兒!”
說到這個,鄭靜心的眼睛直接亮了亮,露出了堅定之色,這一次,無論是誰來,女院都不可能再低頭了。
“那就太好了!”
聽到肯定的回答,周亞南跟平兒臉上一陣喜色:
“以前的我們就是太好說話了,讓姓馮的一次又一次心滿意足的離開,這一次就該讓姓馮的吃閉門羹。”
“平兒。”
聽到平兒學向天賜的口氣,不叫馮偉天爲馮校長了,也姓馮的姓馮的叫,鄭靜心徹底地無語了:
是向姑娘的感染力太大了,還是平兒這丫頭的意志太不堅了?
“本來就是嗎,鄭師姐,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嗎?
你不覺得每次見到姓馮的來女院,然後拿着一堆的東西離開,心裡就跟着了一團火似的?
反正我每次看到,都氣得想宰人,把姓馮的剁成十八塊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