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夭一想到以前那些人，心裡就起了陣陣的噁心，但凡見過他樣貌的人，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目光會變得邪淫無比，然後整個人都貼上來。
想到這兒，莫夭彈了彈自己白膩粉光的指甲，通常面對那些不經常他同意就碰觸他身體的人，他向來都是讓對方斷手斷腳，順便再當個花的肥料。
好在向天賜不知道莫夭想什麼，要不然的話，她一定會誇莫夭是正宗的黑寡婦！
“一個晚上。”
既然有人想找刺激，向天賜覺得自己需要滿足一下眼前之人這小小的心願。
要是她拿不出實力來，莫夭不跟她合作痛宰凌家怎麼辦？
“一個晚上？”哪怕莫夭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他還是沒有料到，向天賜給了他這麼一個“妖”的答案。
“你還是人嗎？”莫夭漂亮的單鳳眼滿是懷疑地看着向天賜，再妖孽的人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練出品相如此之好的元氣丹來。
“熟能生巧啊。”向天賜頗爲謙虛地回答了一句。
“原來如此。”莫夭心情平復了一些：“那你是何時成爲練丹師的？”
莫夭挑了挑眼睛，眸中流轉出一陣風采：“看你這樣子，凌嘯雲應該不知道你是練丹師，原本你是想在你們的新婚之夜給他一個驚喜吧？”
一千顆元氣丹，一個晚上。
就算是已有十幾年老齡的練丹師都不可能做得到，向天賜今年似乎只有十五，滿打滿算，就當向天賜學了十年吧。
如此算來，向天賜果然是個妖孽！
“沒，剛成爲練丹師不超過……”向天賜伸出自己的手，比了一個“三”字出來
“什麼，你才三年？”莫夭瞪大了眼睛，原本風情萬種的單鳳眼，此時都快變成青蛙眼了。
向天賜才用短短三年的時間，就達到了已有十幾年練丹年齡的練丹師都達不到的程度，莫夭覺得，就江都城被凌家請回去的那些自以爲是的老傢伙，已經無顏見江東父老了。
“不是。”向天賜搖搖頭，什麼三年，三年前，那會兒她還沒來呢！
“不、不是三年？”莫夭咳了咳，覺得自己的嘴巴幹得厲害，嗓子眼就跟粘起來似的。
就向天賜的年紀，不是三年，肯定也不會是三十年，往短裡推算，所以是……
“三個月？？”莫夭不敢相信地皺着眉毛，滿是懷疑地看着向天賜：“你不是在耍我吧？”
要是向天賜才用三個月的時間達到這樣的高度，被凌家請回去的老傢伙們，可以直接買塊豆腐撞死了。
太給他們的師傅丟人了！
“……”看到莫夭這接受無能的樣子，向天賜遲疑了一下：“你確定你還想知道答案，覺得你受得了這個刺激？”
向天賜眨了眨眼睛，不就是練幾顆泥丸嗎？
就現代的技術，一個晚上別說一千顆了，就算是一千萬顆都不是問題啊。
好在莫夭沒有讀心術，否則聽到向天賜的泥丸一定會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