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林冷然一笑,他對付不了向天賜,一個小小的任家算什麼。
來到茂林之後,澤林已經聽說,天聖宮竟然對嚴家出手,甚至滅了嚴家滿門。
一直在養傷的澤林並不清楚,爲何天聖宮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對付嚴家,甚至把嚴家弄成這個殘樣子。
但是澤林肯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天聖宮不但沒有把所謂的七族放在眼裡,甚至還想拿七族開刀。
既然宮主已經帶了這個頭了,那麼同樣身爲七族之一的任家,他又何必心慈手軟,對他們手下留情?
“是誰人如此大的口氣,竟然要滅了我任家?”
人未到,聲先到。
一聽到澤林的豪言壯語,任狂生笑了笑,只不過在他的笑聲當中,多了不少的煞氣。
一看到是澤林這個天聖宮的使者要來挑了任家,任狂生也不擔心。
只因爲,他滅不了澤林,但是任家可有一個可以收拾了澤林的人。
這麼一來,需要害怕的人不是他,而是澤林纔對:
“澤林使者,好久不見,怎麼纔來任家,便說出這樣的話,說要滅了任家,不知任家哪兒得罪了你,或者說天聖宮的人都如此霸道不講理?”
因爲嚴家的事情,任狂生對天聖宮產生了厭惡感。
尤其是有向天賜這個大靠山之後,任狂生更是絲毫不在澤林的面前掩飾自己對天聖宮滿滿的負面情緒。
“任狂生,你竟然敢如此說天聖宮,當真是不怕死啊?”
澤林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起來。
他不過是閉關短短三個月的時間罷了,這個世界竟然有如此大的變化。
以前,就算是七族,一聽到天聖宮的大名,哪一族不是誠惶誠恐,就希望能在他們的面前留個好印象,把家裡的子女送進去。
不過是三個月的時間,任狂生竟然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他,輕視天聖宮。
任狂生果然在作死!
“天聖宮做事專橫跋扈,更是做下嚴家慘案,造了下多少殺戮,弄得生靈塗炭。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對天聖宮怕有用嗎?”
任狂生絲毫不畏懼澤林,把自己的後背挺得直直地:
“不管怕不怕,天聖宮不都想要取了別人的性命?怕?我任狂生怕天怕地,卻不願意向你們天聖宮低頭!”
說着,任狂生聲音一沉:
“就嚴家的事情,你們天聖宮也莫得意,我們總是要向天聖宮要一個答案的。天聖宮行事如此狠毒,總會弄得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誅之!”
“放肆!”
聽到任狂生近似詛咒天聖宮的話,澤林的臉色一變:
“你竟敢這麼咒罵天聖宮,既然你已經活得不耐煩了,我便成全了你!”
向天賜他沒法兒弄死,就任狂生紫階中品的水平。
他想弄死任狂生,不過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任狂生當真是瘋了,敢在他的面前說那樣的話,他就成全了任狂生。
“誰人敢動我們的爹!”
在澤林對任狂生出手的時候,任家三兄妹同時釋放出自己的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