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看到元不羈冷得沒有表情的眼睛,那麼定定地看着自己,鬼婆婆不知怎麼的一陣心虛,便把解藥交給了元不羈。
直到元不羈扶着向天賜,把藥給向天賜餵了下去,鬼婆婆才生生後悔,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任映兒主動說,她是我的好友?”
坐起來的向天賜,擡起眼,看着鬼婆婆。
鬼婆婆臉上一虛:
“老孃問她,她可是你的好友,她‘嗯’了一聲。”
“噢……”
向天賜長長地噢了一聲,把任映兒的反應跟儘量弄了個明白。
在她遇到的衆人之中,任映兒算是少有的“有心”之人,臉皮厚的時候厚,薄的時候也挺薄的。
正因如此,任映兒沒有爲了救任盈兒主動說是她的好友,這個時候已經算是臉皮薄的時候了。
“向、向姑娘。”
說曹操曹操就到。
才說着任映兒,任映兒便紅着一張臉,站在門口,怯弱弱地看着向天賜。
就任映兒現在一副小白兔見了大灰狼的模樣,向天賜不禁想摸摸自己的臉,她長得到底有多麼恐怖啊。
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任映兒還膽大的直接表揚了元大爺長得好,比北慕辰長得都好。
“你還敢來!”
鬼婆婆瞪了任映兒一眼:“老孃正想收拾你了!”
想到自己再次在那個男人的小徒弟面前丟臉,鬼婆婆便騷得厲害,想弄死孔慈語,孔慈語已經跑了,正好,還有一個任映兒。
“我與她有交易,她活着對我有好處。”
知道鬼婆婆這是惱羞成怒了,爲了任家的靈器,任映兒的命,她自然要保。
“如此嗎?若是如此,老孃便放她一馬。”
聽到向天賜的話,鬼婆婆立馬沒原則地一改之前的主意。
就鬼婆婆現在這模樣,與向天賜第一次見到她,**上天的模樣,來了一個大逆轉。
“向姑娘,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聽到鬼婆婆不要自己的命了,任映兒才大着膽子往裡走,然後跪在向天賜的面前,給向天賜磕了一個響頭。
“當初答應向姑娘的事情,無論是什麼,我一定會想辦法做到的!便是拼了我的命,我也再所不惜。”
“希望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任映兒的話,讓向天賜點點頭,好歹,任映兒沒有白頂了自己好友的身份。
任映兒點點頭:“家姐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我先回去照顧家姐了。”
向姑娘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她大姐除了臉色比之前的好一點之外,並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去吧。”向天賜闔了闔眼,她可不需要任映兒一直守在自己這裡。
“你,真的是那姓御的徒弟?可不是又來哄騙我的?你師傅呢,他去哪兒了?”
好不容易,向映兒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鬼婆婆也弄明白了,一逮到機會,鬼婆婆自然是問起了自己最關心、最在意之人——御老頭兒。
“第一,我還沒說過,我是我師傅的徒弟,又何來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