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語直接無視線了躺在牀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的任盈兒,如果任盈兒是醒着的,孔慈語反而倒是掂量一番再說了。
“映兒姐姐,我問你一件事情。”
孔慈語坐在任映兒的正對面,雙手抓着任映兒的肩膀,一副很是嚴肅的模樣。
“而且等一下我要問的問題,今天出得你嘴,入得我耳,若是我覺得不對,從此刻起,你便不能再提起,否則的話,盈兒姐姐的事情我可就幫不上忙,盈兒姐姐唯有一死。”
“噝……”
聽到孔慈語把事情說得如此嚴重,任映兒捂了捂自己的嘴,然後搖搖頭,表示她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孔慈語滿意地點點頭:
“映兒姐姐,你老實告訴我,東凌國舉辦的煉丹大賽,我家大姐可有得到第一名,成爲御前輩的徒弟?”
在問這話的時候,孔慈語的眼裡一片晶亮。
“原本你是要問這事兒。”
任映兒鬆了一口氣,原本她還以爲慈語妹妹要問多秘密的事情呢。
“說出來,慈語妹妹,你別傷心……”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家大姐輸了?這怎麼可能!”
不等任映兒把話說完,孔慈語卻已經知道了答案,只因爲,這個答案太過明顯了。
“慈語妹妹不要擔心,雖然慈言姐姐沒有贏,但是那一天,御前輩似乎並沒有出現,也沒有收徒。”
任映兒拍了拍孔慈語的肩膀,安慰孔慈語,事情沒有那麼糟糕:
“不少人都在傳,此次的煉丹大賽那是東凌國弄出來的噱頭,御前輩根本就不知道。”
“第一名是誰?!”
孔慈語只知道,自家大姐沒能輸了煉丹大賽,奪得第一名,至於後面的話,孔慈語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似乎是一位姓向的姑娘。那姑娘的名字很奇特,聽着跟男子似的,好像叫向天賜。”
任映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只不過,這名字聽着雖然有些男氣,但不難看出這個向姑娘在向家,定是向家的寶,要不然也不會取天的恩賜這般的名字。”
一說到這件事情,任映兒的眼裡透着絲絲的羨慕之色。
一個孩子的名字,往往寄託了長輩對這個孩子所有的期待跟寵愛。
“可惡!”
孔慈語感受不到任映兒的羨慕,更不覺得向天賜這個名字有多麼得好聽、難得,孔慈語只知道自己現在都恨死這個姓向的女人了。
“這怎麼了?”
看到孔慈語異樣激動的樣子,任映兒不明所以地看着孔慈語。
“映兒姐姐,還記得我剛纔的話嗎?”
孔慈語沒有直接回答任映兒的話,而是一臉鬱色地看着任映兒:
“從現在起,如非必要,你不得提東凌國煉丹大賽的事情,更不能提那個姓向的女人。還有,萬一婆婆要是問起,誰得了第一,你不能說姓向的女人,或者可以直接說我的名字!”
“噝……”
任映兒再次倒抽了一口心驚的冷氣,驚愕不已地看着孔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