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直接伸出手,非常隨意不經心地從白翔的手裡抽走一根木籤。
白翔垂了垂皮眸,感覺到白晶當真運氣有些背得抽走了他手中那根較短的木籤,白翔暗笑了下。
只要有他在,向天賜跟帝校那夥人兒,怎麼可能贏。
於是,在白晶把那根較短的木籤給抽走了之後,
白翔直接動了動手腳,把剩上的那一根由長變得比白晶拿走的那根更短。
“請吧。”
確定向天賜贏不了之後,白翔把手裡的那根木籤對準了向天賜,叫向天賜拿走。
“好。”
向天賜頷首,將那根被白翔掐短的木籤緊緊抓在手裡。
如此一來,除了向天賜之外,自然是沒有其他人知道向天賜手裡那根木籤真正的長度。
拿到木籤之後,向天賜笑了笑,暗暗催動《水沉香木》的功力。
“可以開簽了。”
見到向天賜跟白晶各自已經把木籤拿在手,白翔公證一般地說了一句。
“開。”
白晶信心十足地當着向天賜的面,直接攤開了手掌,讓向天賜看自己的木籤:
“現在是不是輪到你了?”
白晶把自己的木籤亮出來之後,看到向天賜卻是遲遲沒把木籤亮出來,便勾着嘴角陰笑不已。
看來,向天賜已經感覺到自己手裡的木籤比她手裡的木籤短多了。
“自然是輪到我了。”
向天賜點點頭,動作緩慢地將手伸了出來,五指慢慢伸展,露出被掐在自己手裡的木籤。
兩個木籤一出現在衆人的眼前,衆人進行一對比,馬上驚悚地發現,白晶抽到的木籤竟然比向天賜的短。
“這,不可能!”
看到這個結果,白翔驚訝地衝上前去,死盯着向天賜手裡的木籤。
他明明把向天賜的那根木籤給掐斷了,比大小姐的木籤短。
怎麼可能才短短的功夫,向天賜手裡的木籤就“長了個兒”,變得比大小姐的木籤還要長:
“這是假的,這一定是假的,你們帝校竟然做弊!”
感覺到白晶看着自己時懷疑的目光,白翔連忙叫屈,他怎麼可能幫帝校。
更何況,他非常肯定,他絕對叫向天賜抽走的那根木籤變得比大小姐的那一根還要短。
“你這是賊喊捉賊吧。”
譚天涼涼地笑了笑:
“這兩根籤頭上,你們陰華派可是都做着記號的。
而且今天的比賽,全都是由你們陰華派說了算,就連這兩支籤也是你們陰華派臨時做的。
這兩根簽上都有你們陰華派的記號,卻叫我們做弊,可能嗎?”
今天的情況,全都由你們陰華派一言堂,你們說了算,就算我們帝校想做弊,也得有這個條件。
可從剛纔的情況看看,我們帝校有做弊的條件跟可能嗎?!
被譚天這麼一頓奚落,哪怕白翔的皮再厚,也只有紅着臉,吶吶地答不上話來。
向天賜到底能不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弊來,其實白翔心裡很清楚,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如果向天賜沒有做弊的話,那麼眼前這個情況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