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毛芳芳來說最大的困難是,她怎麼樣才能做到把小魚兒送出去,又不讓別人發現,小魚兒的失蹤與自己有關。
光是一個周亞南她都對付不了。
要是因爲小魚兒的事情,她得罪了向姑娘。
到時候,她被排斥的情況只會比現在更嚴重。
被排斥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以向姑娘在帝校的地位跟身份。
誰人敢在帝校跟向姑娘做對,帝校還能容得下此人?
爲此,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小魚兒給送出去。
如果不做,周國盛會揭她的老底,如果失敗,那麼帝校容不下她,所以她只能成功,失敗就是死路一條。
爲了不讓周國盛揭了自己老底的毛芳芳哪裡知道。
就她周家女的身份,不但向天賜知道了,周亞南也知道了。
爲了這件事情,她是自以爲,當真是虧大了。
“向姑娘,最近毛芳芳的動靜不小。
她就跟春天裡的貓兒似的,正來上竄下跳,一刻都停不下來。”
隔日,平兒來找向天賜,半是諷刺,半是八卦地告訴向天賜。
“……”
聽到平兒的比喻,向天賜翻了一個白眼,平兒才幾歲,竟然打了這麼一個破比喻,思想太不純潔了。
“毛芳芳的事情,如果沒有特別大的問題,你不用再反應給我聽了。
還有,你也已經是帝校的六首之一,地位又不比毛芳芳差。
毛芳芳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
向天賜看着平兒,直接說了一句:
“反正毛芳芳的事情,你們幾個心理有數就行了。
當然,毛芳芳突然有這樣的改變,肯定有誘因,你們可以去把這個誘因調查清楚,別讓毛芳芳搗亂。”
現在不單她在修練,她哥他們幾個也在做最後的衝刺。
離陰華派的約戰之期,不過就只剩下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可都是極其寶貴,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浪費。
都說臨陣磨槍,不利也亮。
他們的實力多一分,與陰華派的比試就多一份贏得可能,那麼他們離玄根水的距離,又再次進了一步。
在此之前,她可不想爲了一些不甘乾的事情,分了自己的神,尤其是還爲像毛芳芳這樣兩面三刀的小丑。
“向姑娘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得妥妥當當,漂漂亮亮。
要是毛芳芳敢對帝校和你打什麼壞主意的話,我定要把她的脖子擰下來!”
平兒做出了一個擰的東西,稚嫩的小臉上馬上出現了一抹煞氣。
“既是如此,毛芳芳的事情,你跟周亞南看着辦吧。”
向天賜擡了擡下巴,表示毛芳芳已經可以走了,她就不留人了。
看懂了向天賜的動作,平兒癟了癟嘴,自從向姑娘回到帝校之後,反而比之前找玄根水的時候更忙,她好幾天沒見到向姑娘了。
“向姑娘,你等着,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好在,平兒很快想到了毛芳芳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