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願意,她肯回頭,那麼女院的人及葉思賢會毫無芥蒂地讓她回去。
實則,她是被人給耍了!
“噗……”
想通一點,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光輝的日子就那麼擦肩而過,被人算計了去。
受不住刺激的孫辰奇直接吐了一口氣,也跟着暈倒了。
直到孫辰奇失去知覺的那一刻,她還在不斷地反省,當日的自己怎麼就沒有堅持住,甚至多想想鄭靜心當時對自己說的話。
她跟鄭靜心認識那麼多年,鄭靜心從來沒有騙過她,更沒有害她。
她怎麼會以爲,當日鄭靜心好心對她的百般挽留,只是爲了女院的生存,所以想拉着她被女院拖死呢?
“葉思賢,沒那麼大的腦袋,就不要戴那麼大的帽子。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仗着外人相助,纔有今天的機遇。
離了外人,你什麼都不什麼,什麼也不會。
妄想成爲整個帝校的校長,統一帝校,葉思賢,真沒看出來,你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
王信堂恨極了,原本他就惱自己被馮偉天給擺了一道。
他以爲馮偉天百年之後,只能把校長傳給他兒子。
誰知道,馮偉天不但用校長的位置哄着他,還哄了白晶。
不同的是,他們父子倆老老實實爲馮偉天做事,而馮偉天卻是被他一手培養出來的白晶活生生地咬了一口。
如今,馮偉天更是直接把自己的一條命丟在了白晶的手裡。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馮偉天咎由自取,活該!
可他不一樣,他爲男院勞心勞力那麼多年,憑什麼到頭來只換來一場空,甚至替葉思賢做了嫁衣?
憑什麼!
“我有沒有這個能力,不需要你來說,更不需要你的肯定。
你不但中了玄魂草的毒,身子更是在灼蛛草與脆骨粉的共同作用之下,沒有用了。
念你對帝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你一路好走。”
看着憤憤不平的王信堂,葉思賢一步步冷冷地走到了王信堂的面前。
向姑娘說過,如果她真的想拋棄以前那個猶豫不絕的自己,果斷地走向未來,那麼王信堂就是她第一個要處理的人。
其實向姑娘不說,她也知道。
王信堂當了男院那麼多年的堂主,威信只是比馮偉天這個校長低了那麼一點點。
如果她不是將所有原本男院弟子趕出帝校或者是殺死,只要留一個,那麼王信堂就是第一個不能留的人。
只要有王信堂在,指不定王信堂就糾集一批弟子,然後時不時給她搗蛋,甚至是扯她的後腿。
要是帝校之內還存有內鬥,且內鬥極爲厲害的話,那麼就算帝校統一了,帝校也會跟以前的男院、女院一樣。
在別人步步前進的時候,唯有帝校因爲內鬥的關係,而步步後退。
想到向天賜的話,葉思賢的眸光一厲,看着王信堂的時候,眼裡滿是殺氣:
“王堂主,我相信你身上的骨頭此時應該已經被脆骨粉化了一半,成了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