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最近的天澤齊口袋可不是一般的空,如果有機會的話,天澤齊自然是想要揩一把油。
自己臨時起的貪念直接被向天賜如此半點出來,饒是天澤齊的臉皮再厚,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然也覺得有些尷尬。
“向姑娘誤會了,我並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關心罷了。”
天澤齊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當真沒有打旁的主意,讓向天賜千萬別誤會了。
“這樣,自然是最好的。”
看到天澤齊收到了自己的警告,向天賜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給天澤齊一個下臺階。
向天賜沒有繼續追究下去,天澤齊果然是鬆了一口氣。
以向天賜的牙尖嘴利,若是向天賜非要問出個子醜寅卯來,他可招架不住。
看來,以後但凡在是向天賜的面前,他都不該起別的念頭。
“向姑娘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便不再打擾向姑娘的時間,先辭了。”
最後還是西玄國跟北闌國的皇帝識趣兒多了,他們清楚地知道,就連天澤齊跟元波這兩個兩宮宮主都不敢跟向天賜爭。
那麼他們這兩國的皇帝,又有什麼資格跟能力跟向天賜爭。
向天賜都說了,她自會找到引鳳琴跟白練滅天火,解決所有問題。
向天賜都做出這樣的保證,他們不如省點心,多放在如何建設好自己國家的事情上。
於是,西玄國跟北闌國的皇帝非常識趣兒地跟向天賜告辭,這才帶着自己的人馬,回到各自的地盤兒。
“白聖宮也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也不便久留在此打擾,便先辭了。”
天澤齊會動的小心思,元波卻是不會有一星半點。
元波看了向天賜一眼,表示白聖宮還有許多事情,他就不多逗留,若是以後有機會,他們自然會再相見。
聽到元波的話,向天賜淡淡頭表示:
“若是如此,那你趕緊走吧,白聖宮的事情,我自然有分寸。”
向天賜想到待在向家的任盈兒,於是又別有深意地看了元波一眼,甚至還問道:
“你當真就這麼走了?”
瞧見元波手上的傳輸陣法符,向天賜眸光一閃,挑着眉,故意問了一句。
知道向天賜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針對的是誰提的這個問,元波的身子頓了頓:
“你不必如此試探我,我都已經做下了這個決定,所以一定會努力去做,不會反悔的。”
他已經沒有資格再跟盈兒在一起了,他都沒有努力給盈兒幸福了,那麼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去破壞盈兒已有的幸福。
他知道,待在盈兒身邊的那個姓個俞的小子,對盈兒很好,這就夠了。
“若是如此的話,那麼我就真的不再留你了,你回去吧,一路小心,用心把白聖宮打理好,完成你的心願。”
向天賜暗示地說了一句,表示讓元波一定要把白聖宮變成他的天下,甚至讓白姓從白聖宮裡消失。
“會的。”
聽到向天賜說着只有兩人懂的話,元波應道。